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牧三/流三】堕日 8.21更十二章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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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本帖最后由 小明·金 于 2011-11-27 20:21 编辑

此时三井面色极为苍白,无神的双眼半开半阖,身体也是微微抽搐,不复之前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牧心里一抽,轻轻的抱起衣冠不整的三井,而三井又开始挣扎起来。见此,牧连忙安抚三井,在他耳边柔声道:“我是牧,你记得吧?”也不知三井想没想起自己,但明显挣扎微弱了下来,浑身酥软的任由牧抱着。牧一看三井这个样子,就明白他肯定被这群人下了药。
他抱着三井,来到瘫倒在地的小混混面前,狠狠给那个小混混一脚,冷声道:【你们都对他干了什么!】小混混痛呼一声后,断断续续的回答道:【我我们……经常这样……给街上落单的人注注射麻醉剂……然后……】牧又给他一脚,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找死!】小混混哀叫道:【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啊……这小子被打了四针才安分下来啊!之前我们也被揍的不轻!】这时牧才看清小混混脸上有着不是自己打的瘀青。【你们的麻醉剂呢!】牧喝问道。小混混艰难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牧。牧接光看了看上面的标示,心里一惊,这分明是用于麻醉野兽的高浓度麻醉剂,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很容易造成内脏功能衰竭而死亡!想到此处,他立刻翻开三井的眼皮,果然三井的瞳孔已经放大到几乎看不见虹膜,不过这时正在一点点回缩着。“我带你去医院!”牧抱起三井,刚要离开的时候,遭到了三井的拒绝。“不去,坚决不去……”神志不清的三井头无力的靠在牧宽阔有力的肩上,圈在牧颈上的手突然用力抓住牧劲后的衣领,含糊说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不要回家,我弟弟看了担心……”说完牧就觉得肩上一沉,看来三井这回是真的昏了。他见三井这么坚持,没办法之下只能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于是牧扛着如同一团烂泥的三井来到一家破旧的旅馆,无视室内暧昧的萤绿色灯光和老板嘲弄审视的目光,低着声音要了一间双人房。【要套吗?别染上病。】老板对牧的背影大声说道。牧闻言有些尴尬的加快了上楼梯的脚步,老板见状又道:【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有。】将三井轻轻放到床上,牧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伸手抹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看到三井身上还挂着破烂的衬衫,他叹了口气,上前扯掉三井单薄的衣服,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三井已经裸露的上身,以防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刚好在三井的颈后发现四个细小的针孔和一根针头,想必是在打斗中折断的。牧看了看针头,轻舔了一下针尖,微苦的味道迅速弥漫在口腔中,立刻麻痹了他的舌头,连喝了好几口水,口中麻痹的感觉才渐渐褪去。牧心里惊讶麻醉剂的高浓度和三井连中四针不晕的意志,接着又检查了一下,发现三井背上还有枪伤,据伤疤来看,也有四五年的历史了。见此,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质疑这个看上去单纯开朗的男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使他是个杀手,那又关我什么事。牧这么想完之后,随意的靠在窗边,看着三井孩子气的睡颜,又从烟盒了抽出一支烟,点燃,放在口中。黑暗中,一丝纤细的青烟从赤红色的火点中缓缓升起,不断引起牧的愁思。一切都归于平静,心底最深的忧虑就会趁此机会跃然而上。来美国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由于身份敏感,牧一直不敢轻易向莫斯科打电话询问家人的情况,怕为本来就身处在风暴之中的家人再次带来危机。这次田冈的死看似与牧的利益无关,却触动了他心中的一根弦:苏联又要进行政治清洗。他身份敏感,难保自己和家人不受到牵连。想到此处,牧有些懊恼的把烟头砸在地上,转身出了房间,跑到楼下,面色不善的对老板借了电话。经过一系列的接线和审查,二十分钟后,电话终于接通了。牧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语气还算平稳的对远在莫斯科的好友神宗一郎道:“阿神。”神一听见是好友久违的声音,高兴的提高了声音:“牧哥!你怎么样了!”牧心里有所安慰的笑了一声,答道:“还行,不用担心,你怎么样?”‘还那样吧,不过国内的情况很不好,我这儿都出现了空销,失业率升高了很多,车臣的反动也很厉害,总之,很动荡……’“是吗……”牧叹口气停顿了一下,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我在报纸上看到田冈叔叔死了,有点担心……我爸和我妹怎么样了?”牧隐晦的指出他怕自己仅剩的两个亲人再次受到政治斗争,以神的头脑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时神沉默了,异样的沉默使牧心脏突突直跳。片刻之后,神才有些沉重的说道,:‘伯父他们已经被流放,应该不会收到什么影响,这你放心。但伯父的病更严重了,我爸动用了一切关系才有机会让伯父来莫斯科就医,可是……’“我爸是不是不去?”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声长叹:‘是……说不想像个逃兵一样。’牧苦笑了一下,道:“那老头子就是犟,犟了一辈子,不然也不能被人家从元帅的位子拽下来……行了,由他去吧,说不定在西伯利亚就能躲过去,过两年我就可以回去了。对了,我妹妹怎么样?”‘哎,傻人有傻福,她能明白什么?成天就是玩呗。不过那的农户都挺喜欢她的,没事,有在我呢,说什么也要保住他俩,毕竟咱俩家是世交啊。’“行,谢谢你了,真的。”‘什么时候这么省生分了,谢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回国,回国之后不用担心什么政治考察,有我爸帮你,你就安心吧。’挂断了电话,牧突然觉得一只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了地,可是来自更深之处的紧迫再次袭来:回国之后,如何才能让受尽屈辱的家庭重新找回最高的荣誉呢?三井做了一个梦,一个他连续做了五年的梦。自从他当上克格勃特工之后,这个梦就在每个夜晚入侵到脑中,一遍又一遍。他梦见自己仰躺在荒漠中,后背还能感受到沙砾带来的刺痛和冰凉的温度,周围只有一些肉质植物,可以用来充饥和解渴。他无法动弹身体,但心里没有一丝恐慌,情绪十分平静的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就这样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边悄悄的出现了许多黑点,黑点渐渐由小变大,原来是一只只披着黑羽的秃鹫。那些长相狰狞的大鸟飞到他身边,有的甚至毫无顾忌的落到他的腹部,粗糙的利爪隔着衣服都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它们用贪婪邪恶的深灰色眼睛直盯着他,好似看到了一份大餐,眼中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求。三井见状想逃跑,身体却依然一动不动,最后只能瞪着眼睛看向这群饥饿的猛禽,以求吓退它们。可是秃鹫们先是静默一阵,薄薄的眼膜划过灰色眼睛,之后纷纷展开双翼,蹦跳着,叫嚣着,一个接一个的扑向了三井。对此无能为力的三井只能继续望着灰色的天空和四处飘飞的羽毛,耳边听着锋利的鸟喙划过肋骨发出令人倒牙的摩擦声,心里却满是安详和坦然,然后平静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三井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镶嵌的一面大镜子,镜子极大,能够完全照出床上的一切,而镜中是一个脸色苍白、赤裸上身的人虚弱的倒在床上。三井试图动动手指,但是右手小指仅是抽动了一下,这使他明白现在的处境:意识清醒,身体麻痹,毫无反击能力。渐渐的,记忆慢慢回复,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本来在街上走着,突然感觉颈后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整个后背失去直觉。本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败露,遭到了FBI或是CIA的堵截,转身反抗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只是一群图谋不轨的混混。这些小人物平时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身体早已不停使唤,失了先机,还倒霉的挨了四针。真是阴沟里翻船。记忆实在模糊,三井并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救了自己。他使劲全力转动了一下脖子,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看到房间墙壁上贴着一些男女交合的色情海报,基本确定自己的地点——某街边旅馆,供无数夜晚寂寞的男女消遣时光的地方。还来不及三井多想,门先行打开。牧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转头刚好看见三井在黑暗中莹莹发亮的蓝眼睛。三井见牧进来,更是焦急于身体的不听使唤。他与牧只是数面之缘,根本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万一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那么他的一切就全完了。不行,我必须要站起来,不能让他看出我动不了!三井深吸口气,用尽全力拧动腰部的肌肉,准备从床上坐起来。但想去支撑床沿的手臂毫无力气,让他直接侧身撞到床头柜坚硬的桌角,然后滚到地上,开始一动不动的装死。牧见状吓了一跳,顾不上去放下手里提着的一打啤酒,也忘了去开灯,急匆匆的奔到三井身边,问道:“你没事吧!”被撞到的额角有点钝痛,在麻药的作用下一点都不明显,三井试图撑臂站起来,可是双臂仍旧麻木。几次尝试失败之后,他才慢吞吞的回答牧,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有事……”牧闻言,哭笑不得的放下手中啤酒的提篮,轻轻的扶起三井。他刚要把三井放倒在床上时,三井又说道:“我要坐着,不然又要昏过去了。”
黑暗中,牧看不清三井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三井身上明显的戒备,可是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坐不起来,于是劝道:“你还没恢复,能坐起来吗?”似乎是舌头还有些木,三井说话有点含糊,还很慢:“靠着你就能了。”牧苦笑着摇了摇头,同三井一起坐在床边,让浑身疲软的三井靠在自己身上,道:“哎,你被打了四针,要是一般人一针就被放倒了,四针直接休克。”三井沉默了一会,沉声问道:“我睡了多久?”牧抬手看了看夜光手表,荧光指针此时停在5:12,回道:“两个小时不到。”“是吗……”三井的头靠在牧坚实的肩头,身体的机能正在随着意识的觉醒一点一点的复苏,但心里却想:退步了,看来是因为很久没做过药物训练的缘故吧。而这时,牧开口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被麻了四针,两小时内意识清醒,过一会你也能动了吧。那街边的小混混被打伤的地方都是干净利落的杀招,可惜力度不够。”三井眨了眨眼,半天才答非所问的说道:“有烟吗?”牧将烟盒递到三井面前,三井皱了皱眉,伸手接过,手指还有些颤抖的抽出一只烟来点燃。牧见状十分惊讶:也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居然能动手指,这种恢复速度一定是经受专业训练的,应该不是杀手那么简单,最起码是个特工,还会纯正的俄语……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但是牧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神秘之师也许就在身边,也许就是你某个活泼开朗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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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羊羊:哇哈哈,我就是这么不,善,良~流三两只也仅是暧昧而已,仅是暧昧而已~
to琉璃:你也可以这么想哇,只是牧叔更胜一筹,哇哈哈,牧叔是正宫……
to大王:在这里,没有人是坏人,也没有人是好人,所以田冈只是一个可怜人啊……至于牧叔,我怕你未必喜欢,之后的他也许是机关算尽的人,不过现在他只是个学生,还是那个单纯的青年啊。
to爱姐:想都表想,牧是绝对的正宫!这里只有牧三h!不过别的我可不敢保证啊,牧叔,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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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本帖最后由 小明·金 于 2011-11-28 16:57 编辑

牧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打领带,调整数次,领结还是有点歪。他皱了皱眉,有些气恼的将领带从衬衫领子上抽了下来,准备再试一次。这时,一只白皙纤弱的手抢过领带,温柔的帮牧把陆军墨绿色的领带打好,松紧适中的贴合着领口,然后帮他带上黑色的领带夹。牧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边穿上军装外套,边说道:“果然还是你打得好。”相田弥生对着镜子带上黄金流苏耳坠,笑道:“都十年老夫老妻了,如果这点我都不会,那不就成挂名的了吗?”说完,手伸到背后想去拉上黑色长裙的拉链。
牧见状,上前轻轻的拉上拉链,问道:“奈奈睡了吗?”弥生在镜子前描眉画眼,还故意拉低裙子的抹胸,露出漂亮的乳沟,道:“当然睡了,她才六岁,怎么可能像咱们一样,九点钟还要去什么讨人厌的宴会,明明是假期嘛。”牧斜眼瞄了瞄弥生的胸,略带醋意的说道:“太低了。”弥生随手披上白狐裘皮披肩,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还在乎什么,小气鬼。”然后飞给牧一个媚眼,伴着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出了卫生间。牧笑着摇头,跟在她的身后来到床头柜前,将排在上面的奖章一个一个的戴在自己军装外套上。而床头柜上正摆着一个相框,里面的一家三口都是一脸的幸福和甜蜜。旁边的一个电子报时器黑色屏幕上发出荧绿色的光,标着现在的日期:

2001.5.2     20:32。

今天晚宴的地点是克里姆林宫的一处不大的宴会厅里,但受到邀请的都是在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使牧如今已是FSB的反恐部部长(全称是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局,反恐怖主义与维护宪法系统安全部门),在这里也不过是个根基不稳的年轻人而已。他携着自己的夫人相田弥生来到会场之中,会场装饰的富丽堂皇,里面的人个个衣冠楚楚,让他有种重回十九世纪沙皇时期的错觉,只不过闻名天下的皇宫几经变迁,由帝国主义变成了社会主义,其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变得只是里面嬉戏打闹的人而已。

KSB的局长之一的高头力见牧到场,连忙笑着向他和夫人招了招手,道:“来了?最近怎么样啊,车臣那边很乱,闹得现在的局势紧张,你也辛苦了。”牧轻轻一笑,谦虚道:“我还有很多要学习,到时候您还多担待。”挽着牧手臂的弥生听着两个男人寒暄,觉出自己不宜在场,于是捂嘴笑道:“你们男人还真是没意思,我一个女人可真是不懂这些。你们聊吧,我先走了。”之后就走到夫人们的交际圈子中去了。高头见状,拍了拍牧的肩道:“你很有前景,我看好你。本身出身就好,国家也确实亏欠你,而且弥生夫人是外交部部长的千金,她弟弟彦一又是驻美外交的新贵,你军界政界前景一片大好。上面最近很重视你这里,你没问题吧。”牧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当年父亲也是一人之上的元帅,也不是一样流放西伯利亚病死,我妹妹也在山林里冻死了。我现在什么都不信,尤其你们这群人的嘴。

不愿再与这个高头老狐狸交谈下去,牧说了声失陪离开了,无意间看到能干的夫人此时正与别人谈笑风生,心里感到几分欣然和赞许:弥生历来机敏,能在这群高层的夫人如鱼得水,毕竟每个男人都会受到枕边风的影响,如果能在这群无聊的女人之间有个好人缘,那么同样也能在上司面前有一个出头的机会。

牧见此满意的笑了笑,却在眼光变换之间,突然注意到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的侍者,埋藏在心底的一些事悄然浮现出来,那段最艰苦的美国留学时光,那个不会处于任何目的陪伴自己的人……

“想什么呢,发呆。”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牧转头看去,神端着两支酒杯向自己走来。神宗一郎是牧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一起玩到大,家里也是世交。当牧的父亲受到迫害的时候,神家依然支持牧家,即使牧家被流放,神家还在继续为牧家受到的不公去平反,连留学生的名额都是神的父亲为牧争取来的,而这个留学生的机会正是牧前途的转折点。如今牧有所崭露头角,自然不会忘了施恩之人,神也凭借自身的优秀能力和牧的扶持,成为了反恐部的副部长,牧的第一拥护者。当然,如果神没有令人看好的能力,牧也不会把一个毫无用处的累赘带在身边,即便神曾经给予自己很多帮助。

“没什么。”牧看了看周围,道:“清田那家伙呢,没来?”神对着一处努了努嘴,道:“正泡妞呢。”那里的舞池里,情报处处长清田正抱着一位高挑的美女跳舞。神看了一阵,又道:“舞技提高了,有前途……那小子还单着呢,家里都希望他能找个好女孩。”牧冷笑一声,道:“好女孩不如富千金,随便找只会拖累自己,而且这里可没一个好女孩。叫他擦擦狗眼,别再因为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给我们抹黑,本来就被所有人盯着,谨慎点。”神耸了耸肩,道:“我会说的,放心吧。”

“过一阵,新的总务处处长就要上任了,你安排好了吗。”

神喝了口酒,隐藏年龄和心机的明媚大眼睛看向在另一处说笑的高头,轻声道:“高头那老家伙搞鬼,怕咱们一家独大。我弄不过他,武藤肯定没机会了。”牧皱了皱眉,道:“没事,总会有机会的,他的位子一定是我的,只是时间问题。”

神闻言,暗暗品出了两个意味。

弥生端着酒杯,得体的笑着面对同自己身份相同的夫人们,看似活跃的探讨着最近哪个化妆品的效用最好,心里暗暗惦记着还在家里睡觉的女儿奈奈。她一直都对这样的宴会厌烦无比,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更况且如今她与牧是命运共同体,如果牧发展的不好,那么这个出于政治而结成的家庭也不会有什么出路。

“弥生。”

正当弥生聊的正欢,身后响起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声。弥生闻声回头,刚好看见一位带着温暖笑意的英俊男子站在身后,一如当年的初次见面。弥生见到旧人,心中有所悸动,但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她上下看了看眼前男子身上的陆军军装和肩章,笑道:“仙道中校,好久不见啊。”仙道当然能感受到弥生温文尔雅的问候中那刻意的疏远,又看了看周围这群平日无聊的夫人们,有些明白弥生的意思:现在我是风头正劲的牧的夫人,别来招惹我。

会意的仙道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想到自己似乎没资格不舒服,于是接着笑道:“是啊,好久不见,看你现在这么忙,那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吧。”说完,他很有绅士风度的向各位夫人道别,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见到十年未见的仙道之后,弥生面上没什么异常,可是回忆却如潮水将她淹没。曾经的年少轻狂和海誓山盟在今天看来,还这是苍白无力,最后还不是抵不过一句功名吗。

往事如烟,早就过去了。

弥生摇头笑笑,暗自对自己说了这句话。

离开弥生后,仙道来到角落,百感交集。面对这样优雅美丽的牧夫人,他不自觉的会去怀念那个曾经敢爱敢恨的数学女老师相田弥生。那时候的爱情多么单纯,多么热烈,时间的流逝却只能让人流连忘返又感叹万分。没什么可遗憾的,错过就是错过。仙道至今不后悔当初决定分手的选择,如今看来,这是个很正确的选择,大家都过得不错,只是在身边的不是对方而已。

神在远处看着仙道迷离的神情,眯起温润的眼睛,推推身边的牧道:“你知道他吗?”牧顺着神目光的方向偏头看了看,回道:“仙道彰吗,那个时运不济的天才?”神点头道:“对,他是我在军校的同班同学。那时候可是伏龙芝军事学院里的明星,各项军事素养都是最优的,后来提前毕业进了克格勃,很可惜的是受完培训之后,正碰上苏联解体,克格勃也就消失了,这位天才立刻没什么用武之地。”牧听到克格勃的字眼,心里有所触动,也起了点兴趣,于是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参加了车臣第一次战争,自愿去车臣做卧底,深入敌后,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似乎车臣前总统的死也和他有点关系,不然动乱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而第二次车臣战争,他同样有突出表现,现在则是阿尔法特种部队中的一队队长,手底下有些武装能力的。可惜他出身一般,没什么可以撑腰的,不然你可有对手了。”

“不错,如果能把这样的敌人变成朋友,那就是如虎添翼。你去拉拢拉拢他,我们需要这样的帮手。”

神挑眉,有点幸灾乐祸的笑道:“怎么,难道你忘了这仙道彰是弥生夫人的旧情人?不怕两个人旧情复燃?”牧看了一眼神,高深莫测的说道:“这个仙道彰一定是个识实务的,不可能因为谁毁了前途。去接近他,看他需要什么,再调查他一下,抓抓把柄什么的,这种人不好控制。”神呵呵一笑,抬手虚做了一个摘帽的手势,道:“领命。”

当宴会的主角,总统先生上台讲话的时候,神趁此机会悄悄来到仙道的身边,轻声对仙道说道:“我把你介绍给牧了,他对你很有兴趣。”仙道意味不明的笑道:“那真是多谢你了。”神也回之看似天真单纯的笑容,道:“谢什么,各取所需呗。”

“牧没介意我和弥生以前的事?”

“试探过了,有点模棱两可的感觉,反正你机灵点,别去找弥生,不然牧能做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些年他变了很多。”

仙道无所谓一样的理了理领带,回道:“可我刚和弥生说完话啊。”神一愣,而后又无奈的笑道:“服了你了,你们都说什么了?”仙道看到此时已经站在牧身边的弥生,回道:“什么也没说,周围一大堆等着八卦的白痴,能说什么?”神微微眯起大眼睛,有些好奇的再次问道:“那如果周围没人,你能说什么。”仙道低头想了想,温柔的笑意变成了苦涩:“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想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拜托,当年是你甩了她啊。”

“我不是怕耽误她吗?干了卧底,给不了什么承诺,说不定那天就死了,现在也是,说不定出什么任务就回不来了。”

神听到仙道这么说,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愠怒,脸上只是轻蔑一笑,道:“仙道彰啊仙道彰,我发现你是最会做好人的了,干什么都是你为别人着想,这套在我面前还是省省吧。就以你的手段和头脑,想要双赢没什么不可能。”

仙道闻言呵呵一笑,面带调皮道:“怎么,你吃醋了?”

神回之冷笑,道:“我没吃醋,我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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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琉璃:你完全可以不纯洁的去想,哇哈哈,正宫总是比侧妃有方法~
to羊羊:感觉留言有点穿越啊……
to旦姐:期待吧,反正马上就要发生了超多不cj的事情了~还有放心吧,肯定是牧三的结局哇~
to丰丰:没招啊,我只萌三受,所以……
to小m:不是杀手,是特工,克格勃,苏联的特工~牧的家底也会在这节有所提出……
to大王:闹矛盾又能怎么样,反正牧三为大,流川虽然走到了最后,但是正宫还是牧的,哇哈哈~
to爱姐:那也只是怕流川牢骚啊,三井这么随性的人,在意过谁啊,哇哈哈。我爱薄情的三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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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旦姐:哇唔,我就是偏爱他们,哇哈哈,不过这不就马上了吗?急啥,哇哈哈
to琉璃:这是不可能的,牧三的h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流川来了只有伤心的份了。你们这群不厚道的想让流川伤心?
to雪:哇唔,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文呢。牧三一定h啦,不是处于爱,处于更复杂的心里纠结哇。三井和牧都是真男人,所以当然能处理很多事,可是有时候就是身不由己。
to爱姐:啊喂,我说你这流三党魁能不能不出来搅局?明明都应流三党改了cp啦~你们不厚道……
to大王:他妹妹一点不搞笑,就是出来打酱油的,你懂的……
to24:这里貌似不是米国大片啦,如果我写出来只能说我失败了……失败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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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琉璃:是啊,都是有些身不由己,别无选择啊。h,慢慢看吧……
to雪:牧可能是出于对于家庭的责任感,但三井却只是个底层人民不得不去坐的一些事,那是他的工作啊。只能说牧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在三井最脆弱的时候,入侵他的心。而三井一直当流川是个孩子,所以流三两人的感情地位是不平等的,所以流川木有机会啦。
to旦姐:嘎嘎,我就是不厚道(其实是写的太多了……)~特工其实很辛苦的,很多在恢复身份之后有一些心理疾病,三井现在就有点啦。而且三井这么强势的人,其实需要的就是一时的温柔,要是给太多,三井反而厌恶,这爷难伺候啊。
to爱姐:流川却别的地方了,回不来了,ohhhhhh~
to羊羊:You are right~impossible~
to大王:哎,理想这个东西,既美好又残酷。牧叔的经历已经不会再去相信了,但三井还是相信的,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价值的。这种天真到后来差点毁了他。还有,这里是牧三,流三只是副cp,大概吧……




那个,h,请移步到河蟹区……(捂脸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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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本帖最后由 小明·金 于 2011-12-7 18:13 编辑

“叮呤呤——”

牧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动作之大不小心惊扰了身边的弥生,弥生只是哼了两声,见怪不怪的裹紧了被子,含糊道:“电话响了……肯定是你的……”牧搓搓自己的脸,迷离的眼睛看了一下桌上的表,有些气急败坏的接起电话,平声说道:“喂?凌晨三点打来电话有事吗?没什么事就请你挂了。”

“牧,是我。”牧一听打电话的是神,精神立刻清醒了不少,因为神从来不会这么冒冒失失,除非有极重要的事。果然,神语气沉重的说道:“赶快出来,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快点。”牧先是一惊,后皱紧了眉头:看来是真的有事啊……片刻功夫,牧穿戴整齐的跑到家门口,看到神色不善的神开着军用吉普车等着自己。神见牧出现,利落的弹掉手里的烟,低声道:“上车。”

当牧刚敏捷的钻到副驾驶的位子上,他就急匆匆的发动车子,开往他们的办公大楼,边开边向冷静的牧陈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个小时前,车臣那帮穆斯林疯子炸掉了车臣补给线上的一座铁路大桥,神不知鬼不觉。”牧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沉声问道:“线人呢,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都干什么吃的!?”神有些沮丧的舒了口气,回道:“地方部门什么也不知道,直到事发一个小时之后才通知咱们。平时逍遥的不得了,现在直到着急了,哎……”

牧再一次深深体会到总部和分局之间的断层对自己工作的不利,几个月前发生的车臣小型反动也是如此,虽然被后来出动的阿尔法反恐部队秘密镇压,但是对自己的仕途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想到这里,他对神说道:“把各地分局的整顿提到日程,全都给我换人,真他妈的碍事。”

很快,车来到目的地,清田正在门口踱来踱去,见两人下车,连忙冲到两人面前,焦急道:“牧哥,高头那老不死来兴师问罪了……”牧深吸口气让自己此时很是混乱的思绪平稳下来,心想怕什么来什么,嘴上回道:“以后小心说话,被人抓到把柄怎么办?算了,以后注意点。高头他现在在哪,来多长时间了?”清田咽了下口水,小声说道:“也就来了十分钟,在会客厅候着呢。”刚才一直在旁边接电话的神终于放下手机,面色有些难看的对两位同僚说道:“在车臣恐怖组织里的所有线人,在昨天一天时间内全补被杀,即使这样车臣分部依然不知道情况,这也是刚刚知道。不仅如此,死尸还身首异处,分明是向咱们示威……”

此时,会客厅中的高头面带几分得意,一想到这突然事件会给牧造成的影响,心里不禁感谢一下这群平时四处捣乱的异教徒们终于干了件好事。这次车臣恐怖分子的突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桥塌了还有空军补给,还可以重建,但是反恐部在几个月内连续情报失误足以给以牧为首的少壮派一次不小的打击,而自己可以趁此机会进行渗透,多多发展党羽,挽回一些前一阵与牧斗法的损失。

而这时,牧威风凛凛的走进会议室,丝毫看不出任何挫败的情绪,依然意气风发,对高头很是大方的伸出手,道:“局长来我们反恐部有何贵干?”言下之意其实是骂高头多管闲事。高头自然明白牧这是在硬撑,面上还是笑着回礼,虚情假意道:“其实我也不想来看你的笑话啊,只是总统先生对这件事很看重,叫我给你提个醒而已。别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会有很多对你寄予期望的人失望啊。”牧笑了笑,答道:“这不劳您费心,多谢您传达总统的想法,这么晚麻烦您还真是抱歉,赶紧回去休息吧,这样不辞辛苦的来这里,我会过意不去的,毕竟高头先生可是俄罗斯的元老啊。”

此话一出,高头也没什么理由长呆,只能离开反恐部,可在即将离开反恐部的时候,还是出了一记回马枪。他刚要走出反恐部的办公区时,突然回头对前来送别的牧说道:“对了,阿牧啊,别忘了今天好像你们的总务处长来接任,算是我的人吧,多照顾照顾。”牧心里暗骂这只老狐狸,嘴上笑着称是。回到办公室,心情郁闷的牧看到桌上一叠叠关于突袭的各种分析报告,更是生气:这些细密完美的报告总是在事情发生了之后才出现,而在事情之前却一份漏洞百出的预测也没有。之后,他就一头扎在这些事后分析报告中去,忘了去看神给他的新任总务部长资料,同样忘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大亮,牧依然在看着报告,领带早已飞到椅背上,衬衫领口也开了,堂堂的反恐部长此时衣冠不整,而且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显得脸色很是憔悴。

门突然被人敲了三下,牧以为是彩子给自己从来早餐,于是大声说道:“进。”一身穿陆军军服的高个男子推门而入,看着依然埋首于文件中有些狼狈的牧,歪嘴一笑,摘了军帽,伸手理了理罕见的蓝色短发,轻敲了两下办公桌,懒声道:“好久不见了哈,牧少将。”

牧刚开始没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等到抬头看到了一双似曾相识的蓝眼睛,那些时光抛弃的青春记忆一瞬间从心底挖出,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备就突然冒了出来。那段自己最狼狈的岁月只有眼前人全部见证过,看到他,又好像看到那时的自己。“三,三井寿?”牧眯起眼睛,面带诧异道。三井见状爽朗的哈哈大笑,连嘴角的弧度都和十几年前一样:“哈哈,看你这个样子,还真和当年看到我眼睛真正颜色的时候一模一样。怎么这么惊讶啊?难道牧局长很赏脸的没看我的资料?我是来签到的总务处长,以后多关照了,我亲爱的牧局长。”

牧已经被三井的突然出现弄得精神恍惚,半天才想起神提前给的资料,于是抱歉的笑道:“对不起,今天凌晨的事闹到现在,所以……”三井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笑道:“听说了,没事没事,公事要紧。”三井做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牧这时才有时间仔细打量眼前人,面容已经褪去稚气,变得更加棱角分明,眉宇间的锐气化为了沉稳,那双曾经那么吸引自己的澄澈眼睛内含上陌生的风霜和沧桑,似乎他这些年遇到的事并不比自己少。牧又看了看三井的上校军衔的肩章,寻思这小子当年只是个没根基、没背景又无关紧要的克格勃特工而已,到底发生多少事情让三井爬到如今的地位。转念间,那时三井泛着淡淡忧郁和茫然的眼睛与如今面前人深不见底又沉静的目光融合,使牧一瞬间感触颇深。

美好的时光早已溜走,再次相见恍若隔世,难道自己没有变吗?有时牧也会扪心自问,问内心深处的那个我:这些年,牧绅一究竟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

在牧看着三井一言不发的同时,三井也在观察牧的变化。果然年轻时长得老有好处,最起码过了十几年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没变。身上的气质依然是一样的沉着冷静,不过显然有了不同的意味,那时的牧是个可靠的盟友,现在则是个出色的领导者,本质上的区别印证了时间的差距。而曾经与牧看似平淡却刻骨铭心的经历在此时成了一本泛着陈旧黄色的书,重新把它从罗列许多书的书架上抽出来,吹开封皮上的灰尘,翻开来,里面印刻着所有的喜忧,在许久不曾体会到波动的心再次出现那翻滚的情绪。

三井感受着心态上轻轻的起伏,暗自发着感慨,年少时的忧伤好像又回来了:难道多年不见的旧情人都会这样惆怅吗?办公室陷入了沉默和追忆之中,原本弥漫在其间的冷峻气息掺杂上了两人麻木的心流出的感慨和悲哀。最后,三井长舒了口气,垂眼看着地上,低声道:“你看上去不错。”牧苦笑一下,难得的吐出了隐藏许久的真心话:“那只是看上去,你应该明白的。”三井同样苦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牧不想就这么尴尬的不言不语下去,于是找话题一般的问道:“那你呢?看上去也不错。”说完,他懊恼的要命:我都在说什么蠢话!?平时的话呢?而当三井刚想回答,敲门声响了。这声音立刻提醒两人这里是作风严谨的反恐部,不是用来怀旧的同学宴会,就这样两人在刹时间将沧海桑田的伤感重新关起来,变为反恐部长牧绅一和来签到的总务处长三井寿。秘书彩子得到牧的许可,推门而入,向牧问了声好,道:“局长,会议可以开始了,早餐将安排在会议之后。”说完看见桌前坐着的三井,愣了一下,后又反应过来,以最完美的公关态度问候道:“您是三井处长吧,我是局长秘书井上彩,您好。”

三井微微点头,眯眼笑道:“牧局长还真是好命啊,有个这么漂亮的秘书,想当年我面对的都是一群粗野的男人。”彩子呵呵一笑,说道:“您过奖了。”牧看了一眼依旧没正经的三井,心里后悔为什么会觉得三井变得深沉了,嘴里回彩子:“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彩子离开之后,三井正准备起身去开会的时候,他突然道:“那些粗野的人包括我吗?”三井看了看牧面无表情的脸,煞有介事的思考一阵,回道:

“长相是达到了一定境界,但是内心还是和女人一样细腻啊,哈哈哈,是吧,牧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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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羊羊:当然啦,对于如今的牧来说,就是爬到最高位,却不知道他也许犯了和他父亲当年一样的错误。
to大王:算是吧,不过更多的这里牧使用的应该是政治手段和工作作为上,反正蛮复杂的(是我没想好呢……)。牧和弥生就是普通的政治婚姻什么的,但也在一起十年了,总会有感情的,尤其牧这样负责任,有原则的好男人。而神没对牧怎么样的感情,俩人就是好兄弟啦,不过我有意把仙道配给他,嘎嘎。三井过段出现,牧哥肯定不寂寞。
to栀子姐姐:马上了,肯定有两人的各种勾搭,在记忆与现实之间来回穿插,之前的一些东西算是前篇吧。
to爱姐:这不厚道啊,流三还是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啦,这还满足不了你的脑补?
to小米:加了个油~不然你写文赚积分?
to旦姐:旦姐不要吃醋啦,这两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感情,政治婚姻啊。牧叔当然老了,但是三井出现没带来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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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本帖最后由 小明·金 于 2011-12-7 18:42 编辑

会议室里灯光昏暗,围成一圈的会议长桌前坐着反恐部中各处的处长,都是军政界的少壮派,也是牧的忠实拥护者。他们面皮崩的很紧,十分严肃的看着墙上映射出的投影,而三井正坐在靠近门的偏远位置上,兴趣缺缺的翻看放在面前的一叠资料。

副部长神站在投影旁边,开始详细介绍起这次恐怖袭击的背景,投影上出现的正是一些恐怖袭击后的照片,手中银色的教鞭在投影白光下反射着冷光。

“这是今天凌晨2:01发生的车臣恐怖袭击,地点是车臣边界十五公里外军队补给线上的一处高架桥,而这桥是唯一通向车臣驻地的运输线路,对驻扎在车臣的军队军需补给造成一定影响,损失虽然不大,但是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总统先生很重视……”

话说到一半,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不过众人的注意力并没有因此而转移,只有神看到来者之后眯了眯眼睛,眼神中有了些许的不赞同。仙道见状对神歉意的笑了笑,悄悄的坐到了三井身边的空位。三井抬眼看了仙道一眼,目光又回到投影画面上,仙道却看了一阵三井的侧脸,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而在前面站着的神嘴里依然在介绍情况,眼睛瞄到了仙道不安分的身影,心里暗叹这家伙还是一如大学时的散漫。换了下一张幻灯片,他继续道:“据情报处清田处长的调查,已经确定这次袭击的策划和实施都是这个人,他叫流川枫,是前车臣反动总统流川隼人将军的儿子,曾经是克格勃植入美国的顶级特工,可谓是身经百战,头脑很狡猾。自从流川隼人在95年被我方派出的特工刺杀之后,这个流川枫算是继承了父亲的一部分势力,与车臣其他军阀势力联合,建立了车臣如今的非法武装。他在组织里身负要职,车臣第二次战争中表现极为突出,之后又十分低调,仅是对车臣驻军进行骚扰,并不对平民下手,是个出名的稳健派。今早上的袭击已经是算是他很激进的做法,不过也许这只是个开始。”照片上的流川比之十几年前更是冷气森然,相貌发型均没什么巨大的改变,但是气质上的成熟和风尘是在所难免的。牧抬头看着投影,自然知道新任的总务处长和流川曾经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于是转头看向三井,可三井毫无诧异之色,仅是挑了挑眉毛,好像流川这个人与自己并不是十分要好。

牧又对神使了个眼色,神会意的点了点头,带着温柔的笑容,对三井说道:“三井处长,您的简历上表明您曾是流川在美国执行任务期间的搭档,请说说流川是个什么样的人?克格勃解散之后,你们与祖国失去联系之后,又大致发生了什么?”此时神刚好站在投影中,亮光打到他的大眼睛上,虹膜反着白光,像是夜晚十分狼的眼睛,忽明忽暗,再加上那有些糁人的微笑,让在座深知副局长手段的人们心里一寒:这笑面虎要发威了,同时也对来自高头顽固一派的三井生了同情之意。

三井不以为然的靠在椅背上,玩弄着手中的钢笔,漫不经心道:“苏联解体之后,我们立刻逃离纽约,为了安全,我们分头行动,我先让他离开纽约,之后再也没见过了。啊,见过,在通缉令上。至于他是个什么人,看他照片就能明白,是个偏执的疯子,更可怕的是这个疯子还有脑子和理智,危害人间啊。”此话一出,原本紧张的会议室轻松了不少,大家都呵呵的轻笑了几下。牧也随着笑笑,心里想着三井还是和以前一样,能轻易的博得别人的好感。而仙道眉头皱的更紧,继续默默的观察三井的一举一动。若是其他人,不一定能察觉仙道的审视,但身为极富经验的三井当然能感觉出来,斜眼看了一下仙道,轻声道:“我们见过吗?”仙道扯起毫无异常的笑容,很自然的回道:“没有,只是觉得眼熟。”

神远远的看着仙道有些反常的表现,目光闪了闪,面上还是笑道:“谢谢三井处长诙谐的解读,我们接着介绍其他情况……”

神介绍完一切,牧作为局长对在场所有人说道:“一定要抓好情报方面的问题,我不想再出现像今天一类的事情。清田,发展新的线人,不然我们就是聋子,瞎子,这很重要。”清田表情凝重的点点头,说道:“明白。”

“还有下面分部的人事问题,我不需要无能的人,宫益,给我迅速解决,不然你也不用来了。”宫益推了推眼镜,恭敬道:“是。”

“今天开会就是叫你们看清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各自好自为之。散会。”

牧简单又果断分配完任务,和神一起出了会议室,沉重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空。大家均是松了口气,开始坐在原位上寒暄起来,谈论着此次会议的内容。三井则很快就融入了进去,毕竟总务处长只是个不参与各项反恐任务的闲职而已,可偏偏掌管着部内的一切财政,每个人肯定希望与三井多多亲近,最起码不会交恶。三井就利用这点,迅速的摆脱了党派上的纷争给自己带来的影响。

“哎,这个流川枫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给我们上眼药,哎……”宫益为难的叹口气,又道:“分部的人事分配会牵扯到多方的利益,哪有那么简单,我可不想得罪人,哎……”三井听着宫益连声叹气,劝慰道:“没办法,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边的清田则懊恼的抓着一头乱发,大声道:“叫我发展线人,哪有那么容易啊!这群疯子组织严密,太难渗透了,这几年的努力全玩完了!”

仙道站在一边看着三井和同事们交谈甚欢,目光幽深了几分,然后悄悄的离开会议室。他出了会议室,来到神的办公室前,连门也没敲就直接进去。本以为神这样中规中矩的人此时应该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可仙道没想到神正站在窗边投掷飞镖,而且飞镖刚好迅速略过他的鼻尖,稳准的射到靶心上。仙道吓了一跳,紧接着看到神手握着五支飞镖,面容冷峻的速射飞镖,然后飞镖稳稳的扎在靶心附近。玩飞镖的人都知道,如果想一击即中,就必须稳准狠,不能有丝毫犹豫。

射完飞镖之后,神才转头看向门口,表情由冷酷凝重变为平时的温和,对仙道笑道:“有何贵干,仙道队长?”仙道经过神的引荐之后,牧将他和他手底下的阿尔法特种兵们收到麾下,作为反恐打击的武装部队,也强大了自己的势力。

仙道无奈的笑笑,道:“行了,少挖苦我,没你我可能还被人呼来喝去的呢。”说完,有些懒散的坐到神的办公椅上。神靠在窗框上,大眼睛看着窗外,漫不经心道:“你大学的时候可是众人的焦点,有才华有抱负的,看你以前那样碌碌无为,我觉得可惜了。互赢互利,又有惜才之情,何乐而不为呢。”仙道向椅背一靠,头向后仰着,好像要驱散什么一样挥了挥手,回道:“哎呀哎呀,别提了,这世事最无常啊。那时候你最不起眼,可现在呢?我都要靠你吃饭,神副部。”神眯起眼睛,笑着摇摇头,叉开话题道:“来这有什么事?你不是单纯叙旧的人。”

仙道抬头郑重道:“你知道那个三井吗,就是新来的总务处长。”神点点头,回道:“知道一些,以前和流川都是KGB驻美特工,表现很突出,后来似乎执行了一些秘密任务,以极快的速度窜升。估计是使命完成了,所以才这样突然出现,由内转外,后来被高头安插到我们这里。”仙道皱皱眉,道:“那你知道吗?我在车臣一战的时候接应过他。”神再次点点头,道:“这很正常,身为优秀的特工肯定会去前线的。”仙道接着道:“关键是我接应他去接近流川隼人,然后没几天流川隼人就死了。”神听完,缓缓的回头看向仙道,平时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目光灼灼的望向仙道。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黑色的军用越野车孤独的行驶着。樱木坐在副驾驶上,高兴的哇哇大叫道:“小良啊,我这回做的炸弹不错吧,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哦~我是天才!”宫城忍受着樱木的骚扰,难以忍受的大喊道:“你闭会嘴行不行!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在开车,开车需要专心啊!万一翻车了呢?”樱木不屑的撇撇嘴道:“本天才和你说话是你的荣幸啊,而且我还能和谁说话?难道是后面那只成天淌口水的狐狸?”宫城叹口气,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睡得正香的流川,无奈道:“从上车就睡,这路这么颠簸,一般人都吐了,他还能睡,真是服了。”流川丝毫没有听到前面两人的议论,依然睡的很死,有时头还随着车体的颠簸来回摇晃。

越野车出了盘旋的山路,在穿过一片树林时,宫城突然把车停下,从车窗探出头来,抬头看向一棵树,道:“是我们,开门。”然后发动车走了,而那棵树上一个枝叉上挂着一个转动镜头的红外线监视器。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处大门,还有数个全副武装的哨兵来回巡视。哨兵一看见车,立刻招呼同伴,将铁门打开,宫城与樱木还和这群哨兵挥了挥手,哨兵则回之庄重的军礼。再行驶一段路,车经过几个空旷的练习场,练习场上满是正在训练的新兵,教官的训斥声远远的传来,到处都是军营严谨肃杀的气息。最后,车终于在一座三层小楼前停下,宫城拉上手刹,回头道:“流川流川,醒醒,到了啊。”一边的樱木早已迫不及待的下了车,随后宫城也跟着下车。

流川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看四周,摇摇晃晃的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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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羊羊:这里每个人都是十分老辣的,仙道的忧郁也只是一时之间流露出的软弱而已。仙道和神只能说是暧昧,不过我还是喜欢这对冷cp啊。
to大王:毕竟过去了好多年,都会变得,牧变得功利了,但是他的本质还是那个牧,只是给人外表上看上去很功利(也许就我一个人这么想……)
to爱姐:马上了,马上了,急啥,耐心才有收获。
to小米:马上了,这不就上场了吗?再不上场,我都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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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爱姐:……你这个流三党魁……我服了……
to大王:没关系,反正两个人全是一身黑,还带着头盔,根本没什么露出来的,哇哈哈,不难想象哦~
to羊羊:别跟着爱姐添乱!明明我那么支持……呜呜呜……
to24:555,怎么办啊,咱俩的命怎么苦啊……总是被这群人踢馆……T^T
我三纯爷们!当然要被压的呀!
to旦姐:我三必须帅啊!不帅怎么能是三井呢?哇哈哈~至于牧叔的女儿,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妖精,跟牧叔两样,但是审美出奇的相似,哈哈~
to99:流川是配角……配角……(怨念的在地上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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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旦姐:别这么悲观,在纽约的牧三都很sweet,哇哈哈,不过只是咖啡里那种sweet~
to大王: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啊~年轻的时候牧三两只的关系就有点小弟和大哥的感觉,等到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复杂。
to24:哇哈哈哈~念~咱俩一起带感~
to爱姐:真的马上了,流川这个大配~
to羊羊:表起哄……流川肯定出现的!这么好的炮灰……(揍!)
to99:当然会幸福!我是作者,牧三一定幸福!流三一定纠结!(打死你!!!)
to小米:摸摸,三井当然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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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念:三井当然没察觉了,因为他太信任流川了,为以后得事情做铺垫,你懂的,哇哈哈~
to羊羊:这就是时间和经历造就了以后得改变啊~没有办法,而且三井身上也有很多秘密牧不了解,即使曾经那么亲密。炮灰牧?无所谓,反正这里得主角坚定得是牧三。
to爱姐:你可是真是得寸进尺啊,都加cp了,咋还不满足呢~
to大王:可能让你失望了,依旧没多少东西啊~
to小米:当然不会了,两人隔着万水千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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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99:有啊,不过我不大写h的,我是纯洁的孩子嘛~哦哈哈哈。流川是配角,但是现在还没到他出场的时机,他其实还是有很多戏份的~
to羊羊:剧情的起伏会很大(也许吧……),流川必然是敌对方了
to大王:fire啊,还要过一段时间……如果这个文完事之后,我就手机填坑啦。没错,三井这些年经历很多变故,其实这三人都是这样,尤其流三的关系更是如此。
to旦姐:因为还没到时候呢呀,旧情人见面开始的时候都有点拘谨,后来就好了呀。
to爱姐:可以啊,流川真的要等到后面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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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羊羊:流川确实有点苦大愁深的感觉啊,仙道怎么到哪里都是出幺蛾子的人啊?不过他确实要起了。
to爱姐:仙三是没基情了,我也在争取流三那小小的戏份,但牧三绝对的主流啊。
to旦姐:我是三命,也是神命,所以两人之间的交锋是绝对不会谁弱于谁的,不过神三这里没有。言情嘛,马上就要到了呀,哎……果然你们还是想看言情,可是在这里言情多了,是不是太女气了呀……
to大王:多谢捧场,多谢捧场,括号内的话屏蔽……仙三有点交际,曾经~(大王,偷偷的告诉你,流川差不多该出来了。)
to99:三井就是应该不管在哪里都是神采飞扬的呀~
to念:我只会写这种二流情节,没有办法啦,纯言情我会呕死的……神仙啊,不错的选择,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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