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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 【南藤】风往哪边吹(旦旦和小7,联袂出击,1-6灾后重发)

风往哪边吹

CP:南藤
篇幅:中篇
取向:耽美

说明:前五章由旦旦完成,后续由Beatrix007续写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26 23:28 编辑

6. 天灾人祸

在自修室坐了一晚上的藤真感到腰酸背痛,不仅腰酸背痛,还头昏脑胀。交换生果然不好做,因为两个学校的课程设置不相同,到阪大之后藤真不得不靠自学将一些基础知识补上,否则上课看着老师龙凤飞舞的板书,听着教授充满喜感的关西相声腔,自己除了坐飞机便是笑场。

幸好某个看似毫不学术的家伙居然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课堂笔记,笔记虽然算不上完美,字迹却也清晰可辨。偶尔有打翻的咖啡痕迹,有几页上画了几个走形的浅仓南和新田由加,但总的来说,质量还看得过去。结合着笔记和书本,藤真花了几个晚上便基本跟上了课程的进度。此时,专心致志了一晚上的藤真低下头,看着笔记本蓝天白云为背景的封面,不觉心情大好。

就在这时,电灯忽然哗啦哗啦作响,藤真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自修室的桌子板凳都震动起来。地震了,不算大,大概有4.5级吧,藤真稍稍定神,看到身边的同学们也都站起身来,便跟着浩浩荡荡的人流出了自修室。临走还不忘收拾东西,把那本天蓝色的笔记本揣在怀里。这在小时候的抗震演习中,是要被班主任批评的,小时后担任班长的藤真经常在讲台上对大家宣传地震逃生知识,第一条便是不要挂念贵重物品,逃生要紧。

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一条放在第一位了,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
       
出了教室,不一会儿地震便停了。藤真没有跟随人潮回自修室里,而是径直回了宿舍,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对那个把笔记借给自己的不学无术之徒道谢。
       
上楼时,不知道为什么,藤真总觉得自己的腿不太听使唤,好像被什么人上了发条,几十级的台阶,硬是毫无意义地三步并作两步窜了上去。大概是方才的地震受惊了,还没恢复过来吧,藤真想。但彼时彼刻藤真似乎没有意识到,神奈出可是地震高发的地去,自己对地震,那真是习惯到5级以下镇定地继续打球,5级以上更镇定地继续打球的地步,何来“受惊”之说。

然而藤真一推开寝室门,便傻眼了。靠在左边的那张床,也就是自己的那张床,居然让地震给震垮了!虽说前几天藤真就发现,那床的几颗铆钉有点松动,半夜里轻轻一翻身便嘎吱作响,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至于在居然区区四点几级的小地震中阵亡啊!藤真一下子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我回来时就是这样了。”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不用回头也知道声音是那个睡在他对面的室友的。
       
“那,现在怎么办?”藤真一时脑子里冒出许多设想,例如今晚自己只能露宿街头,或者垫上被子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之类的。

“我刚才去二楼的工具房,想找电工放在那儿的工具箱,结果工具房门锁了。”南烈撇撇嘴,很淡定地耸耸肩,看藤真还望着自己,似乎不清楚这话背后的含义,便又加了一句,“就是说,今晚,这床是修不好了。你就只好......将就一下了。”

“将就......”藤真看了看床上本来就没多厚的被子,又看了看冰凉坚硬的地砖,叹了口气,决定接受自己为老天捉弄的命运。

“恩,今天你就睡我床上好了。队长。”南烈看藤真还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不耐烦了。

“队长睡副队长床上,那副队长睡哪里啊?”
       
“副队长还是睡在副队长床上。”

“喂,副队长开什么玩笑?副队长不觉得......副队长的床承不起两个人么。”藤真结结巴巴地说完了句子,只觉得自己两颊生烟。本来想说“副队长不觉得这样不太好么”,但因为害怕副队长追问“为什么不太好”,话到嘴边又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对关西人闻名遐迩的热情好客,藤真是早有耳闻的,但热情也该有个限度,总不能热情到床上去吧。啊不对,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啊,藤真立刻在脑中修订了“热情到床上”这一模糊暧昧的修辞手法。
       
“哦,如果队长想明天腰酸背痛打不了球坐在场边吹风,副队长没有意见。”南烈狡黠地笑了笑,拿起换洗的衣服,到走廊尽头的公用浴室里去了。留下藤真一人对着房间左边垮塌一地的豆腐渣工程,欲哭无泪。
       
那一晚,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球队的未来,为了自己的篮球生涯,队长最终屈服在副队长的盛情邀请之下,洗完澡,换了睡衣,上了贼床。许多年后某一天的某一秒,有一个想法忽然窜入藤真精明无比的头脑,阪大宿舍床垮塌事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本着不冤枉一个好人的原则,藤真对另外一名当事人进行了严密的求证;另外一名当事人表示因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所以在律师到来之前自己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由于律师当时正在马达加斯加度假,这事儿不得不暂时搁浅,后来因为藤真CEO日理万机,更因为木已成舟,便不了了之。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而彼时藤真只觉得这个外表冷峻的南烈副队长,原来竟是这般豁达体贴,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最后只能把这归咎于南烈副队长希望球队在今年的选拔赛中取得好成绩,因而不能允许他意外受伤。

地震过后,往往会伴随着天气改变,那一晚他们刚熄灯上床,窗外便传来哗啦哗啦的雨声。雨很激烈,但当雨点打到玻璃窗上时,却又显得柔和。雨声中,藤真不禁回想起一个星期前那个下雨的午后,他和南烈一起并肩小跑在雨中。科学大楼的外墙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几株棕榈垂下的叶子在和风里颤动,如钢琴家的手指,随性地抚摸着键盘。因为淋了雨,藤真的视线有些模糊,各种各样的色彩原本渭泾分明,这会儿被雨水一搅拌,便融化开来混在一起,从棕榈叶上滴下的水珠,仿佛都被翠绿欲滴的树叶染成了绿色,滴滴答答,落下去染绿花丛中尚有些泛黄的小草。他们就这样跑过科学大楼,在柔和的雨中,还有科学大楼不远处的花甸,连接东西校园的挂着一排排闪亮水珠的小铁门,南烈搂着他的肩膀,都一一跑过。或许是因为眼前漆黑的夜晚让藤真不得不下意识地为记忆中的场景增补些光线,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光线不足,便发放射出炫目的镁光,回忆中的风景比真实的景色明丽许多。回想着那场雨中的小跑,藤真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潜滋暗长,就像新雨后的泥土混合着落英的芳香,默默地发酵。

南烈侧着身子,脸靠墙,背对着藤真,很久没有发出一点响动。看样子已经熟睡多时了,藤真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天花板、听窗外的雨声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他只知道自己丝毫睡意也没有。这真是不公平,为什么睡在身旁的人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安然入睡,而自己却傻乎乎地辗转反侧呢,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想到这里,心乱如麻的藤真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藤真以为已经熟睡的人却忽然发话。

“啊?”藤真下了一跳,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搪塞过去。

“是不是我挤到你了。”说着,南烈把身子朝墙壁又挪动了一些,黑暗中,藤真听到了他头
碰到墙壁的声音,和“哎哟”一声低吟。

“你没事吧?”藤真不由自主地坐起身来,慌乱中一只手搭在了南烈的手臂上。

“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叹什么气?”南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疼痛并不在意。

“我......”

“想妈妈啦?”南烈仍死性不改,调侃起来。其实眼前一片漆黑,藤真仿佛仍能看见那耷下的眼睑和厚厚的嘴唇所浮起的笑意。

“想球队的事情。”藤真当然不能把自己方才大脑中重温的画面复述给南烈,为了摆脱南烈的追问,藤真不得不拿球队来做幌子。

“队长,我感动涕零了。”南烈的声音更讽刺了,“大半夜的居然还在为球队操劳。明天我一定要组织全队的球员给你送一面锦旗。”

“随你。反正这是我最后一学期打篮球了。”藤真见南烈顽劣不堪,刚才那点激荡的心情变淡了下来,他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盖上了被子。

“要退役了?”南烈的口吻忽然认真起来。

“是。”

“为什么?”

“打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收手了。回学校之后就大四了,既然不打算做职业篮球手,那就只好安心实习找工作了。就是这么回事。”藤真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本来只是为了搪塞一下南烈的追问,可一说到自己早已和家人老师商量好的退役,藤真却不由地真的悲从中来。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很坦然,正是这份坦然,使得藤真觉得自己连悲伤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彼时彼刻,躺在狭窄的单人床的半边,感觉着身边的人散发过来的体温,藤真忽然感到一阵令他无力的悲戚。这几个星期,当他和身边这个人拼死对抗的时候,对方那凛冽的球风总让他产生一种“结束永远不会到来”的错觉,而现在,近在咫尺的人所辐射出的强大的存在感,让他更进一步地感到自己的篮球生涯行将结束,而别人的,南烈的,还将继续。

“所以,这一次一定会打好。”南烈的声音像一记强心针,注入藤真的心里,藤真蓦地睁开眼睛。南烈翻转过声来,面对着他。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藤真甚至能勉强辨析出那双黑色的眼睛。这一次,他厚厚的眼睑全部抬了起来。

“恩!”藤真蓝色的眼睛也亮了起来,那亮光带着点氤氲的水汽。黑暗中,藤真感到南烈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臂膀,温热,有力,和自己一直暴露在被子外有些发凉的手臂形成鲜明对比。藤真犹豫了几秒钟,或许是几十秒钟,弯过手肘,将手搭在南烈坚实的肱三头肌上。肌肤碰触的一瞬间,藤真感到一阵电流般的震动,之后许多年,他一直不清楚,那究竟是两人中谁在颤动。

——蛋壳头,都是你,害我那天晚上一分钟都没睡着,第二天练习还摔了跤!
——香菇头,你这个强盗!
——?!
——抢我台词!
......香菇头沉默半晌,忽然若有所思。
——对了,蛋壳头,你那个时候凭什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战绩一定会好?
——切,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我蛋壳头大爷——阪大真王牌——那段时间状态大勇!
——真王牌......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伪王牌”的简称么?香菇头无可奈何地捋了捋遮住视线的棕发,收拾起碗筷,转身朝洗碗槽变走去。俩人约定每次吃饭前用投易拉罐入垃圾桶定胜负,谁输谁洗碗。截止此刻,双方的胜面为4:6开,蛋壳头暂时领先。
——大笨蛋,有够迟钝的。那是因为......蛋壳头看着水槽边洗碗的香菇头的背影,那句“那是因为有你在啊”,愣是没说出口。
——喂,明天吃什么?水槽边辛勤的洗碗工问。
——吃我最喜欢的,坐在桌边的跷脚大爷不紧不慢地答道,香菇鸡蛋汤。
以上对话,发生在不知道多少年后的“许多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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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制作秘话:
(话说井上每画《浪客行》一话,都会写一点小小的感想。井上大人,你是我学习的榜样,于是,效仿之)
接过旦旦的枪,开始填这个应某人之强烈要求而挖的坑,这种助人为乐的光荣行为,总算对的起我那枚“填坑人品王”的犹太六角星勋章了。
我必须说,我不太擅长写言情,这次还真是硬着头皮上阵。作为南藤党,我实在是不能容忍好好的一南藤坑就这么被丢弃在荒郊野外,是历史的责任感让我挺身而出的。(某人,你还可以再恶心点么)。
我这章比旦旦的两章还长,所以最后估计会写得超过2万字,比原作者的计划长一点。无奈,本人属于典型的情节无能,语言啰嗦派。(仰天,叹息。)
这坑我会尽早填完,毕竟一直拖着,我怕我最后有当黄牛的冲动,把坑再非法承包给某个后来的南藤党。所以长痛不如短痛,速战速决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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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摩羯旦旦


    基本上很多作家都这样。。《红楼》里最出彩的也不是林黛玉啊。。着墨那么多,但是比林出彩的女性角色其实大有人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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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啊。否则不会这儿对不起大家的,狗没拿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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