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郁金香(流三党合力文;522 67楼第12章,小流表白,学长生快!)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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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 【流三】郁金香(流三党合力文;522 67楼第12章,小流表白,学长生快!)

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3-7-21 10:08 编辑

前言


看到《郁金香》这个题目,可能很多亲都会认为这篇文的背景是在美丽的风车之国荷兰。其实,我们即将展开的这个故事发生在阿富汗——一个饱受战火和恐怖袭击煎熬、积贫积弱的中亚内陆国家。郁金香是阿富汗的国花之一。有人说,郁金香代表神圣、幸福与胜利。这些东西,或许正是此刻阿富汗人最希望却又难以触及的吧。我们想通过“郁金香”这个标题表达出人道主义者帮助阿富汗人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意思。

写这个文的初衷其实是我们几个觉得最近论坛有点小冷清,所以想凑在一起热闹热闹。我们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论坛的兴旺做一点点小贡献。这个文不像传统的接龙那样参与者即兴发挥并给后面的人留梗。我们几个事先定好了人设和大纲,然后把按照戏码分配工作。所以我们更愿意称她为“合力文”,而不是接力文。我们的水平都很有限。但我们会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故事讲到最好。

作为铁杆流三党的我们,在此文中不仅贡献出人文主义关怀,更想借此次的大背景写点儿小基情。合力文的番外激H全部由流三界的写H爱好者爱总攻和念小受执笔。最后一章力邀流三界的前辈大手栀子大结文。所以请大家一倾要多多鼓励多回帖哦!

下面,由执笔此次合力文的流三亲妈团成员一一登场表达一下主创的心情寄语。


主创寄语

沉没的王:值此流三合力文发布之际,我谨代表我自己向同志们献上成功的祝愿,向流三党献上我赤诚的衷心,那是多么的耿耿。在这次合力文的写作过程中森森的感觉到了团结的力量,也森森的知道了情节构思是个什么东西,这对我产生了非常森远的影响,不仅和同志们更加乐呵地搅基了,而且写文的时候也知道怎么推进情节了,写到最后更发现合力文真是个好东西,郁金香和看麦娘什么的暂时被掺和到了一起,别人拍文也不知道拍的是谁了……说起来最近坛子里还是挺冷清的,希望我们的搅和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片繁荣的气象吧!

甄诚亚:9月1日是新学期开学的日子,也是我们流三党新开楼写合力文的日子,新学期,新气象,新内容,新体验。希望流三党的合力文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与分享。我很高兴成为其中一员,为你呈现属于我的风格。9月是秋天收获的季节,也希望这次合力文收获精彩与好评!

枫井暖羊羊:这次能和几个热爱SD、热爱流三的美女一起写这个合力文真的相当开心,相当幸福。在我们几个人中,我是惟一一个风格一直不变、写文甜到乏味的家伙。小王曾经说,这次写合力文可能是羊羊的转型之作。我笑说,我不求转型,只求不拖大家的后腿。看了一下自己负责的戏份,我果然还是重点负责甜蜜的部分。我一定努力让流三在条件艰苦的阿富汗上演现实的甜蜜。我坚信,这篇合力文一定是我写同人历史中最特别的纪念。

流三宝宝:米娜好,偶是小爱!这次的合力文,是一群萌妹纸——某爱的各位老婆们的倾情巨献,除了求继续关注外,还有几点一定要预报:a.以流三为主是一定的;b.有h也是肯定的;c.那H由本总攻执笔更是定喜的,还有念氏来一发哦;d.最后由栀子大亲自结文;e.虽然这文涉及到战争与人性等比较高深的话题,但也不乏其它看点,譬如黄金搞笑龙套花花君。最后,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偶们,请留下乃看过后的只言片语,否则H会跳票也是很有可能的,以上。【邪恶的笑容】

所谓怀念24:虽然称不上主创,但很高兴有机会在这里说几句心里话。就我个人而言,流三的CP和仙三是几乎并列的,对这对CP的感情或许没有其他几位主创那么深厚,但是长久以来,他们的影子一直交织在我的生活中。朝气勃发、充满阳光气息的一幕幕,也是曾经属于我们的青葱岁月。当年守着电视看动画的孩子,渐渐成长,而流川和三井,一直定格在年少时期。执着而寡言的流川,坚强而敏感的三井,将一直一直如影随形。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2-11-18 20:19 编辑

(一)冷冬

BY 沉没的王


十二月的巴米扬是三井所能想象到的最接近地狱的地方。已经在这里度过了六个月的时光,阿富汗的境况却每况愈下。在最后一点力气被抽干之前,总部的调令终于下达,也许明天就可以启程,那真是再好不过。在对阿富汗的一切表达了短暂的人道的眷恋之后,对日本的怀念已经变成了渴望,他几乎已经投身于雾气缭绕的温泉,将被风沙日夜打磨的身体泡在柔软的净水中,他要用被寒冷和大风摧残了的嗓子大声歌唱。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仿佛是在最后的辞行信画上句号。三井从总部的大楼走出来,带着迈进地狱的觉悟。一阵干烈的寒风吹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寒战,他迅速钻进了Suzuki的皮卡,陈旧的二手车身仿佛从沉睡中醒过来,发出了强烈的抗议。驱动车子,磨平的车轮翻滚起一阵砂石弥漫,白底上红色Suzuki的标志在昏黄中隐约可见起来。精神在发动的一刻脱离了身体,三井陷入被车子驱驶的无力感中。无需在意车辆和行人,也无需费力去观察交火中被流弹击碎的后视镜,三井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荒凉的道路上人迹罕绝,黄沙弥漫。巴米扬城——如果能够称之为城的话——的灰白建筑正在一片昏黄中浮动,如同海市蜃楼一般虚妄。三井假设自己是在美国的西部奔驰,对道路平坦又宽阔的想象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有了拓荒者们对未来过高的估量。

驶进城市,颠簸感消失,三井从睡眠一般的旅程中醒来,车子却好像睡了过去,带来一阵极不适应的安静。街上的阿富汗人将自己裹在厚重的棉袍中,从大胡子里呼出白气,熙熙攘攘的声音传入到三井的耳朵里,晨睡初醒的茫然开始渐渐清晰起来。第一个目的地是在当地援建的小学。毕生所能尽到的努力仅限于此了,三井想,至少在这无力的告别中有个像样的辞行。车子进入闹市区,一匹年老体衰的白马从车窗经过,三井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它的鼻子喷出的温润气息,白马拉着吱呀作响的板车,几个哈扎拉农民将手揣在怀里抱怨着冬天的寒冷,回头看见三井正在车里看着自己,便哈哈笑起来,伸出手来兴奋地挥舞着,胡子上带着一层白霜,看上去分外滑稽。目的地应该是前面的清真寺,三井猜测。放慢车子的行进速度,在一所小学门前停下来。他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点燃一支烟,呼出白烟模糊了视线,哈扎拉人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惬意被近在耳边的一连串爆炸打断,一阵火药味伴着滚滚的硝烟铺天盖地席卷过来。三井猝不及防,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匆忙间将还未吸完的烟扔在脚下费力碾着,手忙脚乱的拧着车钥匙。爆炸卷来一条断掉的胳膊落在前风窗,滚落在发动机罩上。厚重的黄尘覆盖的玻璃上留下清晰的痕迹,血液的红色凝固在尘土中。三井惊恐地打开雨刷,二手车的雨刷在费尽力气启动之后绝望地卡在车窗中间。“开动啊!混蛋!”他用日语破口大骂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红色的火焰几乎要湮没他的车子,再也顾不得冬天的寒冷或者地狱的想象,三井踹开车门连滚带爬跑向与爆炸相反的方向,不久身后传来一声更加强烈的爆破声,极度紧张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震到碎裂。

在街边平息了喘气之后,三井步履沉重地走向车子的残骸,警报这才迟钝的响起来,一小队警察踉跄的聚拢到现场挥舞着灭火器,制服上都是斑斑血迹。四处隐约可闻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哭号声、呵斥声,年幼的孩童和蒙着面纱的女性在大街上惊恐地到处乱窜,衣衫褴褛的流浪者和须发花白的老人安静地站在街边,如同看一场于己无关的戏剧。

皮卡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只能看出这辆车的大致形状。他试图绕到前盖去看那只掉落的手臂,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粗鲁地将他推到一边。三井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所谓自杀式爆炸袭击的现场,刹那间了解到了那些四处奔跑着逃命的人到底有多恐惧。破碎的尸体、血迹、黄色的脂肪,如同被宰杀的生灵散落的内脏,人之为人的尊严立刻脆弱到不堪一击。马车上的哈扎拉人正在爆炸的中心,一个骑着摩托车的恐怖分子停在他们身边制造了这场悲剧。当场受到爆炸的冲击,相对年轻的一个看上去已经丧了性命,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他的手臂,四肢,半个身体都被破坏得残缺不全,另外两个散落在旁边,无法分辨是暂时昏迷还是已经死亡。三井感觉腿软、眩晕,他挪步到路边,倚着一幢房屋的外壁。墙壁被爆炸造成的火灾熏成黑色。警察们在用普什图语四处驱散无关人员,讯问目击证人。

三井看到血泊里的年轻人抽动了手臂,他马上跑过去,如同亲身陷入了绝境,又亲身看到了希望。哈扎拉人提起头来看到他,张开嘴,鲜血很快流了出来,嘴唇翕动着,乞求着安拉的保佑,借由流出悲伤与恐惧鲜血的口为真主献上溢美之词。三井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试图扶起他来,又好像在宽慰,于是粗糙的手掌上沾满了鲜血,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哈扎拉人费力的笑了起来,三井终于听到他没有在祈祷,他在嘶哑的歌唱:“美丽的喀布尔啊,群山绕两旁 ,她那丛生的荆棘,玫瑰也嫉妒若狂,大风吹起她的微尘,刺痛我的双眼,但我热爱她……”愈发微弱下去的声音让鼓膜愈加强烈的震动,如同水波在越来越强烈的波动,冲击着三井的身体,直到最后成为惊天骇浪让他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   

“我称颂她那明艳的郁金香,我为她郁葱的林木而歌唱,从巴基坦桥流下来的河水是多么清冽!但愿安拉保佑这美景免受俗眼的污染!……”

三井恍然间记起到达巴米扬的第一日,在战火中艰难求生的儿童们被基金会召集起来,他们站在城市残垣断壁的背景前齐声高唱着这首诗歌,害羞的孩童们骄傲的昂着脸,稚嫩的童声响彻云霄。沿街乞讨的乞丐抬起唯唯诺诺的头,街上行走的男女,拖着断肢的国民军伤兵,商店里忙碌的店主和低头拣选的顾客,都停下脚步看着这一群孩子,他们站起来,昂着头,与孩子一同歌唱。三井记起远比巴米扬更加恐怖的喀布尔,记起群山耸立穷困潦倒的北部,那些在城市里炮火中生死的阿富汗人,在田间劳作生活艰苦的农民都会歌唱,唱为他们带来死亡和痛苦的土地,唱丛生的荆棘和凛冽的风沙,唱但我热爱她。与面前这嘶哑的声音汇聚到一起,在地狱里盛开起生生不息的绿色曼陀罗花。血泊里的身体正变得僵硬,寒冷的天气让温热的血液迅速干结,他的生命好像在流走,从三井的指缝里漏下去,响亮的歌声如同三井呼出去的白烟,弥漫了视线又如同云散。

警察将蹲在那里的三井架起来扔到一边,嘲讽着他因死亡而感受到震慑。三井终于歪倒在路边,后背擦着黑色的墙壁坐了下去。来迟的医护人员将尚有气息的伤者带走,死亡的人则被丢弃在路边,哈扎拉的年轻人僵直了身体张着口微笑,歌唱让他耗尽了最后的力量。三井一直坐在那里,直到冬天的夜晚过早的降临,四周开始陷入一片黑暗中,一整天。

一辆陈旧的皮卡停在三井身边,车身上有醒目的红色英文,“日本国儿童救助基金会”。Suzuki的车标让三井感觉恍如隔世。如同隔了一个世纪的,操着日本口音英文的同事和向导从车上下来,发现了他。

“三井前辈!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害我们找了你一整天!”生涩的后辈有些担忧有有些埋怨。

“那还真是抱歉了。”三井站起身来向前走去,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原来腿脚早就已经麻木了,精神的过度紧张让他远离了自己的身体。

“前辈!”后辈惊呼着跑过去扶起他来,“你没事吧?”

“桑田,电话帮我退掉明天回国的机票。”三井爬到车上,捂着脸,终于呜咽的哭了起来。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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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爱之炎


    在花丛中看到这位童鞋赶脚不太协调啊~

那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哪里去袅?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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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1-20 16:18 编辑

(二) 启程

BY 甄诚亚


三井向总部简短地阐述了不回去的原因。在千疮百孔的阿富汗依然有坚强的人们给三井强烈的震撼。既然选择留下就要开始新的一天。今天要去看看住在佛窟里的孩子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足够衣服粮食可以安然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季,去迎接春天的到来。春天那时郁金香将开满大地,又是一季新的幸福在绽放。

有人为了生存拖家带口要逃离阿富汗这块贫瘠的土地,也有人为了理想不远万里要踏上巴米扬那片漫天的黄土。德黑兰机场有一群人正在候机大厅等着下一班直达喀布尔的航班。流川枫抓住时间闭目养神,这次争取到机会和导师一起来参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牵头的巴米扬大佛的 工作是一个非常难得机遇,也是一个挑战。受虔诚的佛教徒父母的影响他对于佛教和佛教艺术也有着浓厚的兴趣。自从小时游历欣赏过中国敦煌的壁画保护者工作后他就对考古萌发了极大的好奇心,一发不可收拾地投入其中,相信这次阿富汗之行会有不同的收获。

相对于流川的静默,他的导师的另一个学生、同为美籍日裔学生樱木花道可就没那么安分了。这个有着一头夸张的红头发的家伙不停张望,不时打听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民俗特产。在机场的免税店买了大堆伊朗的旅游纪念品,一直念叨着要把这些带回给晴子。还说这次研究活动结束后回到美国就向她求婚。想到晴子樱木就忍不住傻傻地笑。“狐狸,你看这个怎么样?晴子会不会喜欢啊,我才不要给那个大猩猩带礼物呢!这个怎么样,狐狸?这家伙不会又睡着了吧!”樱木卡着流川的脖子摇晃。流川枫睁开眼道:“大白痴!”“你说什么!”“白痴!”“你又想打架了是不是啊!”于是狐猴大战第一百零一次爆发。而他们的导师和其他队友则是无奈地耸耸肩,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飞机准时起航,一路平稳到达喀布尔。没有恐怖分子劫机也没有被地面武装击落,一切顺利得让人忘却了这里还是战火纷飞的地方。樱木大声嚷嚷着和其他队员将行李放置在前来接应的教科文组织工作人员的吉普车上。初来咋到的新鲜感代替了旅途的疲劳。导师热情地和司机攀谈,了解这里到达目的地的路程。前来接应的工作人员也是个美国人,见到来自祖国的人格外高兴,详细地介绍给给流川一行人的住宿安排。流川没兴趣听那些没营养的对话,他更关心何时能见到大佛,开始修复工作。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晚,想去现场勘查很不实际,只能先在住宿安顿好住下,明天再去进行实地考察工作。这个村庄位于离大佛不足1000米的地方,在月光和雪地的映衬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大佛的轮廓,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中。自称爱德华的工作人员向一行人介绍他们分配不同的租住的房东太太叫娜娜。娜娜的丈夫是当地巡警的一员,因为晚上有值班巡逻任务所以不在家。女主人身穿波卡安静的听着爱德华的翻译在她身后怯生生的打量着流川枫的是房东的女儿阿齐莎。虽然语言不通但依然不能阻挡那个萌动的心,看着眼前的流川阿齐莎面纱下脸颊上有隐隐的红晕。一番交涉后爱德华向流川介绍了住宿安排以及明天集合去大佛考察的行程时间。

清晨的巴米扬还没有完全苏醒,周围空旷寂静只有觅食的麻雀。因此脚步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很清晰。娜娜家门口传来柴犬的吠声以及爱德华的敲门声。“早上好!流川,9点在村门口集合。不要迟到了。”和房东打过招呼,爱德华又去通知下一家了。

流川早已收拾完毕,心中有着不少期待与兴奋——当然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和娜娜点头示意后入座,用完主人精心准备好的早餐,流川拿出修复方案仔细研读。第一天的考察目的首先是熟悉大佛周边的生态环境,考察、分析风化和破坏程度,为下一步的修复计划做准备。

八点半左右,三井已经驱车来到巴米扬大佛去看望石窟人家的孩子们,车上带来提前准备好的一些御寒的衣服和棉被,以及部分急需干粮。三井沿着土石台阶拾级而上,来到一家经常拜访的住户门口。其实这些洞窟房屋都是被损毁的佛龛留下的残垣断壁,原来墙上的壁画早已斑驳脱落,这方小小的天地却给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提供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住处。三井敲开虚掩的木门弯腰走进去,正在做饭的主妇看到三井来了微笑着点点头让开,让三井进到里面。有些昏暗的室内收拾得井井有条,围在土墩做成的桌子边的三个孩子看到三井来了高兴地跑过去,拉着三井的胳膊亲昵地喊道:“Hisashi哥哥!”三井揉揉最小的孩子冻得通红的小脸,将他的手放在手心,三井从身上背的包里取出三件保暖衣物分发给孩子们。看着他们高兴地穿上围着他转圈哼着童谣,三井露出了自上次意外以来最会心的笑容。“Hisashi哥哥,我们出去找其他小伙伴玩吧!”“好的!”三井继续去给其他的家庭的孩子们送去衣物。

“大家都到齐了吧,准备出发吧!”樱木伸着懒腰大声地嚷嚷着。“本天才才不要和臭狐狸坐一辆车呢!我要坐领头向导的车。”“大白痴!”在吵吵闹闹中爱德华带领着考古队出发前往巴米扬大佛。流川扭头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离人烟住处越远越荒芜,也就离自己的目标越近。车辆行驶扬了一些尘土,模糊了村庄,模糊了山脉和大地。

“好了,就是这里了!大家拿好测绘仪器先对大佛进行一个大致勘察。樱木和流川一组。好了,小伙子们开始吧。”导师示意大家可以开始工作。

“死狐狸,可别扯本天才的后腿啊!”“白痴,少罗嗦快点工作。”“流川枫你等等我。”

围着大佛底座转了一圈后两人走向西大佛附近的石窟群。由于自然的风化加上人为的破坏,石窟群的损坏程度远远超出想象。“喂,你们在干什么?”樱木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带着一群孩子围在佛窟里生了一团火在取暖,不时有笑声传来。但是取火会对佛窟里残留的壁画造成破坏。孩子们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有着一头怪异的红头发的家伙正凶神恶煞地对着他们吼。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还有点害怕的感觉。而且在他旁边的那个黑发男子的气息似乎比这天气还寒冷,冷冷地注视他们。三井拍拍身上的尘土,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其实他已经注意到大佛脚下的变化,似乎有一支考察队来到这里,打破了往日的沉寂。但是三井对他们并没什么好感。“你没看到我们在烤火吗?”打量对方的穿着和刚刚的问话口音,他们应该是美国来的,因此他用的是英语。

“你们快把火灭了!这里不能生火。”樱木觉得这个棕色头发的东方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凭什么!你没看到他们很冷吗?再说我生火怎么了,又没影响你们的工作。相反,你们还打扰了他们的生活。”樱木说不过三井,把目光转向流川。三井心想:哼,这些养尊处优的家伙知道些什么!佛窟的土墙缺少保温功能,单薄的衣物并不能抵御严寒,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围在火堆旁一起聊天讲故事是很大的慰藉;而眼前这两个人却要打破它。

流川枫向前走一步,三井立马挡在他身前。看着对方一脸的坚持、毫不退让,流川终于开口道:“让开!”

“不可能!”三井的回答在佛窟里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回响。

“大白痴!”这次流川说的是日语。那人说英语的口音和流川的父母非常像,流川猜想他大概也是横滨人。流川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不过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会带着一群孩子破坏文物吗?

流川的日语咒骂激怒了三井。“混蛋!你再说一次!”三井举起拳头就要朝流川挥去。“Hisashi 哥哥!”几个孩子用脏兮兮的小手死死抓住了三井的衣襟,几对颜色不同的眼珠里闪着惊恐的神色。

“白痴!”流川丢给三井一个白眼,转身走向其他石窟。眼看着佛窟的墙壁被炭火熏黑,流川也想揍人。可就算他出手墙壁也已经熏黑了,与其和这个白痴浪费时间倒不如先看看其他石窟的情况然后做一份报告出来,仔细分析可以用来修护石窟群的技术手段。

被几个孩子制止了自己要打架的冲动让三井的脸上有一阵热辣辣的感觉。“对不起,吓着你们了。”三井蹲下来拍拍几个孩子脏脏的小脸,有些羞愧地道歉。几个“小文物”倒是先笑了,“Hisashi哥哥,你明天还来看我们吗?”

“嗯,我明天给你们带一些吃的过来。”三井努力摆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心里却还在纠结着那个美国人傲慢和无知。“走吧,我送你们回家。”他拉起两个年纪最小的孩子的手,朝他们居住的石窟走去。

下午的太阳让整个石窟群的岩体变成了耀眼而温暖的金黄色。两个身影——一个笔直地伫立在石窟群前,一个陪着孩子们渐行渐远——居然在冬天微弱的阳光下有一瞬间的交叠。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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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啊,偶要基情,虽然有女娃春心萌动了~
话说,小流子在外太招人了,偶建议偶三把小流子关起来 ...
流三宝宝 发表于 2012-9-12 20:22



    啊~向日葵宝宝同学~你不要太激动嘛~

小流女人缘好,这大概是天生的吧~

我记得有人好像说过,小流的魅力直接秒杀一切雌性生物啊~【噗~】

后面还会出现各种龙套妹妹对小流发花痴的情况~

你要做好这方面心理准备哦~

不过捏~任凭他们如何花痴,我流就是不吃那一套~

至于把小流关起来嘛~嗯,在三哥给小流下了蒙汗药的前提下他有可能成功的说~

灭哈哈~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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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1-20 16:19 编辑

(三) 开端

BY 枫井暖羊羊


到达巴米扬的第三天,导师带着考古队正式开始了考察工作。冬日的晨光让因季节而显得阴冷的兴都库什山脉多了一丝微弱的生气。山顶的积雪随着山脉延伸到天边,看上去像天神无意间垂下的袍袖。开凿在岩壁上的大大小小的石窟仿佛是无数空洞无助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这些忙碌的身影。一些较大的石窟洞口时不时探出几个好奇的脑袋,躲躲闪闪地偷看这群异族人。

“喂,狐狸,老爹让我们戴上这个。”樱木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把一个橘红色的安全帽塞给流川。“他说这里曾经被塔利班用大炮问候过三四天,有岩体坍塌的危险。不想被山石砸烂狐狸脑袋的话,就赶紧戴上吧。”说完,他哈哈大笑。夸张的笑声在空旷的巴米扬山谷里引起了一阵飘渺的回声。

流川戴上安全帽,淡定自若地丢给樱木一个白眼,“你再出声的话,山体真的会滑坡。”

“喂,臭狐狸,你……”樱木还没叫嚣完毕,导师已经开始给大家分派任务了。“……Kaede, 你负责在西大佛这边采集山体样本。Hanamichi,你到东大佛那边去。Rick,你带人勘察那边几个比较小的石窟……”在飞往喀布尔的飞机上,流川主动跟导师要求担任采集岩石样本的工作;而这也正是导师心里最合理的安排。在这支考古队中,流川拥有考古和地质双学位,樱木选修过地质学,这两个年轻人无疑是采集岩石样本的最佳人选。

“老爹,让我采集西大佛的样本吧!西大佛比较高大,比较适合本天才!”樱木又开始叉着腰仰天大笑。

“Hana,我倒是觉得东大佛那边工作起来会比较有挑战性,说不定你会找到令人惊喜的新发现的。”导师哈哈一笑。美国人都嫌樱木的名字Hanamichi又长又拗口,所以都喜欢叫他Hana。樱木一直在抗议,可抗议始终无效。“一会儿攀登脚手架的时候要系好安全缆绳,注意安全。好啦,大家开始工作!”导师拍拍手,示意大家各就各位。

在考古队到达巴米扬之前,当地政府已经为他们在东西两座大佛的石窟前架好了脚手架。流川在西大佛的石窟里由下向上采集山体岩石的样本,以便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供的大佛碎石样本做碳十四测年比对和地质构成分析。比对之后,他们将根据大佛碎片的地质构造年代为它们编号,然后再根据这些编号将碎片恢复到以前的位置。流川小心翼翼地用考古专用的小镊子把细小的岩石样本从沧桑的、凹凸不平岩壁上取下来,放到一个可重复密封塑料袋里,并用马克笔标注好序号。他把编好序号的样本放进斜跨在肩膀上的包里,再把标有同样编号的塑料标签系在脚手架的相应位置上,然后沿着脚手架向上继续样本采集。从鼻腔里呼出的白气迅速给流川的长睫毛上涂上了一层水气。他用袖子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睛,继续专注工作。

没有了佛像的西大佛佛窟看上去荒凉得有些单薄,仿佛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干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向世人展示一个没人愿意回顾的梦魇。大佛的遗骸近在咫尺,流川好像听到了荒凉的石窟里回荡着悲凉的叹息。那是风声,冬季的巴米扬最深沉的叹息。那些曾经有过的繁华、风霜、炮火和毁灭都随着干燥刺骨的寒风一股脑灌进了石窟,打在流川白净的脸上,有些涩,有些疼。可流川不在乎。他一块接一块地采集着样本,完全忘记了寒冷的存在。或许全世界人都为巴米扬大佛叹息过了。但叹息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流川是第一个报名参加导师考古队的研究生。到巴米扬去采集第一手的样本和资料比坐在图书馆里对着图纸和参考书做可行性分析报告有意义、有建设性得多,流川想。总要有人为修复大佛这个浩大工程迈出第一步,不管这一步有多么艰难。毋庸置疑,以后的每一步都将比现在更加艰难。但如果不继续向前走的话,希望不会自己向你走过来。太阳又升高了一些,石窟里也终于可以感受到了一些阳光的暖意。脚手架在灰黄色的岩体上打上了网格状的烙印,一个清瘦倔强的身影把越来越多的格子落在了身后。那些被系在脚手架上的编码牌像得胜的旌旗一般骄傲地招展在风里。

在洞窟顶端采集到最后一块样本之后,流川坐在佛头一侧的暗槽里吃工作午餐——一瓶水,一个肉馕饼。馕饼早上流川出门前房东的女儿阿齐莎红着脸塞给他的。馕饼已经冷了,可是还不算太硬。这是流川第一次吃这种中亚面食。他有些惊喜地发现这种陌生的面食味道不错。

坐在这个极难被发现的暗槽里流川可以俯视巴米扬山谷。冬季的巴米扬色调极其单一,咖啡色的平地,咖啡色的山脉。在这条咖啡色的延伸线上,偶尔可以看见稀疏的树木和低矮的泥屋。中午的阳光在流川眼下这片土地上散射出一抹孱弱的金黄色光晕,像微风在水面荡起的小小涟漪。这让流川想起了中国的敦煌莫高窟。他对莫高窟最深刻的印象便是黄昏时分,黄土、黄沙和石窟都被夕阳披上了圣洁庄严的袈裟。笃信佛教的父母就在这一片金黄与金红的光影交错中双手合十朝着夕阳的方向膜拜,“佛光普照啊!”笼罩着巴米扬的光晕也是圣洁的,只是比起莫高窟来,多了些惨烈,多了些凄凉,多了些哀怨。在流川看来,莫高窟在诠释悲壮之美,而巴米扬在承载毁灭之痛。

流川坐的地方离大佛头部的轮廓非常近。他觉得在塔利班连续三四天的炮火摧残后还能留下这样一个凄惨的轮廓已经是非常奢侈了。他看到佛窟顶端的岩壁有两道很深的裂痕,就像两道刺眼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或许,那是整个阿富汗考古界的伤疤。新闻上说塔利班早就把几十卡车的佛像碎片都卖到了国外。虽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经辟谣,但流川明白大佛的碎片绝对遗失了不少。官方的数字说巴米扬共有一百吨的碎片残骸——这个数字对于高达55米和37米、并且已经被炮火夷平的两座大佛来说似乎太单薄,不具备说服力。看看躺在自己脚下那一堆堆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用塑料布包裹起来的佛像碎片,再想想昨天看到的那些被难民用来当成避难所的佛窟和被烟火熏黑的岩壁,流川觉得这里是被佛国遗弃的角落,曾经照亮这里的佛光早在塔利班的炮火下卑微得失去了存在感。不知不觉,流川已经把拳头钻出了“咔咔”的响声。

导师站在山脚下喊流川,让他结束采集工作后下去和大家一起汇总上午的工作成果。流川迅速顺着脚手架爬下去,像极了敏捷优雅的猎豹。一行人驱车回到了考古队驻扎的村庄。大家聚到导师租住的农民家开会。除了流川和樱木在东西两座大佛的石窟里收集来岩石样本之外,勘察小型石窟的组员几乎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流川表示下午愿意和负责碳十四测年和地质构造分析的技术人员一起工作。他来阿富汗之前已经开始学习操作碳十四测年仪器了。现在,他基本可以在专业人员的辅助下完成对样本的碳十四测年。

傍晚时分,导师的房东请考古队的人吃馕饼、喝羊肉汤。晚饭结束,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写第一天的工作日志。“狐狸,用激光恢复大佛的原貌是个不错的主意吧?就像纽约人用激光恢复世贸双塔一样。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樱木爽朗的笑声在巴米扬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有些突兀。

“放射性光源会损害佛龛和壁画。”流川望着在耸立在地平线附近的陡峭岩壁,乌黑的眼睛里闪着类似于信仰的光芒。“白痴。”

“死狐狸,你说谁白痴?你是不是嫉妒本天才的天才想法?”一根筋的樱木立刻暴跳如雷。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流川的话有道理的,尽管流川的话就是很有道理。流川丢下樱木在原地咆哮,一个人继续向房东娜娜的房子走去。从七年级认识樱木到现在,流川的自动屏蔽模式已经开启好多年了。

“诶,是你啊!你还在这里工作?”樱木举着手电筒在和什么人用日语打招呼。不明就里的流川回头一看,原来是昨天在石窟群前差点跟他动手的那个白痴。黑暗中,流川看不清他的脸,只是看到两只幽蓝色的眼睛在闪光。

“哦……是你们啊。”三井勉强应了一句。他和几个同事刚刚结束了今天的难民抚恤工作,准备开车回到驻地。三井没想到他居然能在36小时之内又看到了这些自以为是的美国人。他更没想到的是,有一个长着亚洲面孔的美国人居然还是个过分热情的家伙。

“我叫樱木花道,他叫流川枫。我们是美国来的考古队,来修复大佛的。本天才一听口音就知道你是日本人啦!你叫什么?你在这儿做什么工作?”樱木大大咧咧地向三井走过去,嗓门大得足以震塌任何一处脆弱的文物遗址。

三井硬邦邦地报出了全名,没鞠躬,也没说“请多指教”之类的礼貌用语。“我是日本国儿童救助基金会的项目负责人。”三井简洁地说。很显然,他想尽快结束和这两个美国人的无聊对话。昨天用日语骂他“白痴”的那个家伙还处在面部肌肉重度瘫痪的状态。三井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张脸,把目光投向了那人身后的夜空。

樱木像和老熟人聊天一样拍着三井的肩膀。“小三啊,你其实不用看我们不顺眼啊!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帮助当地人啊!只不过,他们住在佛窟里,我们没办法勘察石窟;而且他们住在里面会毁掉壁画的。你知道,这些壁画……”

“如果他们有房子住还用在这样的天气住在石窟里吗?”三井冷哼一声打断了樱木的话。“从理论上说,这些人是‘难民’。另外,我姓三井。”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开。这些美国人大概不知道什么叫难民吧?他们只会用自己的军队给其他国家制造难民,比如在阿富汗,比如在伊拉克。

“不了解我们的工作就不要妄加评论。”流川扬着眉毛傲气地说。他微微抬起尖尖的下巴,挑衅地看着三井。他看得出,这个叫“三井寿”的人在努力保持着骄傲的冷静和矜持,但他的眼睛出卖了他。流川读出了他眼里的敌视和恼怒,他甚至读出了三井心里的潜台词。

“那你了解阿富汗吗?你了解巴米扬吗?想作秀的话,你怎么不去卢浮宫?”三井攥着拳头,蓝色的眼珠里迸出了火星。他的怒火终于不可抑制地喷发了,一半是因为这该死的美国人的傲气,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内心一下被这个家伙看穿了。

“白痴是没药医的。”流川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回了娜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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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考古的部分是执笔者根据百度百科以及网上的相关图片YY的。声明一下:执笔者其实不懂考古,所以请大家原谅在文中关于考古部分的任何错误。


今天流三党RP爆发哦~八楼的第二章已经补齐~第三章完整呈现~请列位看官多多回帖支持哦~

鞠躬~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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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沉没的王


   

啊~~~~

感谢小王如此细致地回复~

执笔者看了之后汗颜啊~

关于三井在心态上的转变在后面会逐渐交代吧~【这话说得肿么楞个没底气?】

至于考古部分嘛~伪考据党表示,再也编不出来更多的新内容了~因为实在是不懂考古啊~

某不负责任的笔者刚刚告诉我,以后的考古部分她准备虚晃一枪来着~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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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流三宝宝


    啊~向日葵宝宝同学~你还真可爱啊~

关于理念和意识形态上的差异问题呢,我可以先剧透一下:想弥合这样的差异,就好像站在河两岸的两个人过桥一样~两个人一起朝着桥上走,那么总会在桥上相遇的~

然后呢~

就是两个人一起来着手去吃过桥米线啦~

灭哈哈~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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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星星


    谢谢星星妹子的支持~

现阶段他们还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

这也是矛盾根源~

随着两个人之间相互加深理解,矛盾和隔膜神马的就会慢慢消失~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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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栀子


   

栀子大~~~~

谢谢栀子大的支持~

我们会让这俩活冤家继续基情滴~

话说,小编我超喜欢演哈桑的那个小演员~

很贴近我心中那个哈桑的形象~

不过演索拉博那个演员的长相真的超萌~

标准的正太~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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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2-18 09:28 编辑

(四) 偶然

BY 枫井暖羊羊


巴米扬的气温并没有因为二月的临近而呈现明显的回升,反倒因为接二连三的几场雪变得更阴冷。漫长的冬季和大幅的昼夜温差使得“日本国儿童救助基金会”在巴米扬援建的学校工程进度极其缓慢。开学在即,工程才完成了三分之二。这让三井满心怒气却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对象。不过联合国难民署、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以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捐赠的一批帐篷总算落实了。在学校正式建好之前,只能用这些帐篷充当临时的校舍了。有帐篷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最起码能保证按时开学,三井想。安西老师说永远都不要放弃希望;一旦放弃希望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既然决定留下来要把希望带给别人,那么至少自己要相信希望是存在的。只要今天比昨天好,这就是最好的希望。

把希望带给别人吗?三井吸一口香烟,冲着湛蓝的天空吐出了云朵一般的烟雾。自从来到阿富汗,三井亲眼目睹了很多很多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可就在两个月前,他又亲眼目睹了阿富汗人是怎样在绝望中歌唱着希望。在那一刻,三井忽然意识到,希望本来就存在于这片土地上。自己选择留下来只是为了和当地人一起把那些希望浇灌发芽。

三井带着助手桑田给住在巴米扬石窟群里的孩子发开学通知的时候碰到了联合国难民署的几位联络官和几位当地政府的官员。他们是来给石窟住户发放搬迁通知的。联合国难民署援建的一批民房已经建好。这些石窟人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新家了。

“情况总会一点点好起来的。”三井笑着把最后一份开学通知送到一个哈扎拉女孩手里。小姑娘微微扬起被炭火熏黑的小脸,腼腆地笑了。风雪过后,巴米扬的天空又恢复了以往的湛蓝。白色的积雪随着金色的山脉绵延起伏,仿佛是金色海洋中卷起了一阵阵俏皮的浪花。

“前辈,你看,是那支美国考古队。”三井正要发动车子,桑田指着停在他们旁边一辆八座SUV说。最近两个月,三井他们只要一到石窟群这里做事情就总能碰到考古队。

考古队的人纷纷从车上下来。曾经连续两次用日语骂三井“白痴”的家伙正把橘色的安全帽往头上扣。“哼,他们还没做完秀吗?”三井发动车子,加速。轮胎“嘎吱嘎吱”碾压沙石的同时也扬起一阵浓烈的沙尘,湛蓝的天空和金色的大地间顿时一片昏黄。

导师已经带着流川他们在巴米扬工作了两个月。大佛的碎片数量庞大,巴米扬当地的文物部门已经接手了为碎片做碳十四侧年和地质构成年代分析的工作。考古队现在的工作是对整个石窟群进行实地考察,试图找到在炮火中幸存的一些佛像遗存。

东西两座大佛的佛窟旁都有暗洞,暗洞里有阶梯和暗道,连接着其他大大小小的石窟、佛龛和佛洞。流川沿着西大佛旁的暗道逐个洞窟勘察。暗道随着山势的走向时高时低,流川几次都被陡然变低的暗道顶端碰了头。一道强光从他的右手边传来。流川扭头一看,原来这是个比较大的洞窟。

流川弓着身子走进了这个洞窟。洞窟很高大,从洞口可以看到外面暗金色的土地,如波浪般向天际翻滚的、覆盖着白雪的山峦,还有几个提着水桶往石窟方向走的当地人。石窟顶部是穹顶构造,依稀可见残存的彩色佛像浮雕。看来,这里曾经是僧侣们诵经礼佛的场所。石窟壁上的佛像浮雕已经被夷平,几个丑陋的弹孔在岩壁上组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佛像碎片混杂着弹片凄凄惨惨地散落在石窟底部。流川蹲下来仔细用小刷子和小镊子在残骸堆里搜检着。寒风大大方方地涌进石窟,在流川白皙的脸和双手上打上了通红的烙印。自从开始在石窟群考察,流川在发掘佛像碎片和残骸的时候从来都不戴手套,因为他怕戴手套影响手指的灵活度和敏感度。

流川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寒风的存在。他认真地在残骸堆里寻找有价值的碎片。总的说来,流川觉得在巴米扬的这两个月收获很大。他不仅亲眼看到了世界第一的佛教石窟群,更收集、整理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这些资料是在图书馆里根本找不到的。在石窟群里的每一个细小发现都让他兴奋。这些细小的发现让他越发觉得自己不是处在一片荒凉的废墟和遗骸中。这些曾经辉煌的存在让他逐渐听见了千年以前的钟声和诵经声。遥远又飘渺的钟声和诵经声逐渐和弦成了流川心里信念和希望的鼓点。他一直都坚信,信念是做出来的,而希望是走出来的。流川知道,他们正在双手捧着信念一点点走向希望。

傍晚,考古队的人都聚到导师租住的农户家开例会。“喂,狐狸,你的手上怎么有那么多创可贴?”吃饭的时候樱木大声问道。

“弹片蹭的。”流川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是在说一件跟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狐狸你还真是笨啊!”樱木哈哈大笑。“赶紧去打破伤风疫苗吧。不然本天才就要带着狐狸骨灰回美国啦!”

“白痴!”流川的话一出口就预告着新一季的狐猴大战正式上演。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赞助给考古队一批新的测年仪器。这些仪器都装在一辆去往赫拉特的运输卡车上。卡车经过巴米扬,导师派流川和樱木到市郊的公路边去收取仪器。樱木开着SUV欢畅地行驶在空旷的公路上;流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补眠。樱木的情绪极好,因为他昨天晚上收到了晴子用电邮发给他的几张近照。樱木哼的不成调的R&B倒也没影响流川的睡眠,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樱木的聒噪。

如果不算与卡车司机在语言沟通上的障碍,交接工作一切顺利。流川和樱木正要上车的时候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欢快的喊声。他们循声望去,看到一群十几岁的男孩在一块简陋的场地上踢足球。流川不动声色地上车了。樱木却还怔怔地立在车门口。“走了,白痴。”流川不耐烦地按了一下车喇叭。

“诶呀,来阿富汗两个月我还没打过篮球呢!难道本天才的篮球技能就要荒废在这里了吗?”樱木大声叹着气,坐回了驾驶位置。

流川过滤掉了樱木的唠叨和叹气,他放倒了座椅舒舒服服地就着射进车窗的阳光继续补眠。走了没多远,樱木一个急刹车惊醒了流川。“怎么了?”流川坐直了身体。

“狐狸,你看,那边有人打篮球!”樱木使劲拍着流川的肩膀。流川顺着樱木手指的方向一看,路对面有几座简陋的二层楼房,在这几栋小楼中间有一个孤零零的篮球架,两个人在打篮球。橘红色的球体像精灵般在阳光下跳跃。流川凤眼一闪,睡意全无。

流川和樱木走到路对面以后才看清楚那是三井和一个卷头发的矮个男孩在比赛三分球。流川记得曾经在石窟群附近见过这个卷发男孩,只是记不清他叫桑田、青田还是河田。

“哈,小三,原来是你啊!”樱木热情地和三井打招呼。

三井懒洋洋地拍着篮球,看了看樱木又看了看流川。“你们今天不用去石窟群吗?”很明显,他不太欢迎这两位不速之客。

流川打量着似笑非笑的三井: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运动装,棕色的短碎打理得一丝不乱。此刻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清爽干净,丝毫不见前两次遭遇时的暴躁和戾气。“我们是来打篮球的。”流川走近一步,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理直气壮。

三井气定神闲地“哼”了一声,起跳、投篮,完成了一次教科书般的投篮。“刷”的一声,三分球应声入网。他歪着头、扬着眉毛看着流川。流川大步跑到篮下,一只手抓起篮球。他几次运球把球带到三分线外,在零度角的位置起跳出手。篮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坠入球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漂亮、流畅。流川和三井就像彼此较劲一般笔直地站在三分线外注视着对方,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走开。

樱木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捡起篮球自顾自玩儿了起来,就算是此刻流川和三井大打出手他都不会去拉架。桑田有些惊恐地看着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这样的沉默让桑田觉得气压很低。“流川桑的手上怎么都是创可贴?”桑田自己都不晓得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徒手发掘。”流川的回答不带一点语气。

流川不带语气的回答让三井着恼;可他的答案却让三井有些吃惊。最近几天的新闻都在连篇累牍地报道美军焚烧古兰经的事件。三井对美国人的印象基本已经跌到了谷底。前天,一百多人聚集在巴米扬城的一个集市上举行反美集会,三井闻讯马上带着桑田去给参加集会的人送矿泉水和饼干。可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一身傲气的美国人居然会蹲在狼藉遍地、满是瓦砾的石窟里用双手发掘文物?他到底为了什么来巴米扬?难道大佛和石窟群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我们是来修复大佛的。”流川打断了三井的思绪。和上次一样,流川再次通过三井的眼睛读出了他内心的台词。在这一瞬间,流川觉得三井幼稚得有点可笑:一个喜怒哀乐都写在眼睛里的人怎么总喜欢装得那么深沉?

流川的话让三井愣住了,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面部僵硬的美国人总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或许,他只是在虚张声势;更或许,他只是碰巧猜对了而已。三井的思绪再次被打断——这一次是流川的手机。他接了电话,又朝樱木一摆手,“猴子,导师让我们马上回去。”

樱木悻悻地丢下篮球跟着流川走了。“喂,小三,改天我们比赛吧!”他显然更舍不得篮球。

“最后一批石窟居民就要搬家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抱怨石窟的墙壁被炭火熏黑了。”三井并没有回应樱木的话。他咧嘴一笑,抱着肩膀等着看流川和樱木的反应。

流川转过头来正视着三井,“抱怨不解决问题。但情况会一点点好起来。”说完,他大步跑回路对面的SUV。

“情况会一点点好起来……”三井嘟囔着这句他几天前碰巧也说过的话,怔怔地看着流川和樱木驾车离开。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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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5# 沉没的王


    亲爱的小王同学~感谢你的回帖和催文啊~

萌物这就更文了~

这一章相当有技术含量啊~

球盲表示对执笔者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回复 26# 爱之炎

恋爱总得有个过程吧~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桥段已经不流行了,亲~

听说贵党一胖子就专门喜欢这种恶俗桥段,萌物表示很鄙视她的说~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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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2-11-24 14:36 编辑

(五) 对抗

BY 甄诚亚

一辆辆满载的卡车带着家具什物和最后一批石窟居民离开了。几个人道主义组织的工作人员目送着他们离开,疲惫的脸上绽开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随着卡车飞扬起的黄土虔诚地追逐着太阳,就算在尘埃落定的那一刻也不忘记折射出阳光的颜色。三井一直等到车队中最后一个黑点消失在地平线远端才离开。驾车返回驻地前三井又来到西大佛前。他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向这座曾经辉煌无比的佛像行礼。希望那些家庭幸福平安,三井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刚刚结束发掘工作的流川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佛窟洞口处看着膜拜佛像遗骸的棕发男子,西斜的太阳用金红色的线条勾勒着他的轮廓,仿佛要赐给他一领闪着金光的袈裟。流川再次注意到笼罩着整个巴米扬的光晕是那样圣洁,而且少了些惨烈,多了些虔诚,多了些希望。在某一瞬间,流川忽然觉得这个棕发男子会把这圣洁的光播撒到很多很多人身上。他回头看看自己刚整理好的佛窟,又掂掂今天收集到的佛像遗存——沉甸甸的,或者说比想象中更沉甸甸——大步离开了石窟群。

第二天,三井去查看援建小学的施工情况。回到驻地的时候,他刚把车停稳就听到小球场那边传来一阵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他跑下车一看,原来是好朋友神宗一郎在打篮球。神是东京大学农学部的研究生,他们和联合国粮农组织在阿富汗有一个联合的援助项目。神他们的驻地就在三井他们隔壁的那栋楼。两个人相识后很快便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神见三井走过来,停下了投篮抱着篮球,微笑着问道:“三井前辈,你最近好吗?”

“还好吧。倒是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清闲,你不用向农民派发种子吗?”三井笑着回答。

“是啊,今天难得休息呢!新的种子资源运到巴米扬还要一天时间。”神不紧不慢地拍着手里的篮球。辽阔的蓝天,远处低矮的白云连着山顶的积雪,这些让神心中涌起一种想痛快跳跃的冲动:“难得我休息,要不来一场?”

“呦,手下败将还不服输?”三井笑着拿过起神手中的篮球,站起来随手向篮框抛去。清晰的擦网声空心入篮,伴随着三井的右手握成拳。

神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开始做热身运动,三井也开始弯下腰系鞋带。“小三,小三!本天才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三井抬起头向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樱木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向这边走来。“咦,你们准备打球吗?我也来,你们两个一起上本天才都可以通通打败,哈哈哈!”三井有些担心樱木标志性的笑声会把驻地的楼给震塌了。

“白痴!”流川面无表情地吐槽。他瞥了一眼三井脸上的笑容,昨天在西大佛前那一抹圣洁的光芒好像被三井一直带到了今天。

“是流川君和樱木君啊!你们好!既然这么巧聚到一起,那么就打一场比赛吧。”神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

三井将头转向神:“你们认识?”

“是啊,我在美国做交换生的时候就在流川君和樱木君的学校。我们当初也一起打过篮球的。”神明亮亲和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切,世界真小。我才不要和这种人一起打球呢!”三井丢给流川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把白眼送给樱木。

流川目光瞥向三井,看见他在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什么,从他的表情也能猜出他在抱怨什么。“我是无所谓。”他傲气地扬起眉毛。

阿神看看三井还有已经开始运球上篮的樱木,“既然流川君不反对,我们正好两人一组打对抗赛好了。樱木君,你要和谁一组?”

樱木用手摸一把脸上的汗,“我才不和狐狸一组!”神有些尴尬地笑笑:“三井前辈,你看?”三井背向流川道:“我不介意和红毛猴子一组。”

等四人全部热身完毕聚在中线上时,一直沉默的流川一只手拿球,把球伸到三井面前问:“怎么比?”

“很简单,半场攻防,每次进攻后交换球权,先进五个球为胜。”三井扬着眉毛气定神闲地说出了比赛规则。

“你们先进攻,本天才才不会怕你们呢,是吧小三!”樱木叉着腰夸张地大笑着,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白痴闭嘴!”流川拿篮球砸樱木。

“真是伤脑筋啊!一群长不大的问题儿童。这样吧,我们扔硬币决定。正面三井前辈他们先,反面我们先。”说着,神取出一个硬币抛向天空。

正面朝上。流川将球向后抛出迅速跑向禁区,三井的身体反应大于理智迅速接住球。三井拉住跃跃欲试的樱木:“你想输吗?”樱木大叫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输给他们!”

“那么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给那个流川一个大大的下马威,你要不要听?”三井嘴角一翘,笑得很坏很痞。

流川看着三井两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突然感到一阵烦躁:“喂,进攻时间到了。”

三井在从中线先缓慢控球前进,同时樱木迅速向禁区切去,流川跟随樱木,阻挡樱木进入篮下进攻范围。神迅速贴上三井将他挡在三分球线上。三井肩膀左右晃动着,观察着樱木的卡位情况,球在手中来回传动,神全神贯注盯着三井。左,右,左,左,来了!三井抬起左手欲射篮,神迅速跳起准备封盖,然而他的重心刚改变三井举起的手就缩了回来,从他的右边传出向篮框处投去。球在空中滑出很高的弧度。“这么仓促出手是不会进的!”神回头盯着球的轨迹。“流川君,拦住樱木君!”

球只是砸在了篮板上正要向右边落下。“嘿嘿,所有的篮板都是我的。”樱木绕过流川的防守,在空中摘下篮球直接灌篮。“轰!”势大力沉的灌篮拉扯使篮架也发出响声。“喂,快下来!大笨蛋!”三井喊道。“嘿嘿,小三传的漂亮!我的空中接球灌篮怎么样啊!”

流川捡起球头也不回:“凑巧而已。”

“樱木!记得你的位置赶快来防守!球来了!集中精神!”这一次由三井来防守流川。三井看着流川眼神里流露出的强烈的求胜欲望,心想这个家伙难道也有火热的一面吗?好啊,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吧,来自篮球王国的家伙。和神等对手来到三分线才开始站好位置相比,三井采取的是贴身跟防,用经验判断并且准确地挡在流川进攻的路线上。神被樱木挡在身后挥手:“流川君,这边!”

哼,看不出来这个家伙还有两下子。流川突然左手将球传到身后180度拉球转身绕过三井上篮。“好快!”三井愣了半秒后回头一看流川已经三步上篮将球送入篮框。

三井准备进攻时与流川擦肩而过轻语道:“也只不过是一球罢了。”虽然流川没有看他,三井可以察觉到流川的战意彻底激发燃烧起来了,比赛要这样才有意思!

这轮进攻由樱木发球,三井将神拉动到三分线45度处。樱木的方法简单直接----那就是灌篮得分。凭借强硬的身体素质将流川顶到篮下准备出手。见流川的右侧突然露出一个空隙,樱木想也没想准备使出一个单手大风车灌篮,谁知流川猛然跃起将樱木势在必得的球扇飞。原来那是流川故意露出的空隙引樱木上当的陷阱。果然是只狐狸,三井看着樱木一脸的懊恼的表情默默地想。

接下来,是两组的拉锯战。三井在禁区命中一个中投,造了流川一个进攻犯规赢了一个罚球,神在三分线外远投进一球,樱木误打误撞摆脱了神的防守上篮成功,流川独进两球。其中有一球流川进球特别漂亮。流川依然没有选择传球直闯禁区。三井在后拦截,樱木也在他前面跳起,在两人的合围中,流川将身体蜷曲在滞空一秒从侧面拉杆上篮将球抛向篮框。三井和樱木的身体都开始下降,而球已经稳稳地落入篮框。

现在的比分是4:4,进攻的权利在三井这边。三井决定这次的进攻由自己来主导。这次挡在三井的面前的是流川,在大家还没稳定呼吸时,三井突然对流川眨了眨眼,后撤步于三分线外一米闪电出手,流川竭尽全力封盖却发现三井离自己越来越远。后撤步后仰三分!

由于后仰的角度较大,三井连连退了很多步也没有稳住身形,最后很没形象地摔坐在了地上。“哈哈哈,小三好样的!不愧是本天才一组的!怎么样臭狐狸!”樱木前后拍着三井。

“先让我起来!”“哈哈哈,小三下次我们再来比一场好不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才好不好?”“离我远点!”看着对面吵吵闹闹的两人,神拿起衣服轻声笑道:“三井前辈是一如既往的高水准啊!”

不知为什么流川看着三井毫无形象地和樱木嬉笑打闹,心里有种莫名的怒气。都是那个三井白痴造成的!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输球,但三井精练的球技和投篮时自信的神采却留在了流川的脑海里。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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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1-24 15:51 编辑

看到上面各位筒子的留言,萌物好开心呀~谢谢大家关注《郁金香》!

TO 向日葵宝宝:JQ是会有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滴~两个人虽然成长背景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甚至在阿富汗做的工作也不同,但是他们来到阿富汗的目的是一样的~随着交集的增多,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也就增多了~那些曾经有过的矛盾也就都成了浮云了~希望今天更新这一章的内容让你满意~另外,待到全文完结之后,几个执笔者也将会再做一次细致的编辑,争取把写文过程中的一些疏漏和不足一一弥补起来~

TO 小王:哇咔咔,小王点出的萌点好多~后面在行文的时候,萌物也会提醒躲在自己身后的一干人等的~至于剧透神马的,嘻嘻,时下不是正流行剧透嘛~剧透才能吸引眼球呀~小泽北,欢迎来到这个开满郁金香的舞台~

TO alice:亲爱滴,你的回复那么细致,那么励志~萌物看了之后感动得不得了~就是读者们的支持和鼓励给了我们永不放弃,誓要平坑的勇气和动力!如果我们在行文过程中有什么不妥,也请alice不要大意地指出来~我们一定会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

TO 念氏: 你的名字粗线在主创名单里是因为你要贡献基情四射、鼻血四溅的河蟹戏码口牙~萌物相信任何进了这楼的亲看了你和向日葵宝宝的名字都会兴奋的~尊滴~另外,在萌物心中,哈桑那种一根筋的忠犬性格蛮像小流滴~

TO 栀子大:“为你,千千万万次”是多么萌,多么有爱的表白啊!小小剧透一下,本文中小流表白的时候八成也要从《追风筝的人》里借一句话,至于他说的是啥,内个,暂时保密~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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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2-12-2 05:31 编辑

(六) 走近

BY 枫井暖羊羊

“……Kaede jan (亲爱的枫)【注1】,加油啦!一定要注意安全哦!有机会去坎大哈的话,记得要给妈妈带一块地毯回来哦【注2】!啊,对了!有时间要再多给妈妈拍一些照片呀!妈妈想多看看Kaede jan 眼里的阿富汗呢。”电话那头,流川妈妈的声音柔和而轻快。自从流川跟随导师来到巴米扬,她每次给儿子打电话都随着阿富汗人的习惯叫他Kaede jan。她组织的书友会刚刚讨论完《追风筝的人》。眼下他们阅读和讨论的重点是《灿烂千阳》。

“哦。”白天在石窟群工作了一天,此刻的流川已经昏昏欲睡了。他知道,妈妈现在痴迷于任何与阿富汗有关的事物。有的时候流川甚至觉得妈妈比自己更了解阿富汗的风土人情。年初,流川寄给妈妈一条手工编织的围巾作为母难日的礼物。妈妈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带着围巾拍了照片,并用电邮把它发给儿子。周末休息的时候去给妈妈拍一些自然景物好了,班达米尔湖【注3】好像离这里不远,如果周末不打篮球的话。这是流川睡着之前最后的想法。他心里仍然对上次的失利耿耿于怀。流川不接受失败,尤其是不接受输给那个趾高气昂又尖酸刻薄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一片湛蓝的水面出现在流川面前,这就是班达米尔湖!湖面周围烟雾缭绕,他只隐约看到一个棕发的朝圣者跪在湖边膜拜着这座圣湖。流川走近一些,那人转过脸来,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流川只是透过薄雾与那人如湖水一样清澈的蓝色双眸对视着。这是流川的梦境。对于向来黑甜一觉到天亮的流川来说,梦境属实是稀罕物。

距离新学期开始不到两周,新学校的校长和老师总算初步落实了。校长是一位名叫艾哈迈德的乌兹别克老人。他退休之前是赫拉特大学民族语言系的教授。他是主动要求到巴米扬来担任这所援建学校的校长,“我只是个上了年纪的教书匠。除了来这里给你们帮帮忙之外,我也很难再为这个国家做什么贡献了。”慈眉善目的老人笑着对三井说。

两名新老师也是自愿申请来巴米扬教书的。妮洛法尔是刚从喀布尔大学生物系毕业的普什图女孩。由于师资力量不足,她要教授所有年级的自然科学科目。另外一名老师名叫拉蒂法,是出生在巴米扬的哈扎拉姑娘。她刚出生不久,父母为了躲避内战带着全家人逃往伊朗。她是毕业于伊朗德黑兰大学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

“Latifah jan (亲爱的拉蒂法),你只是一个人回到巴米扬吗?”三井问。校舍还没有建好,迎接新校长和新老师的欢迎仪式也只好在帐篷里举行。拉蒂法眼镜框上的“CHANEL”LOGO告诉三井她的家境应该不错。拉蒂法的举止言谈优雅得体、落落大方。三井看得出,除了优秀的高等教育,她还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

“是的。我家在德黑兰有一些小生意。哥哥和弟弟在帮父亲打理生意。我不会做生意,只会教波斯语和英语。这里更适合我。”或许是因为紧张,拉蒂法的声音有些颤抖。可她一直都看着三井的眼睛,很专注、很礼貌。三井蓝色眼眸里的笑意让一阵火烧似的感觉迅速掠过拉蒂法的脸庞。她赶紧低下头,生怕三井和其他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窘态。

这个瘦小的哈扎拉姑娘的话虽然简单,却瞬间感动了三井。就是这些简单到极致、朴实到极致的话最能打动人心。这种感动并不亚于那些回荡在血与火中的心灵赞歌带给三井的震撼。他们和多年前坚持抗击苏军入侵的战士一样都是坚韧不拔的理想主义者。或许我们的援助能让这里的人们看到希望;而让希望在这片土地上一点点萌发、一点点绽放的人却是像他们这样的人。

“那么接下来就要拜托几位了。”三井和几个同事站起来恭敬地向他们三位深鞠一躬。三个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全都站起来鞠躬还礼。三井脸上飞扬的俊朗微笑让拉蒂法的脸更热了。她咬着嘴唇低下头,后悔自己没有戴面纱出门。

为了解决师资力量匮乏的问题,三井和桑田在新学校里充当起了临时老师。三井负责低年级的体育和高年级的地理。没想到我这么一个曾经让无数老师头疼、并且混过两年不良的劣质学生居然有当老师的一天,在翻看教材备课的三井自嘲地笑了。教学大纲上规定的或清晰、或晦涩的条条框框让三井头疼。他向来讨厌被这些教条式的东西束缚。既然教学的目的是让孩子们学到知识,那么也没有一条路走到黑的必要,三井想。新学期的第一课就从阿富汗国家地理开始好了。

站在简易黑板前“俯视”一张张紧张又期待的小脸让三井感到兴奋和神圣。他把从巴米扬大学图书馆里借来的阿富汗地图端端正正地挂在黑板上,开始给孩子们上新学期的第一节地理课。

“……这就是阿富汗,亚洲的心脏,也是你们生长的地方。怎么样?你们觉得自己的国家漂亮吗?”三井手里举着一张图片问孩子们。图片里,一个阿富汗小男孩奔跑在开满红色郁金香的大地上,阳光灿烂得耀眼,山峦绿得纯净。

帐篷教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孩子们的眼神全都黯淡了。“三井老师,我们的国家没有这样的地方吧?”坐在前排的一个男孩指着图片小声说。“像阿富汗这么穷的地方真的能当‘心脏’吗?”另外一个男孩垂着眼睛嘟着嘴。

一时间,三井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孩子们的话。这些孩子出生在一个积贫积弱、饱经战乱的国度。现在他们仍然在战火、恐怖袭击、饥饿和贫穷的漩涡里挣扎。他们比谁都有权利质疑教科书上那些看似光彩照人、其实不带一点感情色彩的生硬介绍和解说。阿富汗人之所以总像游牧民族那样风尘仆仆地前行【注4】,是因为“明天”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贫穷和灾难的延伸,而不是希望的所在。在这样艰辛而苦难的旅程中,他们大概已经忘记了祖先曾经有过的荣耀;或者,他们是不愿想起那些荣耀,不愿用曾经的繁华来加剧眼下的挣扎。有人说,面对自己民族的历史是需要勇气的。孩子们也需要学习和拥有这样的勇气,否则他们甚至迈不出走向希望的第一步。

流川的几个同事在石窟群前拉起了一条安全隔离线。“怎么了?”他问一个同事。

“哦,今天有学生来这里参观我们的考古工作。就是那边那座帐篷学校的学生。”同事答道。“校长跟导师说,想让孩子们来参观一下我们的工作,以培养他们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

“啊,我知道!就是小三他们援建的那所学校嘛!哈哈,我听房东说小三还在学校里当老师呢。没看出来,他还会带孩子。”樱木的笑声依旧分贝偏高。

“白痴!”流川把自己的箴言丢给樱木,大步走向石窟群。培养民族自豪感吗?每个人都会珍惜和保护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让小孩子知道佛窟的价值倒不算一个坏主意。山顶的积雪在春光的抚慰下慢慢柔和,慢慢融化,逐渐幻化成轻灵跃动的溪水,潺潺汇入蔚蓝的班达米尔湖。

流川今天负责发掘、整理山体上层的石窟和佛龛。可能是因为地势偏高而且地方偏小,这里的情况比底层的石窟要好很多。他在石窟里寻找遗存的时候听到了山下传来的嘈杂声。他探头一看,安全线外已经沾满了学生,男生一边,女生一边【注5】。导师站在学生队伍前,好像是在为他们做讲解。导师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黑色皮夹克的人,似乎在把导师的话翻译给学生听。那个还算熟悉的背影让流川的心跳快了半拍,虽然流川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越升越高的太阳把大地和山脉由灰红色染成了金黄色【注6】,山下的每一个人都被笼罩在这温暖的颜色里,就连在佛窟里的流川也感受到了山下传来的温度。棕发男子在夕阳里虔诚膜拜大佛遗址的情景伴随着阳光闯进了流川的视线,紧随其后的是篮球场上敏锐倔强的身影和梦境中朝拜圣湖的信徒。他揉揉带着阳光温度的睫毛,屏蔽掉小孩子们干扰,继续专心工作。

三井没有想到流川的导师会亲自担任讲解工作。老人用丰富的知识和幽默的谈吐为孩子们上了一堂生动的现场历史课。和孩子们一样,这也是三井第一次参观考古现场。那些在石窟里忙碌的身影和身边这位有亲和力的银发老人让三井觉得美国人好像多少也在为这个国家做一点贡献。只是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他并没有看到那个每次遭遇都惹自己不高兴的人。

“导师!”山上传来一个低沉却清澈的声音。这声音让三井心里一涨。他一抬头,流川正站在石窟洞口朝下面挥手。“我发现完整的壁画了!”他脸上浮现的明显笑意连站在山下的三井都看得一清二楚。三井愣住了,因为他没想到流川居然会笑。就在那一秒,微寒的春风悄悄划过耳畔,带着冰消雪融的声音。

听到流川的话,导师神采飞扬地对孩子们说:“抱歉啦!我的学生发现了令人兴奋的东西。今天的课只能先上到这儿了。或许,下次我们可以把新发掘的文物照片拿到学校去给你们看呢!”说完,老人朝孩子们挥挥手,转身跑进石窟。

校长和老师们本想带着孩子们回去,可孩子们却想留下来再多看一会儿。校长决定把孩子们分成几队,由老师们带着在安全线外参观考古队的工作。“三井老师,我们能上去看看新发现的壁画吗?”几个男孩围着三井急切地问。

三井笑着抓抓头发,“现在恐怕不行。第一,考古队的人正在工作。第二,佛窟里也不一定安全——你看,他们不都是带着安全帽在工作吗?不过有一天你们都会有机会看到那些壁画的。”三井抬头望着那个洞口出神,心里想象着那幅完整的壁画是怎样的绝世珍贵和精美绝伦。

黄昏时分,孩子们该放学了。三井等来了最后一个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后,迎着落日的方向坐在地上。群山和大地在夕阳的余晖里变成了淡雅的紫色。今天这一课上得还算有意义。孩子们的眼神好像不再那么空洞、黯淡了。最起码,他们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希望的——无论是修复大佛,修复他们的生活,还是修复他们的国家。逐渐隐没在山峦背后的落日把三井的影子越拉越长,一直延伸到另一个人的脚下。

“你也在等家长来接?”这是流川的声音。三井的心又莫名地涨了一下。

“我在向安拉讨教如何备课。”三井站起来,扬着眉毛颇为自得地看着流川。“你在石窟里发现壁画了?”

流川点头。 “是菩萨的画像。色彩还很鲜艳。有可能是天然植物油制成的颜料。但年代和具体的颜料成分现在还不能确定。导师在联系专业的科研小组来做年代和成分分析。油画有可能是起源于阿富汗。你可以把这些告诉学生。”【注7】紫色的大地在三井蓝色的眼睛里映出了薰衣草的颜色。看着这样温馨的颜色出现在与自己素有矛盾的人眼睛里,流川的心又跳快了半拍。

三井自然是不想承认流川精通读心术的。他干咳了两声,“你们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导师在喀布尔可能还有一个项目。”流川耸耸肩膀。“……你呢?”流川顿了顿。

“不知道。也许明天总部就把我这个蹩脚老师召回去了。”三井笑笑。“混过不良的人当老师的话,有可能会教坏小孩子啊!”

“嗯?”三井脸上恶作剧似的笑容让流川有些疑惑。他很怀疑三井只是在吹牛。

“难道混过不良脑门上要刻字吗?”三井歪着嘴,笑得张扬又炫耀。“那个时候我爸妈参加援助非洲的医疗队,我打篮球的时候膝盖受了伤,养伤的时候闲着无聊就去混不良了。”

三井虽是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过去说了出来,可他眼里的悔意和失落却没有逃过流川的眼睛,“知道后悔说明你还有的救。”

“喂,谁请你来指手画脚了?”三井立着眉毛冲流川吼。被这个还是学生的家伙“说教”让三井老师不爽到了极点。他的吼声撞在高大的岩壁上激起了一阵轻微的回响。

“改天把文物的照片送给你。”这么容易发怒的家伙却喜欢装成熟,真是个白痴!可流川却没意识到再次成功激怒三井让自己的嘴角荡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我就先替阿富汗人民谢谢你啦!我先回去了,嗯,再见。”三井大大咧咧朝流川一挥手。真是受不了这个臭屁的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

紫色的暮霭中,三井的影子逐渐隐没在大地与残阳的夹角里。流川拿出手机拍下了徘徊在天地之间的渐变色,也拍下了印在这些色彩上惟一的身影。这当然是流川眼中阿富汗的一部分,可他现在还不想把这个部分拿给妈妈看。





【注1】        jan 的意思相当于英文中的“Dear”。发音与汉字中的“囧”比较接近,不过要稍微带一点卷舌。这个后缀,无论是同辈之间,长辈对晚辈,或者晚辈对长辈都可以用。
【注2】        坎大哈是阿富汗第二大城市,也是著名的手工业中心。坎大哈的手工制作地毯是非常有名的。
【注3】        蔚蓝色的班达米尔湖距离巴米扬山谷不远(据说有三小时左右的车程),被称为阿富汗的“圣湖”。
【注4】        语出《追风筝的人》。
【注5】        在阿富汗的学校里,都是男女生分开上课的。
【注6】        因为地质的特殊性,巴米扬山谷的地表和岩壁颜色会随着一天中太阳高度的变化而变化,大概顺序是灰赭色——灰红色——金黄色/咖啡色——紫色。
【注7】        这一段根据真实考古新闻改编。2008年,考古人员在巴米扬石窟群里发现几千幅彩绘壁画。经过成分分析,这些壁画的创作于公元650年左右,颜料是用植物油制成的,被认为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油画。有专家认为,油画可能是起源于阿富汗,并由丝绸之路传入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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