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谁的寂寞(短篇完结)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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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完结] 【南藤】谁的寂寞(短篇完结)

(上)
身体被轻轻的摇晃,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叫自己,“健司,健司?”
藤真健司睁开眼睛,就看到花形歉意的笑容,“真是对不起,把你叫醒了。我……要出发了。”
“唔。”光线有些刺眼,藤真略略偏过头,问:“你怎么还没有走?不是说中午的飞机吗?现在几点了?”
花形看了看手表,“快10点了,没事,赶得上。对了,午饭我做好了,你一会儿微波炉热一下吃。”
一句话说完,花形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有话要说,却到底没有说出来。
藤真从床上支起身子,“呵”的低笑了一声,“多谢了。其实,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过再见了吗?”
自己昨晚很迟才睡觉,想着就是早上可以赖在床上,然后给彼此一个安静的道别。谁知道花形这家伙,到头来还是要特地留下来,来这么一个分手仪式。
“健司,我——”花形脸上的歉意更浓,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后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健司,好好照顾自己,再见。”
藤真坐在床上,含着淡淡的笑意,欣然点了点头。
花形又注视了藤真几秒,彼此都不再有言语,终于,花形默默的退出门去。
不一会儿,藤真就听见门外响起旅行箱轮子滚动的声音,最后是“咔嚓”的轻响,大门关上了。
几日来一直沉甸甸的积在心头的压力,忽然之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整个胸腔空落落的感觉,漠漠的寂寥感很快滋生,弥漫,一颗心就在这种无力感中漂浮着,不着边际。
藤真下床,走进盥洗室,拧开水龙头,泼了几捧凉水在脸上,然后用毛巾擦干,抬头看着镜中青年俊秀的脸庞,开始透出清爽的气息。
接下来,他开始仔细的刷牙,就像先前的每一个晨起。

花形透是他高中的同学,也是篮球部的队友。后来他们考上了不同的大学,去了不同的城市。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藤真就读的是一所体育大学,进入大学后,仍旧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而听说花形读的是医科。
大学毕业后,藤真受邀加盟国内一家很有名的篮球俱乐部,又来到了另外一个不算熟悉的城市,却在这个城市,再次遇到了花形。
花形大学毕业后,取得了医师执业证书。不过他一边在一所小医院工作,一边很执意的申请国外某著名大学的研究所入学资格。
他的生活看起来很有目标,很充实,也很有些疲惫和渺茫。
而藤真呢,当成为一名职业篮球手的梦想变成现实,却又发现现实和梦想差距太大。
一场接一场密集的比赛,身体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胜负仿佛与热血和荣辱无关,而更多的是和票房、代言、首发资格相联系。
一切发生的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又似乎自然而然。
过往的交情,共同的兴趣,以及彼此的吸引,让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也有过激情的开始,然而激情似乎消耗的比想象中要快得多。同居不到半年,生活就变得平淡的如同重逢之前。
花形相当细心、耐心,很会照顾人,把两个人的生活起居安排的舒适妥帖。
但是比起拥抱、亲吻和做爱,他们更热衷于像朋友那样酌酒清谈,回忆高中时代那段热烈恣意的日子,憧憬着各自也许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医生或者伟大的篮球手。
有时候,在床上爱抚许久,却最终兴致不高的草草收场,花形就会把藤真抱在怀中,抚摸他的脸,歉疚而疼惜的说:“健司,我们都是怕寂寞的人。”
这便是当初在一起的真正原因么?不为相爱,只为相伴?
而相伴的日子,过得更像是在等待一个必然相离的结果。
直到半个月以前,花形的申请终于被批准。
藤真把花形备好的午餐送进微波炉,这是他用的最熟悉的厨房电器了。已经十点过了,早餐午餐一切解决吧。
下午去健身馆健身,接着去剪一个头发。晚饭在街头转角的那家餐厅解决,七点半有一场比赛,主场迎战一直并不强大的球队,胜负率大约是七三。
吃完了这顿饭,一切就回到了原点,生活单调而有规律,如同他刚刚来到这陌生的城市一样,其实并没有失去什么。
但是,心头的隐痛和疏索,还是清清楚楚的盘踞在那里。

篮球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不管你自己有多少热情,只要你置身其中,就会被别人的热情淹没、点燃。
各种欢快而喧嚣的节奏灌进耳膜,混杂着拥趸的声嘶力竭的叫喊。
在这支球队,在这个城市,藤真是一个很受欢迎的明星。
所以当主客队的球员握手时,对方一名球员频频的盯着自己看,露出诧异的表情时,藤真也没有太在意。
比赛的过程中,他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岩田三秋,还是很陌生,而且球技也并不很出众。
赛况和藤真预估的一样,中场休息的时候,主客队的比分已经拉开了两位数的距离。藤真的表现依然很抢眼,已经取得了助攻和得分两双的成绩。
冰凉的运动饮料滑入喉咙,发热的身体和头脑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电子屏上的球员当前的数据显示,藤真不禁哑然失笑。
虽说自己做任何事都很专注,很投入,可是分明刚刚经历了一场分手,竟然还能打得如此全力以赴?
莫非自己唯一不专注、不投入的事,就是和花形的这一段感情么?
可是一念及此,心坎上陡然抽痛的感觉,还是那么明显。藤真赶紧又咕嘟嘟的灌了几大口水,生生的把这个感觉压了下去。
“喂,健司,你要小心那个人,从刚才起他就一直注意你。”队长在他身边坐下,嘴角悄悄努向客队的替补席,“也许下半场,安排他盯防你?”
藤真的眼角也瞟向那个方向。果然,捕捉到了那道极其明显的,注视的目光。
还是他?那个叫岩田三秋的人?
藤真不动声色的点头,“我知道了。”而心中却终于有了纳闷,偏偏队友调笑的话语又飘了过来,“队长,你想的多了吧,也许他是觉得健司漂亮而已。”
纳闷变作了不悦,眼神中也有了凛冽的意思。
“哦……”那个队友碰了个钉子,没趣的吹了一个呼哨,悻悻的走开了。
下半场,岩田三秋并没有对藤真重点盯防,比赛也最终取得了胜利,而岩田三秋也始终没有跟藤真多说一句话。
赛后就是象征性的给几个拥趸签名,简单的接受媒体采访、在更衣室进行短暂的总结,然后就是淋浴、换衣服,和队友告别。
藤真踏出篮球馆,门口的热闹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掏出车钥匙,走向停车场,夜风迎面吹来,感觉有几分凉意。
他加快了脚步,却听见背后传来一个低沉却清透的声音,“藤真健司?”
愕然转头,藤真就球馆门前,白的有些刺眼的灯光下,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
这个角度不太看得清他的容貌,但他应该还很年轻,穿着浅色休闲衬衣和牛仔裤,看上去干净、随意。
第一感觉竟然是似曾相识?于是藤真停下脚步,伫立了极其短暂的片刻,不知不觉的向那人靠近了几步。
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人剑眉飞扬,眼睛幽深,微厚的嘴唇安静的抿着,仿佛带着些似有若无笑意。
他就站在那里,拖着长长的影子,俊朗的有几分神秘和遥远。
“真的是你,很意外呢。”他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我是南烈,你还记得吗?”

(中)
南烈?还没有清晰的想起这个人,藤真就下意识的把手指探进额发下方,在那个位置,有一道浅浅的旧伤痕。
看见藤真这个动作,南烈眉宇舒展,弯着嘴唇笑了,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呵呵,看来我留给藤真君的印象,确实很深刻。”
藤真也不由失笑,把手放下来,摇了摇头,“原来是你。”
关于南烈,那是七年前的记忆了。那时候,藤真还是神奈川县翔阳高中二年级的学生,篮球部的王牌主力球员。
继第一年的铩羽而归后,藤真所在的球队二度杀进了全国大赛。首战遭遇的,就是南烈所在的大阪丰玉高中篮球队。
双方实力接近,打得难解难分。下半场开始之后,藤真进入了爆发状态,短短十分钟就砍下了二十分。
这时候,南烈身影更加频繁的出现在藤真面前,表情凶狠,动作野蛮,挥舞的充满威胁和杀气的手肘。
而藤真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和退缩,他的攻击更加猛烈、流畅,双方的比分差距还在上升。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丰玉败绩已定之际,南烈的手肘终于狠狠的砸上了藤真的额头。
额头开裂,流血不止的藤真无法继续比赛,被抬下了场,悲伤和愤怒并没有使翔阳振作起来,而是陷入了混乱和恐慌,最后的时间,成为丰玉和南烈的表演时间。
丰玉赢了,南烈也因此获得了一个可怕的绰号——王牌杀手。
原本很遥远的记忆,忽然如潮水一般,冲开虚弱的闸门,涌上了藤真的脑海,连疼痛的感觉都似乎有些真实起来。
花形,那个时候,花形的反应是怎样的?藤真的思绪越来越远。
“藤真君,藤真君?”
“哦,不好意思。你也来看比赛么?”
“真是没有想到,藤真君还在打篮球。”南烈朝前走了几步,在藤真两步之外,足够亲近而不唐突的距离站定,“我是受邀来看比赛的,一个当连的丰玉队友也在阵中,不知道藤真君还能认得出他么?”
南烈的眼睛眨了几下,大约是靠的近的缘故,藤真觉得他身上遥远清冷的气息散去,反而看起来有几分顽皮。
“对了,岩田三秋?”藤真恍然大悟,是那个时候丰玉的替补中锋,曾经对着不断砍分的自己,气急败坏的哇哇大叫。
那个场面相当的生动滑稽,藤真忍不住“咕”的低笑出声。
南烈微俯着视线,这么多年过去了,藤真跟自己身高的落差,并没有太大变化
从这个角度看他,正好可以看见额发下轻轻扑扇的睫毛,精致笔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绽开一个好看的角度,还有圆润而不失力度感的下巴。
还是跟当年那个活力四射的运动少年一样,眼前这个国内炙手可热的篮球明星,有着一张漂亮的过分的容貌。
鼻端飘荡着幽微的薄荷香味,咫尺的气息显得湿润、清新而又有一种令人不禁联想的暧昧。
南烈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了短暂的不专注。
“岩田君打球还是那个风格呢。”
“呵呵,是啊,还是败在藤真君的手下了。”
“还是?不,当年赢的可是你们丰玉。”
“看来藤真君对以前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呀?”
往事早无芥蒂,剩下的只有对那份炽热而纯粹的少年情怀的回味,加上对共同的熟人的调侃,两个人之间的陌生感,很快消除得差不多了。
“藤真君有兴趣去小饮几杯吗?”南烈承认,提出这个建议时,自己的心里正埋伏着一股新鲜而危险的蠢动。
藤真感到有些意外,可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相反的,他却有不想太早回去的理由。
“好吧,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真是很抱歉,我才来到这里没有几天,到处都还陌生,随藤真君的意思吧。”
“哎?”藤真心底的某处被轻触了一下,又是一位这个城市的新客么?

藤真倒是知道几处气氛不错的居酒屋,从前偶尔他也会和花形出来小坐一会。
可不知道为什么,藤真还是带着南烈,进入了这家叫做“流水亭”的,并不熟悉的居酒屋。
并没有多少客人,一进门,老板立刻认出了藤真,原来他也是一个篮球迷。于是给二人开了一个安静的小间,上了清酒小菜,还爽快的说今天就由他招待好了。
“高级药剂师?”藤真结果南烈递过来的名片,不知不觉的轻蹙了一下眉头。
生活真是会开玩笑,今天刚刚送走了一个当医生的花形,结果重逢的旧识又是一个药师。
“是啊,也算是继承祖业吧,但是我不喜欢守着药房呢。”南烈像是半开着玩笑,“藤真君是不是觉得,我比较适合做一个柔道选手,或者拳击选手之类的?”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藤真知道了南烈这几年的经历。
没有想到,当年看起来很有不良少年气质的打架高手,居然也是一个读书的高手。
高中毕业之后,南烈直接升上了大阪大学医学部,读了两年又转到了国外一所著名的学府,毕业后取得了国际认可药剂师资格,刚刚回到日本,现在在本城最大的私人医院工作。
“院长是我父亲的老朋友而已。”南烈自我嘲笑着,接着又很认真的说:“还是羡慕藤真君,可以一直打篮球,实践着自己的梦想。”
梦想吗?或许曾经是吧。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变化着。
藤真笑了笑,没有回答,端起面前的酒杯,啜饮了一口。
清酒入口很顺,可是滑进喉咙的时候,却莫名的呛了一下,引起了藤真一串急促的咳嗽。
南烈赶紧把装着清水的玻璃杯递给藤真,看着他含了一大口,然后慢慢的吞下,无声的吁出一口长气,白皙的脸上扩散开一片浅浅的红晕。
“多谢。”藤真放下玻璃杯,向南烈道谢,抬头却正好碰到了他注视自己的目光。
南烈的长相和气质,都有一股清冷的味道,可是他的眼睛却很亮、很热,而且仿佛有着洞穿人心的专注和力度。
目光碰撞的瞬间,两个人似乎都呆了一下,静默无言。
藤真很快的就移开了视线,双手互握着托着下巴,微侧过头,看着桌上幽幽转动的油纸马灯,明黄色的灯光映照出不断变换着的,古色古香的图案。
他却不知道,这个不经意的简单姿势,却将一种美好而恍惚的感觉,悄然的送进了南烈的心底,如酒后余韵轻轻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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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藤真掏出钥匙,当下就傻眼了。钥匙环上只挂着三把钥匙。车子、保险柜和主场更衣室储物柜的钥匙。
公寓大门的锁前两个月坏了,花形找人换了锁,也给过他一把新钥匙。
因为花形不是住院医师,每天下班后大多呆在“家”里做研究,鲜少出门,所以藤真每天回来都习惯了按门铃,大门钥匙倒成了多余的东西。
只记得新钥匙自己接过来以后,就随手丢在了某处。可是现在不管自己怎样按门铃,也不会有人来开门了。
藤真无奈的给了自己一个苦笑,转身下楼。
这附近哪里有干净的小旅馆,可以给他凑合一晚呢?在这个城市,认识的藤真的人不算少,他不想引起那群嗅觉过敏的记者的追逐和猜测。
站在公寓楼下的路口,藤真再次茫然了,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小旅馆呢?对于这个城市,他说陌生不陌生,却也全然不熟悉。
一辆银色的车子缓缓的驶到他面前的泊车位,停下。
藤真刚要走开,车窗便摇了下来,露出南烈似笑非笑的脸,“藤真君?”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跟踪你,会生气吗?”南烈的笑意悠长平静,漆黑的眼睛却打着深深的漩涡。
藤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抿着嘴唇,望着南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看上去一定是有几分不悦。
可是心里呢?似乎却没有丝毫的反感。而且他也仔细的观察南烈,好像要判断出他的调侃,到底有几分真或者假。
“是不是忘记带钥匙了?”南烈的目光落在藤真的运动挎包上。
藤真仍旧不答,没有想到这个会在球场上揍人的家伙,也是一个心思细敏的人。
连碰了两个软钉子,南烈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接下来,他却出乎意料的打开车门,一步就踏到藤真身边。微低着头,看着藤真的脸,直看到藤真终于偏过头去,秀气的脸上又了薄薄的愠色,才俯在藤真的耳边,又轻又快的说了一句:“到我那儿去吧?”
热热的口气吹拂在耳际,藤真脸部的肌肉不由绷紧,僵了一秒之后,慢慢的抬起头。
从南烈的脸上,他看见了如同孩子期待着心爱玩具一样的天真,以及猎人窥视着近处猎物一样的危险。
“好不好,嗯?”南烈悄然握住藤真的手,摇了摇。
他的手厚实而温热,这样近的距离,藤真嗅到一股混合着干净衣衫和健康肌肤的气息,让人既安心,又躁动。

只有藤真自己清楚,其实他是一个很节制,却也可以很恣意的人。
南烈直接把他带到了房间,把他按在沙发上,给了他一叠杂志,然后说:“稍等,我去洗澡。”
心如果太寂寞,身体也会饥渴;寂寞是一种自我而漫长的过程,但是肌肤的滋润和温暖,却要容易的多。
南烈走出浴室的时候,身体是赤luo的,小麦色的肌肤犹自蒸腾着水汽。
藤真不禁微一失神,他没有想到南烈会这样的直接。而花形从来都是体贴、含蓄的,每一次都会问藤真“怎么样”或者“可以吗”。
抽掉藤真手中杂志的同时,南烈也解开了自己腰间裹着的浴巾,紧接着,湿漉漉的发尖扫上了藤真的脸颊。
南烈弯下身子,捧起藤真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吻跟花形也不一样。花形一开始会很小心、很温柔,会用舌尖细细的舔扫。
可是南烈却是一上来便用力的吮吸,待藤真感到呼吸困难,微开双唇之际,他的舌头立即长驱直入,缠上了藤真的舌头,就是一阵交缠、翻搅。
他的吻技并不算高明,但直接且霸道的让藤真只能跟随他的节奏。
拉开运动外套,掀起背心卷到腋下,南烈攻城略地的目标又来到藤真的胸前,吮吸、舔舐着两颗早已挺立的暗红突起,有时候要咬着拉扯。
藤真忍不住咝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正趴在藤真胸前,似乎很专注的南烈抬头,眼中流出一丝意外的神色,“很痛?”
藤真哑然,翻了个白眼,这种情况下问这样的话,简直多余。
然而南烈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赧然一笑,“接下来我轻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马上站起来,抓住藤真的裤腰,直接就连带内裤一起扯下,抛到了地上。抓住藤真的脚踝,往两边一按,那个已然半抬头的部位,就无遮无隐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藤真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抬起上身。可是南烈已经一头扎进了他的胯间,把他扑了回去,然后用唇舌的温热包裹住了那个部位,厮磨舔舐之间,仍旧狂野有力。
“嗯……”拼命隐忍的呻吟,滑出了藤真的口唇。
带着些不可思议的心情,盯着那颗在自己胯间不断起伏的脑袋。
这是个怎样的人啊,说着软款温柔的话语,行动却极其任性野蛮。他似乎有着无限的认真和投入,又似乎只不过是在玩一个新奇刺激的游戏。
麻痒疼痛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可总是有着眼看到了临界点,又陡然滑落的遗憾。
藤真心头越来越松弛的防线,这种折磨下彻底崩溃。他粗鲁的抓住南烈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摁,不耐烦的低吼,“这里。”
“嗯。”南烈模糊、驯顺的答应着,唇舌的重点转移到了藤真坚ting的下方。
终于,藤真的身体陡然弹起、落下,仰起脖子,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息。
南烈抹了抹嘴角,在藤真的腿间直挺挺的跪着,双手绕到颈后,捧起他的脑袋,“轮到我了。”
太过直接的话语让藤真一窒,那个粗壮的有几分狰狞之意的东西,已经在自己鼻尖晃动,散发着蓬勃原始的热力和气味。
南烈笑的得意而狡黠,像是一个孩子坚持着某种游戏规则,腰一挺,顶上了藤真的嘴唇。
接下来,他们玩的很狂野、很放肆,从沙发,到地板,到墙边,最后到床上。藤真不记得细节,只记得他们做了很多次,尝试了很多从前只敢想而不敢弄的新鲜姿势。
南烈怪异的温柔驯顺和大胆纵恣,让藤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预设和顾忌,任由身体放逐着意愿,和南烈搂抱着翻滚、挤压、角力,如同许多年前,他们最纯真热烈的年代,在那块球场上拼死争胜一般。
那一夜,他们的肌肤很热,心也跳动的很快、很有力。

南烈下了床,却不是走向浴室,而是拉开了房门。
“喂。”藤真支起上身,忍不住提醒他,毕竟他不着寸缕,而且身上有着被自己弄出来的各种痕迹。
“没关系,客厅的窗帘我拉上了。”南烈指了指门外,“我去热两杯牛奶,你等着。”
“什么?”做完了,还要及时补充能量么?藤真觉得既好笑,又匪夷所思。
“这样比较符合营养学,而且健司是运动员。”他说的认真无比,而且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称呼,“而且明天一早再做的话,才会更有体力。”
“哦……”藤真手肘一软,脑袋颓然摔回了枕头。
这家伙难道不觉得,应该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吗?明天一早?难道他觉得明天一早,自己还会留在这里?
会吗?藤真问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答案。
外头想起了微波炉转动的单调声响,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自己也用微波炉热了花形给自己做的午餐。
恍然之间,藤真有了一种思绪飘渺,时空错乱的感觉;而身体的疲惫而满足,胸口那股犹未散去的热烈充盈,又是如此的真实。
是爱恋吗?还谈不上。是欲念吗?又好像不止。
南烈端着两杯牛奶走回来,递了一杯给藤真。
藤真借过,略略侧了头,避开那太张扬惹眼的身体。
但南烈却一步跨上了床,毫不遮蔽的坐在藤真对面,看这他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然后正色的说:“搬过来一起住?”
“啊?”幸好藤真反应的及时,杯子才没有从手中滑落。
“我是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南烈的表情一本正经,看不出半分戏谑的模样。
半晌,藤真终于摇头,“不。”
“不?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容易改变习惯的人。”藤真说的是实话,南烈是一个意外的闯入者。
“……”南烈沉默,瞳孔里的热烈的光芒逐渐变冷,最后变成一抹骄傲而受伤的神色。
“不过,偶尔的,你也可以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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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旦,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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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南烈 不过藤真和花形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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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同学还真是直接呢
博爱党,监督大儿子,彰彰小儿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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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好可怜啊。。。他不会一直暗恋藤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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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狗狗你好


    起始旦旦原来说过,写多了纯情故事,想要写一个都市寂寞男的故事

    于是这篇文就应运而生了。真实的生活往往就不是神话,就是不够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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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beatrix007


    可能是平凡的世界里面平凡的人。。。有一种被现实刮伤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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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狗狗你好


    是啊,尤其是落花流水的花藤....作者大人对平淡分手的描写真的很现实.....

   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到最后,就是在友好而无奈中归于消逝的.....所以说,作者好文笔啊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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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 beatrix007


    为什么被你一讲,我突然有一种感情和现实碰撞以后,觉得全部都七零八落的感觉啊????。。。。
   PS:请问大人再藤家也是这个名字么??你也给我回帖了耶!!(原谅新人的大题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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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狗狗你好


    呵呵,在藤家也是Beatrix007.。。。和风从南来是俺在这里人尽皆知的马甲
和风从南来
山城花欲开
梦棹星河槎
把酒遣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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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和风从南来


    哇喔!我就在两个论坛,藤家叫宝宝,我家狗狗的名字。。。嘿嘿,我看了好多你写的文,很细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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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迷人的文文,感觉太有生活的味道了,好多人生似乎就是这样。生活就是一杯有些淡淡咸味的温开水。
你坐在板凳上看球赛,看球赛的人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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