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清神】洪潮(即将更新)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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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5# 赤西瓜


《洪潮》里厉害的角色比比皆是。不过作为主角,南烈和藤真应该是堪称翘楚的。这样的藤真的确既不萌也不可爱,不过在我心里藤真从来都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在最后的那段爆发不是很像十年前迎着南烈的肘击而上时的情景么?只不过十年过去了,他更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想要的是什么。

回复 76# 第一PG


像山崎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完全被语言说服的,要打动他的人自己也要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藤真的那段行为,不仅仅是山崎的冲击,也是对自己的一个self-confirmation吧。

下一章就和谐了。很久之前就计划好了的。藤美人跟南警官的限制级处境。我觉得藤美人现在很强大,他不需要南警官的安慰,南警官也应该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刚才那一章里打酱油的原因,他在内心深处是知道藤真的厉害的。

下一章,两个强者就来厮杀一番好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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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有读者认为小南这一章的“打酱油”不过瘾。我有简单说一下好了。

其实我写的时候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的。不是纯粹因为我喜欢藤真,(其实我更喜欢南烈,好像大家都知道),而是这里的剧情将藤真推到了风口浪尖。

既然山崎感兴趣的或者说厌恶的是藤真,那么藤真就有义务要通过证明自己而消除山崎对自己的莫名的敌意。像山崎这样的人,是不会被空洞的几句好话就收服的,要打动他,藤真自己也要做好暴露自己、坦诚面对自己的准备,而藤真做到了。最后的那一段行动,与其说是对山崎的一种证明,不如说是对自身做说的话语的confirmation.

南烈打酱油也是故意安排的,这算是一种“留白”的手法(某7,乃不要这么自吹自擂好不好orz......)如果南烈是个有观察力和理解力的人,那么这时他就该知道,现在是藤真的时间,他的退避是为了让藤真更好地发挥。(小南已经发光了那么多次,偶尔一次当绿叶没什么的啊)以及,这也是他和藤真的默契的一种表现。在心底深处,他知道藤真是什么样的性格,牧绅一若是看到这样的藤真或许会感到心惊,但南烈不会,从十年前他就知道,藤真是一个内心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狂徒,(狂徒贬词褒用)面对强大的人,会爆发出常人无法企及的能量。

老实说,我是真心觉得,南哥就能这么淡定的。如果他这个时候上去拉开藤真,或者在一旁大惊小怪什么的,他就被藤真比下去了,他就没有资格在和藤真站在同一高度了。爱情,也就不可能了。

我只能说,南烈的“存在感”就在他的“不存在”中。想象若是牧绅一此时此刻站在南烈的位置上,他会让藤真这样做么?但是南烈就能让藤真爆发出属于真实的自己的力量。牧绅一的“有所作为”和南烈的“无所作为”就是两人之于藤真的不同之处吧。


另外,不要忘了南烈的警察身份,他们是去说服山崎的,藤真的行动显然是成败的关键,这么重要的时刻,南烈除了选择沉默和观望,他应该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么?

我的解释,还能让人满意么?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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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乃更新了。。。你的解释相当令人满意。。。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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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和藤的進展不算出軌嗎??   
雖然很開心他們可以更進一步   不過想到土屋和牧就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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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一直准备惊天地泣鬼神的写篇洋洋洒洒的留言
始终没提起手指...
前天在群里你点名后
我确实是反思了
结果昨天我就做梦梦见你了
当晚月亮可鉴内容只涉及到只是你现在这张南烈的头像~大大的beatrix007 以及《洪潮》~
看后留言是美德!
是不是因为眼睛像素太低 才无法看清这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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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5 里大段藤真的心理描述让就小熊觉得人物更真实,感情的过渡也更真实。尤其喜欢“当牧绅一对他说“你不能以你自己的道德标准要求每一个人时”,他就在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藤真。不过,藤真没把这个想法告诉跟他说起。”这段藤真式的体贴和包容,小熊非常非常受用。个人一直觉得藤真和牧都是很强也很强势(至少骨子里是),他们要长期的相处应该不会是一方完全的谦让,那会觉得失衡。这也是我作为藤命却鲜少看花藤的原因(花藤里很多小熊个人狭隘地觉得失衡)。
3.6 藤真大爆发了,他淡定的面对嘲弄的言语让我不禁想起了湘翔大战中樱木叫他“候补的”他的表情和态度。呵呵
若有似无 有什么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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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4-8 16:08 编辑

回复 80# oracle49


出轨。。。我这人没那么高道德觉悟。。。

回复 81# Roronoa.Zoro

其实只要随便冒泡就可以了,让我知道有人看着这文。。呵呵。。乃居然梦见我了,抱抱。。


回复 82# 小熊戈戈

牧藤的确是在长久的相处中发现自己不合适了。。哎,悲剧啊。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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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4-8 16:27 编辑

近日第一更

第三章(7)是夜,芭提雅沉疴新结

南烈早就知道,也说不清是“早”到什么时候,或许是几十分钟前在疗养院,又或许是十一年前那个热浪袭人的夏天,反正南烈就是知道,藤真的吻,绝不会像他容貌上看起来那样温和、柔软。因此,他不能说自己此刻是毫无准备的。但即使带着如此充足的准备,藤真的热烈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像南烈一夜情缘时遇到的有些饥不择食的大汉,一上来便又咬又吮,两人的牙齿像鬼片里骷髅走路时的躯干一样嘎吱作响;也不像有的醉汉,一开场就一个劲地将舌头猛插进南烈的喉咙,让他觉得对方胃里的那股酒精随时都会通过咽喉溢进自己的嘴里。那些纯粹生理的、肉灵分离的激情,给南烈带来的厌倦远大于快感。藤真的动作开合并不大,他并不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荒芜而刻意将动作做得夸张,仿佛什么地方藏了一台摄像机,而他们只是这摄像机前作戏的演员,相反地,他听凭直觉。情欲的波动如潮水的涨落,时缓时急,藤真的唇如满帆的航船,和着情欲的海潮跳一支探戈,浪起而来,浪去而歇。浪潮,一波接一波而来,南烈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条船上迎风而立的水手,和同伴一起在暴风中接受风雨的洗礼。

凌晨的出租车狂野地驶在刚要入眠的芭提雅海滨道上,一路上残存的各色灯光将车内这个小小的空间映成一个流光溢彩的气泡。南烈吻着藤真,藤真吻着他,他已经记不得,上车后什么时候,究竟是自己先吻了藤真,还是藤真先吻了自己。依稀间,仿佛某一个瞬间,他终于压制不住自己心里那股流动的岩浆,猛地想把藤真拉到身边,而就在同一个瞬间,藤真似乎忽然窜到他身边,一把把他推到了座位的死角。南烈习惯做攻,但在如此激荡的情欲之海上,攻受,何值一提。南烈的嘴角泛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任由藤真压在自己身上,情欲从他嘴里、眼里和呼出的气息里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在偶尔的那么两三秒的停顿中,南烈可以借着窗外泄进来的灯光看见藤真迷离的神情。变幻不停的光让藤真的脸忽明忽暗,就像电影胶片年久褪色,褪得不均匀,从放映机里投影在大荧幕上,色调便飘忽不定。此时此刻,以这样的角度和姿势望着藤真,南烈觉得,那张脸简直就是十一年来他在头脑中所想象过的所有的藤真的总和。没错,十一年来,常常出现在眼前的就是这张脸,那些面孔总在南烈清醒无比的时候出现,从不在梦中现身,正因为这样,南烈才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在自主地、主观地挂念着这个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可找。

他对藤真健司有感情,南烈很清楚,但他一直弄不清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起初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懊悔,而后这感情就像是没有及时处理掉的积水,沉淀、发酵,由悔恨变得苦涩,又由苦涩变得酸涩,到最后既不酸也不涩,而是潮湿的殷墟中苔藓令人慨叹的清芳。

多少次,南烈试图鼓起勇气去向藤真说声“对不起”,然而他始终做不到,因为他怕一开口,脱口而出的不是“对不起”,而是“我想你”、“我喜欢你”,或者,“我要你”。

南烈想要藤真,他实在是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要藤真,但就像人在心里对某样东西产生欲望时一样,无论他有没有资格,欲望都不会随着理性的否认而消退。有时候,他会发疯一样地想知道藤真彼时彼刻究竟在干什么,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挑灯夜战,还是在浓荫的大树下吃着野餐,他想知道他跟谁一起看书,跟谁一起上床。每当这时,南烈便会狠狠地咬住自己握得发白的指关节,直到牙齿在关节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南烈试图思考为什么藤真健司在他生命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仅仅是因为自己击伤过他?仅仅是因为他不畏自己的威胁?那么流川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流川岂不也应该和藤真享有同样的地位。但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南烈咬着关节,默默地皱眉,指关节上的疼痛提醒他,在想明白为什么藤真健司是如此重要之前,他既没有资格说“对不起”,也没有资格说“我要你”,以及,除此之外的任何话语。

而现在,吻着这张他向往了十一年的唇,他明白了,因为藤真就是他自己。在刚刚结束的那场和山崎的决斗中,藤真所表现出的对真实自我不计后果、殉道一般的追求,宛然就是十几年前那个穿着丰玉校服,提着篮球,挂着一副阴沉面孔的自己。

那时的南烈常常感觉不到自我的存在,因为要感到自己的存在,他需要紧紧地掌控住自己的命运。然而生活并没有给南烈太多这样的机会。小时候不想给人送药却被父亲逼着去时,他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小升初跨区报考初母亲辗转求人不被通融时,他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初三时候发现自己真正感兴趣的是男人而陷入对前路的迷茫时,他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尽管在他人眼里,南烈是个反叛而出格的人,但在他自己心里,他的人生被选择的成分,远比选择的成分大。

或许也正因为此,在层出不穷的篮球战术中,他才会对如今已基本被NBA弃用的Run & Gun情有独钟。那种八分进攻、两分防守的策略带给南烈的是一种全新的人生体验,一种试图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握在手中的野心。少年南烈说不出这样的句子,但他清楚滴感觉到,只要他进攻,他便活着。

而方才在疗养院病房里亮白的灯光下,藤真也活着,活得和十年前的自己一样痴心、赤诚和痛苦。别人将篮球当做运动或荣誉,而对南烈来说那是他活着的证据;他人让学问穿脑而过,而藤真却将自己的思想当做一切,去热爱,去实践,去牺牲。看着藤真吃力地压在山崎身上的身躯和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南烈知道,在这个意义上,他和藤真是一种人,一种活得很艰难的人。或许他们并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但要变成其他人,他们会更加讨厌。

南烈抱住藤真,双手抚摸着他瘦削的肩胛骨,他仿佛又回到了中考前的那个早春,他一个人站在海边,四面阴风怒号,风暴将至。南烈紧紧地抱着手中那颗橙黄色的篮球,天色如晦,唯有那颗篮球的色调那样温暖,捧在手里,像阿拉丁神灯一般令人充满期待。南烈爱抚着藤真的肩胛,一如他曾闭上眼睛,动情地抚摸篮球上那些细腻的颗粒。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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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多,但是足以平复某瓜这颗激荡的小心脏。。。这一段描写很好看,有一种电影镜头的味道。
尤其喜欢南烈对于自己和藤真的思考,究竟是“对不起”还是“我要你”,然而两个连续的没资格看的让人好心酸,尤其是后面,又想起了从开篇开始描写的南的少年时代等等,越发的让某瓜本已经很抑郁的小心脏更加抑郁。。。小南,某瓜在这一瞬间忽然意识到你也是让人心疼的存在。
其实对于这一个吻,我觉得如果让我总结,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南藤两人,大概就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仅仅是情不自禁而已。仅仅。

以上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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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热啊,不由得把藤殿的脑袋和篮球联想到一起去了
从前一直不喜欢南烈,但是最近可能看的多了
南烈是有血有肉有筋骨的
他的抗争、他的迷惑、他的颓废、他的决然、他的入市、他的超脱
之前会讨厌南烈
就像人总是会讨厌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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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牧老大感伤个
弥生说阿牧和赤木是两条道路上走到巅峰的人
其实南烈和藤真又何尝不是一样
藤真用外表的冷静掩饰着内心的暴戾(俺找不到词了)
南烈的出现终于让他去直面自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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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确实写的很漂亮,把思念,感情和欲望这些无形的东西,从形成到变质到膨胀,描写的很质感,好像通过小7的描述,可以很真切的体会到南烈的所有感受。
并且这种感受已经被发酵到一个临界点,觉得后头的字母君,就顺畅自然,合情合理了。
但是有一点小小的不同意见:他和藤真是一种人,一种活得很艰难的人。
当然,从这个文本身出发,去定义这两个人,是可以的;但是从原著,我觉得两个人还是挺不一样的。同人有无限可能性,以上只是我自己的观点,小7不必在意。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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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osifanjane 于 2011-4-9 00:56 编辑

老实说刚开始看这篇文章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因为这里面的藤真和我心目中的差的太远。我心中的藤真是那种很张扬自信的,可以睥睨天下的,外套一甩骄傲的说湘北里前四强还远得很的,但开篇的藤真却有种颓废甚至有点呆滞的感觉,这不是我喜欢的。
  也许如果不是酒吧那段紧张暧昧的气氛,我不会再看。我很庆幸我继续看了。当阿牧质问藤真的时候,我觉得阿牧对藤真的了解几乎超过藤真自己。当藤真为阿牧想是否有人为阿牧着想时,我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们俩即使不是恋人,也是人生难得的知己。不过还是会遗憾,牧藤还是要分的啊。
  而当藤真在说服山崎时我有种我心中17岁的藤真和作者笔下27岁的藤真相遇的感觉。10年可以改变很多,但就像南烈所说的“因为藤真就是他自己。在刚刚结束的那场和山崎的决斗中,藤真所表现出的对真实自我不计后果、殉道一般的追求,宛然就是十几年前那个穿着丰玉校服,提着篮球,挂着一副阴沉面孔的自己。”藤真一直都是不停追求目标的人。
  最后和南烈的感情也很激烈,让人动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们俩的感情的感觉,总结一句气场太强大。也难怪,两人的感情都压抑了10年,爆发时难免会激烈。
  这文应该是我看到目前为止藤真的性格最复杂的了,很难把握啊。不过很喜欢这样子矛盾着的藤真,迷茫又坚定,冷漠又热情。
  其实我没懂藤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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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更得很少。但看的时候,注意不要漏了这一段哦。

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4-9 21:57 编辑

出租车好像开得很慢,或许是因为一心想着快些到酒店,就显得尤其慢。南烈和藤真终于停止了亲吻和拥抱,各自在座位上坐好。亲密过后,短暂的尴尬,两人眼睛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好。南烈很想抽支烟以打发车子到酒店前的这段时间,但掐指算来,他今天已经抽了太多烟,作为出任务时仍需要时不时跟在武警背后冲在第一线的警察,他不能拿自己的肺和耐力冒险。藤真将头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眼角瞥着南烈,耷落的头发遮住侧脸。

南烈望望灯火阑珊的窗外,瞥瞥后视镜里神情尴尬的司机,然后做了一件他十年来一直想做的事情。不过,和预想得有些差别。终于到了说“对不起”的时候了,现在,在经历了Marian的一场虚惊和疗养院的一场考验之后,他获得了说话的资格。然而此时的南烈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必再说,既然藤真之于他就是自己,那么他之于藤真也一定是这样。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是南烈在古汉语课上唯一记得的一个很爱用典的中国词人的句子,因为他总觉得有一天它会派上用场。

南烈撩起自己的头发,伸手抚摸着自己那毛茸茸的发际,南烈的头上毫发无伤,而在车上的另一个人的同一位置,却留有一道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南烈默不作声地抚摸着自己的发际深处,很轻柔,仿佛那里是一片脆弱而敏感的领地。藤真的眼角瞥见了南烈的动作,他微微侧过身来,头仍靠在副驾驶的椅背。在两人短暂的对视后,藤真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一个笑容从面颊上浮现开来。起初,那笑容有些复杂,宽容、理解和苦涩都掺杂在一起,好像从溪里刚舀起的一捧水,灰尘还在上下浮动,然而那笑容逐渐清晰起来,水里灰尘终于沉淀下去,只剩下清澈澄亮的水。南烈想起小时候自然科学课上老师演示明矾沉淀污水的过程,实验结束,一杯澄水握在手里,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将水照得晶莹剔透,明晃晃的光斑刚好投在南烈眼上,他不得不下意识地躲开。

不过这次,南烈没有逃开,他只是抚摸着自己的额角,望着那张笑容。藤真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光滑右手肘,在南烈身体的同一部位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它诞生在十一年前那个燥热的夏天,和对手的额角相碰撞的一瞬。

车子终于到了南烈下榻的酒店。说好了是500泰铢,南烈和藤真各拿出300,示意司机不用找零。刚才两人在后座上这样无视前排司机的感受,100泰铢算是个小小的补偿。虽然在芭提雅这种地方或许司机对这类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司机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但不管怎么样,对司机熟视无睹的做法,两人都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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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4-9 17:36 编辑

插一句话:

两人用这样的方式,为十年前的恩怨做出了结,是再好不过的吧。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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