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古风月文】花间词(藤三/流三/及其他CP 连载)6.20更新羊羊小剧场。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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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天下 » 【古风月文】花间词(藤三/流三/及其他CP 连载)6.20更新羊羊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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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色不异空
平康坊最著名的牡丹阁里人声鼎沸,这里便是平康坊花魁的居所。王孙公子,闲人看客挤满了精致的小院,大家都注视院子中央的歌舞榭,歌舞榭四下垂着淡粉色的轻纱,在红色纱灯的映照下如同一团艳俗轻浮的雾霭裹住了中间一个曼妙的身影。藤真和三井、花形、堀田坐在一个精致的雅座里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堀田探头探脑的看着那个身影,叹息道:“这个花魁娘子,每次都这样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楚,可就这样只是弹上一曲,却也让人不由心神荡漾,她每天只接待一个客人,我们这样的,花了钱,却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无缘相见。有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真想上去一把把那些劳什子纱巾扯下来,至少看她个痛快,可是听说长安的贵族狎妓都很斯文,又怕人笑我们土,所以不敢造次。”他带着讨好的笑容看向藤真道:“相王,您可以带我们一睹花魁娘子的真容吗?您肯定有这个面子吧!”花形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藤真脸上如常的笑笑,还未回答,三井已经瞪起眼睛踢了崛田一脚,骂道:“你们几个装什么贵族?还有什么叫每次都这样?难道这个地方你们已经来过多次了吗?为什么没有叫上我?”堀田讪讪的笑道:“你在大明宫里住着嘛,宫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还不够你看的?”三井还要再说,花魁已经在小榭中拨动了琴弦,琴声悠扬,三井等人一怔,堀田嘀咕道:“今天弹的是个什么曲子,从来没有听过,着实好听啊……”藤真不紧不慢的微笑道:“是《长相守》”
“月宿枝头,清风无言斜倚楼,寂寞箜篌,弦音空弹落叶愁,夜映西洲,飞花如梦江自流,轻烟悠悠,金猊香冷独酌酒,只愿与君共偕首,魂梦不堪有怨幽,惊醒夜半凉初透,人影瘦,但愿终能与君长相守,不应终日凝眸,凝眸处相思不休,已是秋……”
花魁的歌声有着与周围轻浮浅薄的环境不相符的清澈明亮的余韵,如同清流袅袅注入听者的心田。堀田等人竟然听得呆了。三井朝藤真看了一眼,他对花魁弹奏的曲子并不陌生,他曾经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听过这只曲子,那时他以为,这是只对他一个人吹奏的曲子。
看看一曲终了,藤真站起来,对三井道:“我们换个地方。”堀田怔了怔,诧异的问:“怎么?要走了?不见花魁娘子就要走了?我都来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没有见到……难道相王也见不到吗?”花形忍住笑道:“花魁娘子那是那么容易就见到的,光有钱可不行,不过咱们现在换去花魁娘子的绣房如何?”“什么?”堀田立刻呆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藤真,藤真也不理他,拉了三井站起来,一个垂髫小婢走来,恭恭敬敬的施礼,细声道:“姑娘请殿下移驾。”藤真携了三井的手就走,花形只好对还在发呆的堀田道:“走吧,堀田兄,相王是花魁娘子的贵客,你想见花魁娘子,跟着相王就好。”堀田如梦初醒的跟了上去,三井回头鄙夷的瞪了他一眼骂道:“来长安这么久了,还是个夯货。”堀田憨厚的笑着,凑近他道:“还是相王殿下威风,连嫖妓女都那么有格调。阿三,你好好学哦。”
几个人坐定后,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婢女摆上酒菜,虽然是烟花之地,那些婢女殷勤之中却也有一股矜持,果然与别处不同,堀田也装出规规矩矩的摸样,片刻,就听见环佩叮当,香气弥漫,一个绝色的丽人扶着小婢的手摇曳多姿的分花拂柳而来。
三井眼前一花,这个花魁娘子与大明宫的女人不同,她系着葱绿地的花鸟纹织锦长裙,外罩鹅黄印花薄纱衣,肩上披一块绣着缠枝牡丹的云帛,莲足套着重台丝履,头梳高髻,髻上插犀角半月梳并镶满珠翠的金步摇,面上贴着精美的靥子,蛾眉横翠,口启樱桃,遍体幽香,果然堪比九天仙女,月里嫦娥。
花魁千娇百媚的向几人施礼道:“牡丹拜见相王殿下、纪王殿下,几位爷随喜。”堀田已经看得呆了,三井却还神色如常,藤真笑道:“牡丹不必多礼,且来坐下。”牡丹正要走到藤真身边,却见藤真丢个眼色,却是要她坐在三井身边,牡丹微微一怔,便知道藤真的心思,便走到三井身边坐下,纤纤玉手持了酒壶,为三井斟了一杯酒,奉于三井,柔声道:“牡丹为爷把盏。”藤真搭住三井的肩膀,对牡丹笑道:“你还不认识他,这是我兄弟卫国公三井寿……也是我的妹夫……”牡丹笑道:“失敬了,不知是哪位公主定了婚姻?”藤真笑道:“当然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令月妹妹了……”牡丹自然知道令月身份的尊贵,这才真心向三井打量了一眼,不由赞道:“三井公子一表人才,果然配得上轩城公主。”三井哼了一声,只是把酒一饮而尽。藤真见他有些不痛快,便岔开话题,只对牡丹道:“姑娘最近又练习了一些什么曲目,唱一个与我们兄弟听如何?”
牡丹微笑道:“就是前日殿下赐我的《长相守》还动听,其他也没有什么。”藤真道:“你喜欢我作的曲子,再给姑娘作就是。”三井听他们说《长相守》心里不知为何的更加不痛快,随口嚷道:“那就唱这个吧,我刚才听了,没有听够。最好在加个萧管伴奏什么的。”藤真瞅他一眼,见他微微皱着眉头,那嗔怒的样子竟象在撒娇,可爱而动人。藤真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笑道:“好,就唱《长相守》,我来给阿寿吹箫助兴如何?”他离得很近,嘴唇似乎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耳轮,三井一震,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脸,正向藤真看去,藤真已经起身走向牡丹。
小婢摆好瑶琴,牡丹坐下,藤真也持了一管玉箫,两人琴箫和鸣的唱起了《长相守》三井杵着腮凝神静听,待又听到:“……但愿终能与君长相守,不应终日凝眸,凝眸处相思不休,已是秋……”几句时,心里涌上一种今生从未有过的惆怅,竟然不由痴了。
藤真和牡丹唱完了曲子,对花形使个眼色,花形会意,站起来拉了堀田的道:“堀田兄,他们只会唱曲聊天的,无聊得很,咱们再去找些别的乐子吧。”堀田一愣,随即憨厚的笑道:“说得也是,阿三,你在这里玩着,我和花形殿下去逛逛。”三井一怔,问:“为什么啊?”话一出口,自己突然明白了藤真的用意,脸一红,竟然不知该如何与堀田答话,堀田安抚的拍拍他,和花形走了出去。
出了牡丹阁,花形突然道:“堀田兄,你不怪我吧?”堀田憨厚的道:“怎么会呢,花魁娘子那样的仙女,我能看上一眼,听她唱唱曲子,已经是福气了,不敢奢求别的。”他顿了一顿,慢慢道:“我们不过是长在边关的粗人,我知道,大明宫的很多人嫌我们土,看不上我们。说实话,长安这样的地方也许不适合我们待,当初我们离开高昌的时候,铁男大哥把阿三托付给我们,所以只是为了阿三,我们便也待得下去。”花形见他说得诚恳,心里也不由感动,道:“堀田兄,你是个好人,也是最忠诚的朋友和兄弟,三井会以你们这帮兄弟为荣的。”堀田笑了,眼里居然有一点湿润,对花形道:“纪王殿下待相王也是如此啊……”
三井眼睁睁的看着堀田走了,心中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掩饰似的把面前的酒喝了,勉强嚷道:“你们长安的酒就是淡啊,不够劲!”藤真凑近他笑道:“你今天也喝了不少,还嫌不够啊。”他转头对微笑牡丹道:“这个人一直嫌咱们长安的酒不够烈,今天就要教训他一下,让他尝尝我们长安城烈酒的滋味。牡丹……给他一壶……杏花春……”牡丹斜睨了他一眼,心领神会的笑道:“婢子谨遵殿下吩咐。”
一会儿酒送来了,藤真给三井斟了酒,三井看着那酒的颜色有一点淡淡的粉红,且弥漫着不同寻常的甜香,他有些迟疑,藤真搂住他,把酒杯送到他嘴边,讥谐的笑道:“不敢喝?”三井逞强道:“什么酒我不敢喝?”一仰脖子,就着藤真的手把酒一饮而尽,藤真赞道:“好!要喝就喝个好事成双!”一面又给他斟满了,三井又喝了,藤真又道:“再来个三星报喜”三井仍旧喝了……
牡丹在一旁嗑着瓜子,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两人,藤真一贯注重风度体统,今天这样狂放的态度却是从未见过,他似乎对这个叫三井寿的少年满是心思,不一会,三井就在这搀了媚药的酒里迷失了神智。牡丹只见三井眼神迷离的趴在桌上,藤真笑道:“就这几杯就倒下了,可见你是一个说嘴的。”他把三井扶起来,搀到床上放好,三井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一把扯开了衣襟,对藤真闷声道:“这是什么酒,你这个家伙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藤真伏在他耳边笑道:“酒是色媒人啊,我给你找了最好的媒人喔……”“什么……”三井茫然的看着他,他低声道:“花魁娘子手法摩登,非常滋补啊……你好好享受就是……”三井的脑袋轰的一下,藤真撩拨的话音如同在他身上烧了一把火,满身的难耐令他焦躁不安。他眼巴巴的看着藤真。藤真走到帘子外,对牡丹道:“姑娘多照顾我兄弟了。”牡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缓缓走进了帘子。
藤真在桌边坐下,片刻就听见三井抑制不住的低喊从帘内断断续续的传来。藤真对自己一笑,仰头喝下一杯酒。
藤真坐了一会,只觉得心里一阵凉,一阵烫,这是他此生从未有过的感觉,苦涩、微甜、酸楚、亢奋一起涌上心头,他知道这些如暗涌般在心头碰撞的思潮都是因为三井。他瞪着眼睛,看到的只是他快乐爽朗的笑脸,他闭上眼睛,想到的只是他飞旋起舞的身影,他反反复复想着永安公主意味深长的笑脸:“这下阿寿是你们的妹夫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一声高于一声的喊叫:“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
他一咬牙站了起来,几步跨进了牡丹的卧室……
三井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流露出一丝激情过后的慵懒。牡丹温柔的手在他胸膛体贴的爱抚着,这个初涉情事的少年身上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即使是在最激情的时刻,他那双黑眼睛也露出单纯和诚恳,牡丹不禁好奇,这是个怎样的少年,他和藤真之间那种欲说还休的情愫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正在此间,藤真突然走了进来,牡丹一惊,连忙掩住胸口,藤真也没有看她,只是径自走到床边看着三井,牡丹一愣,微明的灯花在精美的烛台上闪耀,牡丹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她披上衣服,安静的走了出去。
三井躺在床上困惑的看着突然闯进的藤真,藤真精致绝美的面容在他眼前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突然就点着了他身体里的火芯,他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感到困惑和尴尬,却不由自主的向藤真伸出了手,“健司……”他压抑的低喃,带着鼻音是声音更像是在渴求……藤真目不转睛的看着三井,三井的脸颊仿佛杏花带雨的春色。一双水汽弥漫的黑瞳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滋润下透露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微红,藤真心里的仿佛被火烫的鞭子抽了一下,他一咬牙,一把揽过三井的脖颈,狠声叱了声“傻子!”重重的吻上了他微微翕动的嘴唇。
藤真辗转反侧的侵略着他的口腔。酒的芬芳在两人唇齿间交换着彼此滚烫的热度,藤真的唇在掠夺他胸口的空气,一点点挤压着他的肺部,舌尖探进他的口腔,爱抚着他的牙龈,三井一愣,惊讶中透露出不安,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会与藤真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不同于花魁的温柔体贴,藤真带着男性特有的硬朗和霸道,令他感觉一种被男人操控的羞耻感,然而与此同时,身体的最深处涌起的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兴奋。
藤真的吻蜿蜒而下,渐渐贴上了他的脖颈,三井修长的脖颈因喘息而微微颤动,藤真捻熟的在他的脉络上辗转亲吻,一路从他的耳后爱抚到锁骨,他一会儿含住他圆圆的耳垂,一会儿吮吸他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了他光洁的胸上,他的舌尖挑逗着三井胸前的突起,满意的看着那两点小巧的果实变得湿润而殷红。三井的喘息越来越重,胸膛起伏也更加剧烈。欲望的花茎再一次抬头,身体似乎被一种痛苦强迫着,但快乐却也来源于对这种痛苦的穿破。
不容他多想,藤真灵巧的手指也没有闲着,直接握住了他粉色的私处。三井触电似的一抖,欲望的洪潮随即将他击倒,一浪接一浪的冲刷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身体唯一的感觉仅悬于藤真灵巧的手和温柔的唇。他在他身下难耐的挣扎,想要逃离却又渴望他更多更用力的触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藤真放开他的欲望,扣住他的腰,用力把他贴向自己,他呻吟出声,腿情不自禁缠上藤真。藤真在他耳边狎昵的轻笑:“阿寿,你的身体很敏感啊……”他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轻啄,叹息道:“阿寿的身体不但敏感……而且秾纤合度,美不胜收……”他突然把三井的双手一把拉过头顶用一只手压住,讥谐的低语道:“……还很柔软……”,挑逗的呢喃让三井小腹一阵阵抽紧,脸红得象盛开的玫瑰那样嫣然。深谙风月,阅人无数的藤真再次握住他更加勃发的欲望。心里突然涌现了一种荒淫的念头,身下这个人便是床笫间的极品,他的每一寸宛如丝绸的肌肤都满是风情,他的每一次情不自禁的低吟都充满诱惑,若是就这样占有了他,一定会尝到人间极乐的享受吧。
他再次吻上他的唇,灵巧的舌勾引着他的舌和他纠缠,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了自己的舌尖,犹豫的舌尖随即被狂浪的用力擒住,藤真似乎用尽了力气的狂热的吻他,吻得他唇舌生疼。藤真放开了他的手,双手从他的腰一路滑下,在他紧致的臀上搓揉,一个灵巧的手指不经意就触碰到了他难以启齿的密处,手指猛的往这菊蕊里一顶。受到侵犯的三井忍不住“啊……”的低呼出声,脸色也为之一变。藤真感到三井的身体顿时僵硬,他看着他,三井皱着眉头,原本沉浸在欲望当中的脸显示出一丝难受,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想从他的控制下挣脱。
藤真心里突然一痛, 他一咬牙,猛的撤回了手指,令三井又是“呀”的一声,他突然伏下头,一口含住了三井颤立的花茎,三井猛的挺起腰,情不自禁的呼喊出声,他的声音潮湿而黏稠,带着一种绝望的沉沦,“啊……健司……健司……”他的手指颤动着插入藤真的发间,却是把他更紧的贴近自己。
藤真湿润温暖的唇舌包含着他,再加上灵巧的手指,他在玩弄着他,慰藉着他,刺激着他,安抚着他,象鼓乐嗡鸣,象变形虫粘稠的触手,象万花筒背后的颠倒世界……他被裹挟在欲望的深海里,身心皆已失控。他在藤真的口里达到了另一种欢愉的临界口,然后藤真突如其来的猛力吮吸让他情不自禁的高叫出声来,猛的挺直了背脊,他的生命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终极的快感,那是欢愉如离弦一般一瞬间穿透了痛苦穿透了他身体,把他永远钉在这个叫藤真健司的男人心上。
“阿寿……你好甜哦……”藤真轻笑道,伸指慢慢抹去了嘴边的白液。三井面红耳赤的瞪着他,眼前的藤真似乎虚幻而不真实,半晌,他脱口喃喃道:“这不是做梦吧?”藤真解开衣服,伏下身抱住他,把火烫的胸膛贴上他,低喃道:“这就是做梦,所以梦醒了便可以全部忘记,而梦里,做什么都可以……”三井只觉得心里的热流再次浮起,他不顾一切的伸手搂住藤真,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放任自己坠入这一场理智沦丧下的春梦……
大明宫含冰殿里,流川坐在桌前,桌上摊开的书没有看进去一个字,甚至连纸页也是模糊的,心里涌上一丝不寻常的悸动,他不禁抚上嘴唇。唇上似乎还留有那种温暖清甜的感觉,他的眼前出现那个人的脸……流川一愣,现在他是令月的夫婿了,令月很喜欢他,似乎也如愿以偿的博得了永安公主和他的喜爱,他最疼爱的妹妹将得到一份满意的姻缘,那个人今后也不会再与自己过不去了吧?这样很好,很好……可是他的心里却为何突然抑制不住的疼痛。
门外传来轻柔的笑声,他没有回头,他知道是自己的贴身宫人慧暖,慧暖走近他,笑道:“殿下,玉奴姑娘来了。”流川一愣,疑惑的看了看慧暖,玉奴是谁?慧暖也面露惊讶,笑道:“不是永安公主殿下送给殿下的婢女吗?公主和皇后娘娘都说殿下收下了。”流川突然明白过来,这就是永安公主说送自己的礼物,一个女人,原来如此,现在的自己,需要的是一个女人吗?
正说着,他的另一个宫女紫菱已经领着一个窈窕的女子进来了,那女子见到流川,恭恭敬敬的拜伏在地,细声道:“婢子玉奴给殿下请安。”流川一愣,这个女子竟然就是今天和三井一起跳舞的胡姬,流川心里一颤,三井舞蹈的身影蝶一样掠过脑海,眼前尽是他腰上舞动的青色刺青。他愣了片刻,对玉奴伸出手,淡然道:“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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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羊羊精彩的小剧场!.gif)
南重地走了,慧暖姑娘来了,很好很好,各位看官,慧暖姑娘可不是打酱油的哦!所以她的小剧场一定要看哦!
真不想让他们长大,这样没心没肺的暧昧最美好了。长大后王子会变成豺狼的.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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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考据党党魁莫莫的亲情赞助!这个氏族背景对文章中人物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是一篇yy文,出于个人爱好,还是铺陈了很多东西,也把此文搞的复杂了,各位亲表鄙视咩~.gif)
俺再补充一下,大家看了莫莫的说明,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文中设定的背景如同唐朝时,社会上人们对于高门大族的仰望以及社会上重门第的观念依旧根深柢固,高门寒门、世族庶族之间仍有着极深的鸿沟。所以文中直接影响人物关系和政治圈子的除了个性以外,还有门第,同样是皇子,因为娘家人出身不同,在其他人眼里,血统也是有差异的。文中设定:皇帝家、监督娘家、花形娘家,安西老师家、大猩猩家(也就是彩子和晴子家)、未来的监督相王妃家。属于氏族中的五门七姓,是最高的氏族门第,甚至看不起与其他氏族通婚。
五门中的女孩子都是不愁嫁的,无数人抢着要,所以彩子和晴子一开始就被内定为皇子妃人选,可惜监督和小流子对她们都不感冒,而是宫城和樱木爱上了她们。不过宫城和樱木,虽然一个是皇子,一个是敬德王世子,要追彩子和晴子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宫城娘家门第不怎么高,又不像小流子是嫡子,而是樱木,在晴子家人看来,属于暴发户的行列,所以虽有王爵,也不大能被大猩猩家的人看得上的。而监督娘家亦是五门氏族,所以监督将来和五姓姑娘结婚,就是非常和谐的,而且监督也会得到很多高门氏族的支持,出身便成了他和流川皇后对弈的条件之一。
三哥家属于关陇贵族,是比五姓略低一点的关中六姓,但也是属于一等氏族,所以监督等人就绝对不会看不上他,他们会很快成为好朋友也是有依据的。同样宫人慧暖也是和三哥差不多的氏族等级,所以她虽然只是高级女官,也是很受重视和尊敬的。
小流子和监督等人会分成两个阵营,除了性格和利益,出身也是有关系的,流川皇后出身商贾之家,只算得上三、四等氏族,她成为皇后还权倾朝野,在传统高等氏族眼里是十分可恨的一件事情,所以安西老师会帮忙监督,除了对监督的理解以外,也有傲慢与偏见。所以流川皇后任命的很多人都是出身不怎么高的人,比如水户洋平就是庶族,这算得上是唯才是举,也算得上新贵族与传统高名大姓的博弈。
先解释这么多,纯粹是自娱自乐咩~莫莫,有神马不对的地方乃指正咩.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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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8# 泛灵
亲爱的,小流子这种人,肯定是媳妇也要讨,孩子也要生,情人也要包,三哥当然也要专心养的人。这样的人请大家叫他强者!.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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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3# 雨暗
小雨啊,因为乃这样的读者都好认真的,回贴什么的都很认真,俺这种回贴很水的人,每次都很惭愧的,所以写文认真一些也是应该的,不过水平有限,大家将就一点咩
小雨的继续支持就是最大的鼓励!.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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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妹妹:乃说得太对了,三哥也不能落后咩,支持三哥娶老婆,人不是都有未婚妻了咩.gif)
小灵:小流的老婆没有编进去是因为还没有最后设定好,而且他老婆戏份很少,不是太重要。他的情人不是乃家小儿子嘛,乃都知道了咩.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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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风云
仪凤元年,对于帝国来说,似乎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年份,高丽人连年反抗,朝廷不得以迁安东都护府到辽东故城。吐蕃攻扰鄯、廊、河、芳等州……而处于帝国顶峰的弘治皇帝却疾病缠身,欲使皇后监国,朝廷上下一片哗然,门下侍中赤木直言谏止,弘治帝只得作罢。皇后以特别征召的举子水户洋平为首,聚集了一批才学出众的寒门读书人到宫中,名为编书,实则辅佐皇后,参决奏疏,以分宰相之权,诸人由宫城北门出入,不经南衙,时称“北门学士”。
月凉如水,刻漏已经显示三更,尚书左仆射的书房仍然亮着灯光。宰相北野眉头紧锁,仍然在考虑着国家大事。书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晴朗的声音道:“丞相还未安息吗?”北野一回头,见一人披着黑色的斗篷缓步跨进了书房,北野心里一动,施礼道:“殿下怎么来了?”来人脱下斗篷,露出秀美的脸庞,微笑道:“睡不着,所以趁夜而来,和丞相聊聊天。”
延英殿皇后寝宫,流川皇后微微蹙眉,听着一个小内侍在耳边的低语密报,不一会儿,小内侍匆匆退下了,流川皇后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烛台上忽明忽暗的灯光似乎也透露了流川皇后此时复杂的心情,“开窗”她短促的吩咐,宫人过来把窗子打开,她注视着窗外幽暗深远的夜色,默默流下了一行热泪,她怔了片刻,转过头来,脸上的泪水已经拭去,她镇定的道:“去请雍王殿下过来。”
紫宸殿的书房内,弘治帝倚在榻上微迷着眼睛打盹,北野等几个大臣鱼贯而入,齐齐跪在弘治帝面前,面色凝重,弘治帝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一群人,问道:“各位卿家,有什么事情吗?”
北野的语气也有些哽咽,道:“帝国的江山眼看旁落,老臣等忧心忡忡啊……”
弘治帝一惊,心里五内沸然,沉默了片刻,勉强讪笑道:“江山旁落?落入谁人之手啊?”
北野正色道:“国祚绵延理应父传子 子传孙 一旦落于妇人之手接下来就是外戚干涉 皇权凌夷。陛下应该早做决断!”
弘治帝不以为然的道:“爱卿是说皇后吗?朕身体不好,皇后参政也是朝廷上下的意思,如今却埋怨皇后,不怕天下人笑朕过河拆桥吗?”
北野道:“当年陛下龙体微恙,皇子们也还小,所以不得已请皇后辅佐陛下,也是权宜之计,如今皇后掌权日久,也养出自己的执政班子,已对皇权形成了潜在威胁。皇后的弟弟樱木并非有功之臣,却被封为敬德王;二皇子植草因言获罪,被流放岭南;朝中中书舍人堂本、刑部尚书高头等重臣皆是皇后一手提拔,如今又有一批所谓北门学士,领头的水户洋平,不过是个弱冠的毛头小子,却敢妄言朝政……这桩桩件件,难道不是皇后野心勃勃的体现?陛下再不加以遏制,只怕满朝上下,都会变成后党!最后就是皇后一人的权利膨胀,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陛下!太宗皇帝一再告诫,朝廷若要欣欣向荣,甚至于皇帝都不能凭喜好独揽朝政,更何况政权落入一个女人之手?只有回归三省制才能够真正落实太宗的政治构想,才是帝国长治久安的保证,陛下!事关江山社稷,您不能再推诿,也不能再犹豫了!”
弘治帝半晌不语,从榻上站起,在房间里回来踱步,明显的开始心烦意乱,须臾,他停在北野面前,冲动的道:“丞相,朕一向信任您,尊重您对朝政的每一条建议,皇后分权过重,朕其实也有顾忌,那您说应该怎样决断呢?”
北野斩钉截铁的道:“当今之计,臣主张立即废后!以免江山旁落!”
弘治帝一惊,脸上已有不忍之色,嗫嚅道:“废了皇后?真的这么严重?皇后的所作所为朕都知道,她有时候的确跋扈,但这么年我们夫妇恩爱,风雨同舟……这……”
北野暗暗叹息,想到那个少年王爷对自己的告诫,若要扳倒皇后,光凭皇后分权这一条理由是万万说不通,皇帝也不会动心的……北野更加坚定了要助那人一臂之力的决心,便道:“陛下是少有的贤君,永徽之治令天下太平,朝廷清明。陛下对亲人,臣属、百姓都充满了关爱慈祥之心,只是陛下,您不要忘记了怀王殿下的悲剧,他难道不是陛下的亲骨肉吗?您为了爱皇后一人,她却把您的爱转化成对您其他亲人的狠,这难道就是您慈爱的结果吗?如今太子位迟迟空缺,天下人翘首以待,这又是为何?陛下难道不深知其中缘故吗?”
弘治帝心中哑口无言,又沉默了片刻,问道:“太子位的确是朕的一块心病,丞相以为该立谁?”
北野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相王殿下!相王殿下是嫡子,如今也算长子,按长幼有序的规矩,也该立相王,藤真皇后出身五族,相王殿下血统高贵,深得名门氏族的拥戴,况且相王殿下文武双全,谋略过人,是难得的储君人选,将来帝国交在他手,必定能开拓一个雄伟蓝图。”
弘治帝道:“那枫儿如何呢?难道真的不如他哥哥?”
北野道:“雍王殿下少年英武,果敢勇猛,却过于沉静,略显谋略不足,威严有余而圆润不足,若是他为储君,只怕天下人只能感其威,不能感其恩,不过雍王殿下治军治吏,这些性格倒是相宜,如是他能辅佐相王殿下,一文一武,兄友弟恭,倒是我帝国的万万幸啊!”
弘治帝莞尔一笑,道:“什么谋略不足,威严有余……丞相是说朕的小儿子是个二杆子吗?”
北野正色道:“老臣并无玩笑之心!陛下,说到立储,废后更是事不宜迟,若是陛下要立相王殿下,废后就是为相王殿下扫清障碍,保证将来帝国大权的顺利交接,退一步说,陛下若有立雍王殿下之心,更应该废后,陛下不要忘记前朝汉武钩弋夫人故事……”弘治帝脸色一变,安西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陛下若不想您的儿子们将来同室操戈,亲人涂炭,现在就该牺牲皇后一个,以保天下太平!”
弘治帝心中大震,一咬牙,冲动的道:“废!亲情和天下,朕还是分得清的,废,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废!”
北野不在多话,伏地道:“陛下圣明!”随即从怀里取出一道诏书,奏道:“陛下,废后诏书老臣都代拟好了,陛下要不要过目。”弘治帝一呆,打量北野了一眼,勉强道:“还真废啊……”北野瞪着他不语,弘治帝有些尴尬,看看另外几个大臣,问:“各位卿家也是此意吗?”众人郑重的齐声奏道:“恳请陛下废后,以保社稷!”
含冰殿内,轩城公主令月正在悠闲的和女官慧暖喂着笼子里的鸟雀,一面嬉笑着,令月指着一只跳来跳去的小鸟道:“慧暖姐姐,你看这只鸟又爱抢吃的,又爱打架,就像……嗯……就像哥哥一样。”两个少女扑哧的笑出声音来,慧暖笑道:“不会吧,这只鸟除了爱打架,还喜欢出风头,把羽毛抖来抖去的……瞧它那得瑟的样子,我倒觉得象卫—国—公”令月脸一红,作势要打慧暖,嗔道:“讨厌,怎么又提他,你坏死了……”两人笑做一团。
流川疾步走了进来,对妹妹皱眉道:“要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玩鸟!”令月被他异常严肃的脸吓了一跳,愣愣的问:“怎么了?”流川道:“朝中的一些大臣鼓动着父皇要废后呢!”他的话如晴空霹雳一般,令月和慧暖都是一惊,令月害怕的问:“废后,就是父皇不要妈妈了吗?”流川强压住怒火道:“岂止是不要……”令月的眼泪涌上了眼眶,呐呐的道:“他们要把妈妈怎么样?”流川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母后若被废了,我们也不能幸免,说不定我们和妈妈都会一起死的……”令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慧暖也煞白了脸,但还算镇定的道:“殿下,那我们如今该如何?”流川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拉住妹妹,对她说:“你现在别哭,我们都去帮助妈妈,父皇也许就会回心转意了。”令月拼命忍着眼泪点点头,流川对慧暖低声道:“你收拾一下,以防不测。”慧暖应了。
流川把墙上的佩剑取下来系在腰间,拉着妹妹的手,疾步出了含冰殿,向延英殿急急赶去。快到皇后寝宫的时候,流川对妹妹低声道:“待会你把刚才忍的眼泪都拿出来,使劲哭!”
流川兄妹刚进入寝宫,就听见北野威严的声音传来,北野声音浑厚,如今听在流川兄妹的耳里更是令人胆寒,“……诏曰:皇后流川氏,商贾之家出身,身份寒微,狐媚惑主,无谦和温顺之淑女风范,既立为皇后,不思自省,以色媚取专宠,施淫威于后宫,残害后妃皇子;野心勃勃,勾结朝政重臣,排斥忠良,阻碍太子设立……”
流川怔了片刻,拉着妹妹闯进了寝宫,只见流川皇后布衣荆钗跪在地上安静的听着安西宣旨,脸上虽然挂着一丝凄然,却仍然镇定。令月一看见母亲现在的样子,心里大哀,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抱住母亲,大哭道:“妈妈,妈妈,您怎么了?”两个孩子的闯入令在场的大人们有些尴尬,北野咳嗽一声,也讪讪的停止了宣旨,弘治帝一叠声的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胡闹,还不退下……”流川道:“我们不该来吗?难道要我们连母后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
令月听了他的话,更加伤心,死死抱住母亲,一行哭,一行说道:“父皇,父皇,您不要妈妈了吗?求求您,你们不是天下最恩爱的父母吗?您怎么会忍心不要妈妈……”流川皇后抱住女儿,苦笑道:“孩子,妈妈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回并州老家去,妈妈最爱你,你若舍不得母亲,就跟妈妈一起走吧,咱们去买几亩地,养几只鸡鸭,轻轻淡淡的过日子好不好?……”说着说着,也忍不住落下了泪,令月摇头道:“不,我不让妈妈走,我们一家要永远在一起,父皇,您说过的,我们一家要一直在一起,您为什么不要妈妈?”弘治帝说不出话来,眼圈也有些泛红了。流川皇后含泪道:“母亲犯了错……”
流川突然高声质问道:“父皇!母后犯了什么错?”
弘治帝一愣,竟然说不出话来,流川转头向北野道:“丞相,您是朝廷肱骨,我一向尊重您,今天您要废我母后,我想问您,我母后犯了什么错?”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皇子突然掷地有声说出这许多话来,配上他如闪电般的凌厉目光,竟令北野心里一震,北野隐隐觉得,他们的计划有那里失误了。
流川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从北野手里抽走了诏书,看了几眼,冷冷的道:“什么叫身份寒微,狐媚惑主?无稽之谈!明君治国,当唯才是举,若是以出身论贵贱,便是迂腐之极!北野丞相是大儒,怎么也会有此世俗偏见?当知太宗皇帝深恶门第偏见,曰:山东四姓,虽累叶陵迟,犹恃其旧地,好自矜大,既轻重失宜,理须改革。”
北野一怔,还未回答,旁边一个大臣道:“皇后乃后宫之主,管理好后宫才是皇后的本分,皇后怎可干政?”流川道:“母后虽为人妻,却也是人臣,论纲议政也是母亲作为皇后的责任,昔日太宗皇帝也常常以政事问询长孙皇后,被传为帝后和睦,皇后贤良的佳话。我母后参政怎么就成了罪过?”大臣道“皇后若是为陛下出谋划策,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现在皇后一手遮天,已经到了于牝鸡司晨 乾坤颠倒的地步,此絕非國之吉兆!”流川道:“当年父王圣体微恙,不能理政,把国家托给母后,母后勤勉持政,不敢有一日懈怠……”流川说着,竟然哽咽了,这个平时如冰川一样的皇子眼里强忍的热泪,比妹妹轩城公主的凄楚泪水更要打动人心,他含泪道:“我和妹妹常常看到,在我们都睡下的时候,母后披星戴月的批改奏章,在别的女人梳洗打扮的时候,母亲却在冥思苦想,为国事忧心忡忡,我问母后:妈妈究竟为了什么,身为皇后,却牺牲了女人的幸福去关注朝政。妈妈说:因为你父皇把朝廷交给我,是对我的无上信任,是母亲的光荣,朝廷就象父皇托付给我的孩子,我只有捧出全部的心血和热望去呵护她,照顾她,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父王的情谊,我不知道,到了今天,母亲的心血怎么就成了她的罪过……”周围鸦雀无声,都不由被流川感人肺腑的述说打动了。
流川皇后泣道:“臣妾十八岁进宫,承蒙陛下不弃,引妾为知己。十八年来夫妻恩爱,孩子们又孝顺懂事,妾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地方?唯有殚精竭虑,恪尽职守,做陛下的好妻子,孩子们的好母亲。我以为,我只是尽了一个皇后应尽的义务,辅佐我的丈夫成为一个天下明君。只是妾资质驽钝,做事也不能尽如人意,还望陛下体恤臣妾。只是就这样把臣妾废了,臣妾不甘心呐……”弘治帝也哭了,上前扶住流川皇后,道:“皇后,这都是误会,我与皇后恩爱近十九年了,那能不知道皇后的心啊……”令月一手抱住母亲,一手拉住父亲,呜咽道:“父皇,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好不好?”弘治帝连连点头,道:“好好……”
旁边的几个大臣急了,连忙一扯北野,北野喝道:“陛下!”弘治帝一惊,转头看着北野,眼里也有了一丝无奈,苦笑道:“丞相,都是误会,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不能算!”旁边一个大臣高声道,把持不住的出列道:“皇后常常出入法门寺,与妖僧术士大搞魇胜之术……”流川听闻大怒,噌的一声,腰侧的宝剑出鞘,他按剑怒道:“侮辱国母,是万死之罪!法门寺乃高僧玄奘法师修行的地方,现在寺内都是法师座下弟子及得道高僧,那里来的妖僧术士?太宗当年遣玄奘法师远度天竺,就是为了弘扬佛法,超度我中华诸生,皇后礼佛敬法,正是秉承先祖遗志,为我社稷祈福!你们明明就是相互勾结,妄想废后以某私利,却也不会捏造出个像样的罪名,说什么妖僧魇胜?我都替你们这些大臣害臊!”
另一个大臣也怒了,大声道:“雍王殿下休要替皇后狡辩,我们体谅殿下母子连心,但殿下也不要忘人子人臣的身份!我们从皇后宫中搜出确凿证据,这里有木偶人形,为魇胜之物,还有所谓“女主昌”的偈子,这些难道不是皇后企图独霸朝纲的证据?”
流川怒极反笑,道:“说起证据,我还道几位大人不会提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既然你们偏生要提,本王让你们见一个人,也叫你们心服口服。”他向外喝道:“带进来!”门外几个侍卫押了一个浑身发抖的小太监进来,弘治帝一见,道:“你不是延英殿的伊藤吗?你怎么也参与了?”流川喝道:“你从实招来”伊藤道:“这些木偶是我放入皇后寝宫的,还有那个“女主昌”的偈子,是宫外请人作的,也是我放进去的。”北野大怒道:“凭你一个小太监,怎么敢作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谁指使你的!从实招来!”伊藤突然也不发抖了,竭力道:“没有人指使奴才,是奴才的哥哥当年犯事,被皇后处死了,奴才想为兄报仇,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未说完,弘治帝已经喝道:“拖出去,砍了!”侍卫们立刻拖了伊藤出去。
寝宫里一时鸦雀无声,北野眼睁睁的看着弘治帝扶起皇后,不由长叹一声,皇后转向她,缓缓道:“北野丞相,你还有何可说?”北野面如死灰,跪下道:“老臣万死,不过老臣还有一言。”弘治帝脸上有些尴尬,道:“你还有何言?”北野朗声道:“储君之事,关乎社稷,还望陛下不可再耽搁了!”流川突然跪下道:“父皇!丞相之言甚是,儿臣恳请立健司哥哥为太子,以安人心!”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北野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流川,脱口道:“殿下,你此言可是真心?”流川面不改色的道:“如何不真,太子不立,朝中人心惶惶,党同伐异,健司哥哥德才兼备,我为何反对立他为太子?”流川皇后怔住,半晌落泪道:“孩子……”弘治帝亲手把他扶起道:“枫儿,你真是深明大义啊……”
北野昂首大笑道:“陛下有子如此,我帝国无忧了……请陛下采纳雍王殿下所请。老臣先走一步了……”说完大步走了出去,皇后注视着另外几个大臣,缓缓道:“请各位大人出门。”话音刚落,一群禁军蜂拥而入,如狼似虎的把大臣们拖了出去。
流川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片刻,突然追了出去。“北野丞相……”他喊道,禁军们停下押解北野的脚步,流川走进他,问道:“丞相,母后辅佐父王数载,难道就因为她是女人,且出身不是一等氏族,你们就无论如何也要反对她吗?”北野昂然道:“尚书•牧誓有云:“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乾坤顛倒如同日月悖行,纲常不可乱,殿下谨记。”
流川愣了片刻,看着北野被押走的身影渐行渐远,突然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仪凤元年,尚书左仆射、丞相北野以「离间帝后、无人臣礼」获罪,判削职为民,流刑三千里,家产和人口被抄没。
附录莫莫提供的简短官职说明:
唐代是群相制度,最主要的宰相是中书令和门下侍中,另外就是尚书左右仆射。另外六部尚书如果有加上"同中书门下"或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就算宰相 中书令:天下政出中书令,拟诏之权在中书令手, 门下侍中:所谓天下枢纽为门下,门下侍中有封还之权 尚书左仆射管吏户礼三部 右仆射管兵刑工三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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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感谢回帖咩,哎呀,俺就说写斗争又麻烦又不是俺的菜咩,果然搞到大家都纠结了,以后俺还是滚远吧……
各位亲关于剧中人物的种种猜测,以后会慢慢印证,比如小流子,他当然将来也会成为一把斗争好手,甚至是铁腕统治者,现在他的表现已经比较精彩了,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的所作所为也不单单是表演,也有很多真性情流露,俺想他一定是有个发展成长的过程的。
关于皇帝爸爸,有的亲甚至特别纠结他的种种表现,俺想说其实人的个性是非常复杂的,大家不要只看到一方面,以后他还会有精彩表现,等到他盖棺定论的时候,可能对他的整个形象,大家就会有一个立体的认识了…….gif)
这个故事里的人物关系神马的,都比较复杂,大家会纠结也是正常的,表因此造成烦恼就好了,抱抱各位亲,感谢大家的支持!.gif)
PS:如果完全理解了俺蹩脚的表述的亲们,请帮忙向纠结的同学解释好伐,俺是个不擅长解释的人,只怕俺越解释越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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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更新一章……俺好无聊…….gif)
十二暗涌
弘治帝和皇后经历此次风波,一时间只是相对无言,片刻,弘治帝叹息道:“皇后,这事情就过去了,咱们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流川皇后泣道:“臣妾只是伤心,臣妾为皇上为帝国操碎了心,却连一个小太监也要来反对我,陛下不应该把他就这么砍了,以该严加审问,此人背后定有人唆使。”弘治帝一愣,不咸不淡的道:“皇后多虑了,人都杀了,北野他们也都抓了,皇后也就够了吧。”流川皇后不再多言,只是道:“那陛下真的打算立相王为太子吗?”弘治帝深深的看了流川皇后一眼,道:“朕会认真考虑。”流川皇后欲言又止。弘治帝道:“今天也累了,朕先回宫了,皇后也休息吧,安慰安慰令月,她都吓坏了。”弘治帝说着,爱怜的摸了摸令月的头发,道:“小公主,随父皇去紫宸殿玩好吗?”令月看看父王又看看母亲,还是道:“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弘治帝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刚巧流川回来,弘治帝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枫儿果然长大了……”
弘治帝走后,流川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缓缓道:“父王老了……”令月心里一酸,眼泪又流了出来,今天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她蓦然发现身边的亲人都笼罩上了一层陌生的面具,这发现令她莫名的惶恐,而更多的是心痛。
流川皇后沉默了片刻,问道:“枫儿,你难道真的不想当皇储吗?”流川摇摇头,道:“我并不明白权利对于我有什么意义?也许它就象一剂毒药,我只看见我的亲人们因为它而变得陌生,比如我的哥哥们,甚至是我的父亲……”流川皇后摇头笑道:“枫儿,你还太天真,也许有一天你就会发现,权利其实是一件好东西。你的健司哥哥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拼命也要得到它。”流川叹息道:“难道伊藤真的健司哥哥指使的?”流川皇后道:“人是咱们一起审的,难道你至今不愿意相信事实?”流川沉默了片刻,道:“妈,在父皇面前不要再提此事了。”
流川突然又道:“权利若是无所不能,那么权利可以使我得到人心吗?”流川皇后慢慢的微笑了,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可能的,至少它可以使你得到你要的那颗人心与众不同的注视。”
凌烟阁内,皇子们的功课还在如常的进行,只是气氛明显的有些压抑,宰相北野企图废后的斗争早已经传遍各个宗室子弟的耳朵。虽然都不敢当面打听,但几乎每一个人都一面上课,一面偷偷打量这次斗争的主角之一雍王流川枫。这个冷着一张脸,专注的听着安西太傅上课,似乎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争斗与他无关的王爷,想必也是一个不好巴结的主子……而另一位神色如常是相王藤真,如同镜子的两面,他和雍王彼此命运相对,此消彼长,藤真平时人缘颇好,此时便有不少人在为他暗暗悬心。
功课进行到尾声,一个传旨官匆匆进来,把一份圣旨交给了安西,安西展开看了一眼,沉稳庄重的道:“宣旨!”众人连忙各自站好,脸色肃然的跪下接旨。
安西扫视了众人一眼,抑扬顿挫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王藤真健司,才为明哲,好礼无倦,强学不忌,朕为此子,实属众望,今以相王为监国,辅佐帝后,以负社稷。钦此。”念毕,安西合拢圣旨,把圣旨递给跪在最前面藤真,郑重的道:“殿下,请接旨。”众人都是一愣,原来北野丞相废后未成,却倒是相王赢了……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藤真,藤真的脸上也变得庄重,他双手接过圣旨,朗声道:“臣接旨。”众人三呼万岁的跪拜了,藤真先站了起来。安西又对一干少年们道:“相王现在是监国了,虽然他仍旧是你们的兄弟,却代表了天子的尊严,你们要尊敬相王,辅佐相王。”众人又不约而同的看着藤真,流川带头道:“臣等谨遵圣意,我主万岁万万岁!”众人又拜了一拜,这才站了起来。
散学后,大家都纷纷向藤真道贺,只有流川兄妹没有说话,令月脸上还挂着一丝凄惨,闷闷的对三井招呼了一声:“表哥,我先走了……”就怏怏而去,三井注视着令月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流川也默默的走了,三井怔了一会儿,转头看看藤真,他还在和一群人叙话,仿佛没有留意到流川兄妹。三井想了想,转身向流川的方向追了出去。
三井出了凌烟阁,却不见了流川的踪影,他四下里看看,不由有些失望,往前又走了走,却见流川白色的身影从回廊尽头转出,一双如冰似水的目光注视着他,淡淡的问:“你找我……”
三井才发现这似乎是两人第一次独自相对,周围一片沉静,只有白日明亮的阳光落在花木摇曳的枝叶上。
三井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可能流川冰雕般的俊美面容不能直视,他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的道:“雍王殿下,你还好吧?……”流川直视着他,问:“我为什么不好?”三井道:“那个……健司虽然立了监国,你也不要太在意……”流川唔了一声,也没有多话。三井低下头怔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个护身符交给流川,道:“这是我娘为令月求的,希望她平平安安。”流川不接,淡淡的道:“给令月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她。”三井一愣,伸出的手僵在哪里,勉强搔搔头讪笑道:“我不会哄女孩子的。”流川看了他片刻,终于接过了护身符。手指相触的一瞬间,三井抬起眼,两人四目相接,竟然都是一怔。
在回廊的另一边,藤真和花形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幕,花形道:“三井也太滥好人了,竟然会去安慰雍王。”藤真道:“阿寿是个善良的人,别人对他好,他即使嘴上不说,但一定会记在心里,别人痛苦的时候,他也一定不会落井下石。你难道看不出,小枫可一向待阿寿不薄,再说,他又和令月定了婚,难道会凉薄到对未婚妻和大舅子也不闻不问?”花形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我只希望他就记得你的好,记得你对他的情意就好。”藤真风轻云淡的一笑:“感情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能说得清楚。”他们看见两人站了片刻,可能是无话可说,流川便匆匆走了,藤真等他影没,便扬声喊道:“阿寿!”
三井回过头来,看见他,灿烂的笑了一笑,藤真便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走了过去和三井相见,三井笑道:“刚才一大堆人围着你,我都没有来得及对你说,健司,恭喜你当上监国啊!”藤真握住他的手,微笑道:“纵使其他人说尽好话,也不及阿寿你一句恭喜来得重要。”三井脸上一红,急急忙忙的从藤真手里抽回手,自从牡丹阁之后,他再与藤真相处,若有肢体上的接触都会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是羞涩、疑惑、不安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藤真知他心意,也不说破,暗自笑了一笑。
三井低头思忖了片刻,脸上掠过一丝讳莫如深的微笑,对藤真道:“健司,虽然你被立为监国,可我觉得你也不要太高兴……”藤真心里一动,脸上却如常微笑,只道:“此话怎讲?”三井冷笑道:“监国并不等于太子……我反而觉得,健司你煞费苦心的想要废后,但结果,健司你也未必赢呢……”藤真心里已是震动,仍然道:“阿寿你说什么呢,废后是北野丞相他们的举动,与我又什么关系?……”三井斜睨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道:“健司你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其中缘故,你自然明镜一般的清楚。”说完,也不等藤真回答,竟然转身就走。
但只是走出几步,他突然站住,猛回头注视着藤真,直直的问道:“健司,在你心里,我算什么?”藤真和花形猝不及防,都是一震,花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忙道:“我先走了,你们有话慢慢说……”三井也不看他,只是直视着藤真道:“难道你还有难言之隐吗?”藤真心里一瞬间已经转过了千万个念头,平生第一次,他突然不能笃定,他勉强笑道:“阿寿你怎么了?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好兄弟……”三井一愣,牡丹阁的种种情形在心里翻涌而上,藤真抱着他,两人如火苗纠缠着燃烧在一起,藤真说:“这就是做梦,所以梦醒了便可以全部忘记……”原来如此,所以你已经打算忘记了吗?健司……三井忍住心里的失落,扬眉一笑,道:“健司说得对,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也是两肋插刀的情谊吧?”藤真心里的苦涩蔓延了满口,勉强笑道:“当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三井的眼泪突然直流下来,他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健司,我有时候觉得了解你,但有时候又觉得不懂你……不过你要记得,你永远在这里……”藤真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开口就会在三井的眼泪面前全盘崩溃,他只能直直的瞪着三井,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狠狠的摸了把脸,扭头而去。
藤真哑口无言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一时间竟然不知身在何地,片刻,他听见花形道:“你为什么不留住他,他喜欢你,这难道不是你也期待的事情吗?”藤真突然失声道:“因为我害怕!刚才阿寿问我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害怕,我突然发现我不能靠他太近,我已经把自己投入了一场不知是否能赢的战争,我不想他也卷进来。”花形摇摇头道:“我一向听你的,但这次我觉得你可能错了,我不认为以三井寿的身份他能置身事外,父皇这么抬举他,难道不是为了他将来成为一颗有用的棋子?你不如就和他早些确定了同盟关系,免得将来他和令月成了亲,被雍王一伙拉拢过去,到时候你恐怕更加遗憾也更加掣肘……”“阿寿就是阿寿!”藤真扬声道:“没有人能够拉拢他!他无论做了怎样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我不能,也不想左右他!”花形怔住。
“其实你已经爱他至深……”这句话在花形嘴边徘徊,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事实对于藤真,只不过是更深的伤害,对于已经投入权利斗争漩涡的他们,爱情无疑就是那种最多余最奢侈的东西……
藤真沉默了片刻,竭力使心中翻涌的情感归于平静。他淡淡的对花形道:“花形,我虽然被立为监国,但北野丞相和好些我的心腹大臣都折损了,这次虽然是北野丞相他们把废后的责任都承担了,难道父皇和皇后一定不会怀疑我吗,他们不怪罪我,反而立我为监国,这其中缘由,怕是还不好说……”花形道:“听说雍王还请求父王立你为太子呢。”藤真沉默了片刻,道:“无论如何,我们对雍王一定要重新估量,这次北野丞相会失败,就是栽在了雍王之手……”花形点点头,道:“不过你放心,伊藤至死都没有说出你一个字来,父王即使有些怀疑,也没有证据。我看父皇还是偏向你的,不然也不会立你为监国,虽然不是太子位,毕竟是正式让你理政了。”藤真点点头,道:“我们不能让父皇失望。你让人重赏伊藤的家人,但要做得隐秘……”花形应了。
藤真叹息道:“北野丞相启程时,我想去送送他。”花形一愣,不可思议的道:“北野已是获罪之人,你要去送他,就不怕忌讳?”藤真笃定的笑道:“我若心中无愧,又何必怕去见他……”
三井离了藤真,只觉得宫城内也笼罩着一层使人压抑的空气,眼泪已经在面颊上凝固,他加快了步伐,转出宫门,堀田、山木等人牵马等在哪里。堀田迎上他,看见他发红的眼睛,咧着的嘴一僵,一叠声问道:“阿三,你怎么了?”三井伏在他的肩膀,咬牙道:“德男,我想铁男了,想龟兹,想一望无边的关外。”堀田心里一酸,道:“我也想家了,不如我们回去!”三井沉默了片刻,复又抬起头来,对堀田笑道:“怎么?你待不下去了?”他转头看了看金碧辉煌的皇宫,自嘲的笑道:“天下权利的中心……在这倒霉的地方呆上一年,比我在高昌和龟兹呆十年的烦恼还多……”他转向堀田,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黑瞳里闪烁着始终令堀田感动的熟悉的倔强,他一字一句的道:“可是我绝不逃避!”堀田眼眶湿润了,他含着眼泪,豪迈的道:“好!我们绝不象懦夫一样逃回关外!”三井点点头,凑近堀田低声道:“让我们的人留意相王和雍王的举动,我可不想当个后知后觉的傻瓜……”
一阵风拂起三井的长发,他矫健的跳上白蹄乌,对堀田等人大声道:“走!咱们打猎去!”风过苍穹,云舒云卷,三井一行人绝尘而去,宛如平地卷起的灿烂烟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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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8# 金眼夜明灯
三哥的那种行为令乃无语了?望明示咩~
乃神嘛,仙道出来他就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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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9# 枫井暖羊羊
矮油,不愧是慧暖,内部消息果然不同凡响咩~皇帝爸爸毕竟是皇帝,没有两把刷子老婆儿子都这么厉害他咋搞定咩?不过爸爸总体来说还是个好人,除了各自政治目的以外,关心老婆孩子也是他的目标,毕竟杀妻还是杀子这种选择题,皇帝爸爸不愿意做。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羊羊的小剧场啊?.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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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0# 星星
宫城在这篇的确算个配角,出场不多……也怪日本人的名字不好,什么山上、山下、宫城、皇城的……有歧义啊…….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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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1# 寿物语
三哥这不是二好不?这是傲娇受的典型特征,所谓患得患失是也,监督也是,明知道这货不和他说清楚了不放心,还不和他说清楚?所以啊,再聪明的人,面对情字的时候都会糊涂,希望监督和三哥能够顺利,不过如果顺利的话这个故事还怎么进行下去?
表说有女人的参与不能搅基,其实我是故意的,没有公主,面前为止,三哥和小流子都不会有交集,这个未婚妻作用大咩,三哥就算做表面工作也要关心公主咩,关心了公主,当然连带大舅子也要关心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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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栀子 于 2012-5-11 13:32 编辑
小灵子,俺解释给乃听啊
这个伊藤当然是相王这边指使的,但他的确没有自己招认过是监督指使的,不过咧,就算他自己不招认,也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他和相王有关系啊,流川皇后和小流子就是在审问过程中通过他的种种表现推断他和相王有关系,或者说皇后早有线报,知道他和相王有关系,但是没有确凿证据,玩政治如果什么都等到有了确凿证据再做决断,不是要误事咩?
但是伊藤没有招供,所以也不好拿出来和相王对峙,因为没有确实证据,但是明眼人都是知道的,比如皇帝就果断的把伊藤砍了,就是怕皇后等人再审他,上次没有招,再次可就不好说了。皇后也看出来皇帝还是有维护相王的想法,也就不好再追究了,但是她和小流子都要心里有数啊,特别是要小流子明白,他的四哥可是死对头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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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2# 泛灵
当然审出来了,但是这个审出来的东西是很丰富的哦,不是单单是犯人招认的那些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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