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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天下 » 【2011周年庆假面组】假期(三井寿\流三)8.6 更后记 七夕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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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也许的也许,未来的未来
夜色朦胧,远处江水涛涛,声音不断拍打着满是沙石的浅滩,哗哗的水声有种令人困倦的安逸。沿江小路上的路灯年久失修,闪闪烁烁,发着垂死挣扎一般的电流短路声,几只飞蛾围绕昏暗的灯光下,扇动翅膀的声音似乎成了这里今晚唯一的响动。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妇抱着自己四五岁大的儿子出现在灯光下。她停在路灯下,十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喘着粗气靠在一面墙下休息,即使再累也没有放下怀里的孩子。她大睁着双眼,里面全是前途未卜的恐惧和茫然:二十个子弹都打光了,那看门狗连点伤都受,看来这次算是到头了,只是我的孩子……想到这里,少妇既心疼又怜爱的摸了摸怀里安静的孩子。
忽然头顶的灯光灭了,少妇刚刚平和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沉重,双臂慢慢收紧,把孩子紧紧抱住,好像是为了寻求那么一点点的安慰。不一会,路灯又亮了,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查看周围,却惊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只见自己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后多出一个年约三十的英俊男子,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手里拿着的手枪在鹅黄色的暖光下发射出冰冷的银光。
少妇惊叫一声,刚准备逃走,就听身后那个男人说道:“你再逃,就打死你孩子。”少妇闻言浑身一颤,缓缓的转过身来,消瘦憔悴的脸上全是难以消散的绝望。
“流川,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求你,孩子还需要妈妈……”少妇再也坚持不住了,泪流满面的对着那个名叫流川的男子苦苦哀求道。流川不为所动,口中平板道:“公司下达清理命令,这是我的职责。”少妇立刻大声回道:“我丈夫已经被你杀了,你还想怎样!”
听到母亲的叫声,在少妇怀里的孩子寒蝉若禁,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的回头看了一眼流川,眼内闪动疑惑的神色,显然不知道自己和妈妈处在一种怎样的境地,也不知道他父亲已经死在自家的阁楼上。
流川看了一眼那孩子,对少妇说道:“你身为员工,知情不报,同样违反条例,使得公司蒙受损失,所以boss也下达清理你的命令,以示警戒。”少妇惨笑一声,回道:“别拿这些套话敷衍了,我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太小……去小岛也没关系,只要他能活着……”说到最后,少妇泣不成声。
流川听到这些话,又深深看看母子二人,没有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少妇见流川没有表态,以为流川同意了,连忙放下孩子,领着孩子向流川走去,脸上泪水涟涟,眼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像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一样。当两人快要接近流川的时候,流川嘴角扯起残忍的笑意,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枪声在安静的小路上尤为响亮。少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牵孩子的那只手一沉,低头一看,孩子带着懵懂的表情瘫软在地,脑后不断渗出黑血,缓缓的扩张着领土。
少妇呆愣愣的看了看孩子的尸体,又抬头看到流川右手还冒着硝烟的手枪,开始凄厉的尖叫起来,掏出提前藏在身后的匕首,张牙舞爪的向流川扑来。流川果断抬脚踢飞少妇,匕首也脱手而飞。少妇倒在地上,口中咳出些许鲜血,几次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也爬起不来,最后眼睛刚好看到儿子的尸体,开始绝望的大声哭喊道:“流川枫,你这个疯子!啊啊啊……疯子……你五年前就应该死在雪山里!哈哈哈,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流川缓步走到少妇前,少妇一把死死抓住流川的脚踝,嘴里还在嘀咕,神情癫狂:“你为什么杀我的孩子……为什么……他与这事无关……”流川狠狠踢开少妇的手,说道:“两个瘾君子的孩子身体素质根本不够资格去小岛,还有你手里的匕首太明显了。”说完,他给了少妇头心两枪。
看着母子二人的尸体,流川又看了看四周,感觉一些不知名的目光消失了,不由得冷笑一声。
来看热闹的人不少,真出手的却没一个,恶心。
流川不明情绪的摇摇头,看着地上尤有余温的尸体,动手将孩子小小的尸体抬到他不称职却爱他的母亲身边,算是给这个无辜的小生命一个交代,然后转身离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极为熟悉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这世上没有该死不该死的,到头来都是死,再争执这些没什么意思。’
翌日,流川到公司去复命,耳边听到的全是同事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那个变态来了!”
“听说昨天他又清理一个,我的天,我以后可不敢违规,万一他出来清理,可不像上一个清洁工那么仁慈,还会放人呢。”
“嘘,小点声,上一个不就是因为总是放人被杀了吗……”
流川听到这些,也因此想起了三井。
他死了多少年了?也有五年了吧。
流川成了清洁工后,开始大战拳脚,出色的铲除对公司有任何威胁的员工,时间也时快时慢的过去。突然有一天,原本无一日不想念三井的流川发现三井渐渐远离了他的生活。时至今日,流川记不起三井痞里痞气的声音,连三井的长相也有些模糊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三井就会彻底的被遗忘,然后真正的从这世界上消失。察觉到这一点,流川有些恐慌,而后又有些释然。
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潜移默化却难以改变。
来到办公室前,彩子恭敬的向流川鞠了一躬,怯怯道:“流川先生,boss在里面处理点事情,请您先到座位上等候。”流川点点头,来到旁边的排椅上,而排椅第一个位置已经坐着一个面带焦虑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见来者是流川,诚惶诚恐让出座位,然后坐到旁边去了。流川见怪不怪,坦然的坐下,刚准备睡一会儿时,却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流川先生,我能问你个事吗?”流川眼珠一斜,看得中年女子有些害怕,但看到流川轻轻的点了点头后,女人舒了口气,轻声道:“现在在办公室里面的是我最近接的新人,昨天在任务里犯了错误,误杀了路人,被人抓到把柄,好像想要借这事把咱整个公司连根拔起。你资历深,觉得公司会怎么处置我的人?”
一听见“我的人”这三个字,流川突然想起自己其实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那时候才刚进公司半年而已。当时三井刚好出差,而自己被委派一个小任务,没想到居然是对头设下的陷阱,想让公司因此身败名裂。无奈之下,boss决定舍兵保帅,将流川关押起来,准备把他交给对头,再加上一大笔赔偿金,算是息事宁人。
上面处理的很潇洒,而流川被关了禁闭。这种禁闭室不是普通的地牢,而是一个由二十厘米厚的隔音钢板围成的小黑屋,使用来折磨叛徒精神的刑罚。没有灯光,没有声音,甚至连排气孔都是经过特殊处理,流川遍体鳞伤的倒在这个禁闭室冰冷的地板上,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因为一切都是黑暗的,时间过得极慢,流川默默的用脉搏数来记着时间,感觉一个小时比一天还长,之后又不小心忘记了计数,焦虑的心情呈几何倍数无限扩大,使得他根本睡不着。而后,他开始怀疑一切,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怀疑这都是一场梦,只要自己死了,噩梦就会醒来。
就这样过了一天,从未合眼的流川终于感觉到铁门的震动,然后迎接他的就是刺目的光亮和细弱的微风,让他头一次觉得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刚想站起来的时候,流川却觉浑身无力,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只好眼看着三井向室内冲过来,抱住自己,对着身边的人大喊道:“操,他妈的是谁把他关在这的!怎么不是普通的禁闭室!”身边的守卫吞吞吐吐,显然是被三井凶神恶煞的气势镇住,没想到三井会生这么大气。
后来流川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双眼朦胧的看到床边削苹果的三井,心里莫名的安静下来。三井细心的把苹果切成小块,递给精神萎靡的流川,道:“不用担心那事,我替你解决了。妈的,敢动我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对了,你现在可能觉得头痛或者是看不清东西,这很正常,幽闭症的症状,吃点药,再配合治疗就好了。没关系,我守着你。”
听着絮絮叨叨的叮嘱和不甚温柔的语气,流川内心的害怕和焦虑一点点显露出来,想要把一切都倾吐给眼前的人,话到嘴边,却成了:“啰嗦……”可这回三井并没有生气,轻轻叹了口气,狠狠的揉了揉流川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好了,我知道了,别害怕,以后有我在呢。”这时流川才发现自己居然哭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得到释放,似乎在这个人面前的一切伪装全是徒劳。耳边全是三井温暖的声音:“还是个孩子……”
也许在那一刻,流川就已经沦陷了。
听着女人急促的语速,流川觉得三井其实已经渗透到他的所有回忆,根本从未离开过,也难以拔除出来。
我想,我是爱你的,三井。
可是这句话足足晚了五年。
海浪滔滔,微风阵阵,落地窗外的高挑椰树随风而动,私人沙滩上的太阳伞和木制桌椅令人不禁想停下匆匆的脚步休息一下,再来一杯冰镇的橙汁就更加完美。穿着白体恤和黑色沙滩裤的流川就这样远远的看着时断时续的海浪,脑子很乱,反反复复的都是那时三井和自己说的理想:
‘我要找个海边的沙滩住下,那里要热到哗哗冒汗的天气,要有必须每天带墨镜的阳光,还要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和喜欢冲浪的小伙子,然后我就开个酒吧,卖点橙汁和鸡尾酒,还要出租一些冲浪板,狠狠宰游客和新手。最后呢,再找个当地老实本分的姑娘,平平淡淡也安安全全的活到老死……’
他站在已成血泊的地板上发愣,最后任务目标垂死挣扎的痛楚叫喊惊醒了很久以前的美梦。冷眼看了看温馨的海边度假屋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流川最后很痛快的给了任务目标一枪,一切又归于平静,但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走出沉闷的私人沙滩,来到熙熙攘攘的公共沙滩上,流川戴上墨镜,阻挡了过于强烈的日光,即使是在这种满是轻松和舒适的气氛下,他还是不忘保持警惕,用过于锐利的眼睛审视每一个过往的路人,不论是健壮的冲浪少年,还是美丽的比基尼美女。
忽然,耳边像是幻听一样,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嚣张又温暖:
“啊,这杯算你半价,快去泡妞吧你!”
流川浑身一震,循声望去,不远处长势茂盛的椰树下,有一个小小水吧,周围插着一排五颜六色又十分亮眼的冲浪板,有些招摇过市的吸引不明就里的新手和游客。茅草搭起的小房子旁边有几处阳伞和桌椅,三三两两的坐着避暑谈情的情侣。吧台上摆满各色饮料和低度数的鸡尾酒,热带风情扑面而来,一只昏昏欲睡的黄毛大狗趴在柜台旁边,眼睛半眯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乘凉游客。
步子有些凌乱的奔向那里,却没见到老板,流川有些失望,也许刚才是真的幻听了吧,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正当流川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赤裸上身,穿着深蓝沙滩裤的男人拨开后室门廊层层的珠帘,皮肤与常年待在这里的海客不同的白皙,身形高挑瘦削但十分挺直,张扬浓密的剑眉轻轻的上扬,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钟爱的墨镜,姿态潇洒的来到吧台,懒声说道:“啊?有人来吗?要点什么啊?”老板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有些奇怪的挠了挠短短的蓝发,自言自语道:“没有人吗?明明感觉到有人的?喂,不好意思,我眼睛瞎了,要是买东西的话,先回句话,这样欺负残疾人会遭天谴的。”
可是那边的流川想回到却发不出声,就像当年十九岁的他在医院里那样,难以控制的掉着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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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夕,我还是心软的更了后记,算是一种幻想吧,标题代表着我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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