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清神】洪潮(即将更新)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377')
返回列表 发帖
那个小服务生,不会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服务生吧?一定有些来头吧?否则那么容易就让南烈春心荡漾。。。当然,也许他漂亮的让南烈一瞬间想起了十年前被他打伤的漂亮男孩?哈哈。
为什么第二次就感觉空洞呢?是不是南烈也看出了服务生的蹊跷?
泰国警察的素质实在是。。。不可以歧视GAY嘛,何况贵国本来就是一个。。。情色大国~~~这下小南河小真可要共患难好一阵子了,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哦~~~
这几章连续看下来,气氛还真是蛮紧张的,我是个不擅长写警匪的,表示一下佩服~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TOP

回复 16# 摩羯旦旦


    第二次感到空洞的原因,是看到那个大汉在他身上摩挲竟然也还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再说,他本来是个牛郎嘛。。不过南烈倒不见得歧视牛郎就是了。文中的南烈其实是个很包容很随便的人,虽然脾气可能火爆点,但思维上属于比较开化的人啊。
   
  我觉得很多东西就是第一眼时,惊鸿一瞥,之后就很难再有感觉。如果要找回那种惊鸿一瞥的感觉,则需要一些外界刺激,例如特点的环境和气氛等等。(南烈同学第一次有强烈震感的时候,不是因为才刚刚和藤真开了个亲昵的玩笑么,嘿嘿。)

  漂亮的小服务生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楼主写气氛很强大,感觉的到酒吧紧张又暧昧的味道。

TOP

回复 18# windy


    我也就这点优势了,情节推进的速度真是令我感到心寒。多谢夸奖,不,准确地说,是多谢追这冗长的文。真是太感谢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30 17:08 编辑

第二章(4)是夜,芭提雅暗流汹涌

牛奶居然在微波炉里扑了出来,把炉里的玻璃圆盘染成了半透明的乳白色,那滑腻的质感倒颇像中国来的陶瓷。土屋淳抽出几张餐巾纸,叠成个厚厚的四角形,小心翼翼地擦起圆盘。擦干归擦干,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却怎么也拭不掉,土屋试着用手指扣下那层薄薄的膜,怎奈指甲因为新进修剪过而异常光滑,扣在牛奶薄膜上直打滑。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警局连续加了几晚上的班,深夜里才回到家里,本想睡前喝杯牛奶增进这段时间已经严重缺乏的睡眠,没想到还碰上牛奶热扑这种毫无意义却又令人徒增烦恼的倒霉事。

然而此刻,大阪署的土屋淳副警视却丝毫不为牛奶的扑洒感到焦躁,他只是机械地清理着弄脏的玻璃盘,就像父亲家里的女佣每天按部就班地打扫会客厅里的景德镇陶瓷一样。这倒不是因为土屋的修养已经好到了任何烦恼都秋风拂面、不留痕迹的地步,而是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完全被另外的事情填满。

方才回家后,土屋刚换了鞋便打开电话答录机收听白天的留言。可惜,一整天一条留言也没有。这要在平时土屋会感到庆幸,但今天可不一样,南烈应该刚经曼谷到达芭提雅,走之前两人说好的,到了芭提雅之后无论有没有探听到任何关于Marian酒廊的消息都来个电话报平安。照说几个小时前就该收到报平安的短信了,可手机的震动却一直没响。本以为南烈是因为不想在上班时间打扰自己处理最近很热点的儿童失踪案而选择了家里的电话答录机,没想到按下答录机的键留言箱里却空空如也。

切,我就知道会这样,那个家伙从来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鬼样子。土屋一边生气,一边苦笑着按下按钮,切断答录机里冷冰冰的人机合成提示女声。虽然知道南烈已经不是那个他高中时代就认识的莽莽撞撞的小鬼,又当了几年刑警,不至于一到芭提雅就出事,但因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土屋仍禁不住暗自担忧。

正当土屋准备去把冰箱里最后剩的一点牛奶热来喝掉时,电话铃却响了起来。在深夜里,声音设得极大的铃声犹如骤然划破夜空的警报一般令人不安。那个家伙不至于这会儿想起打电话来了吧,土屋跑到电话旁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泰国的国际区号,虽说这打电话的时间的确令人有些恼怒,但一看到那个显眼的区号,土屋的不快一扫而光。

出乎土屋意料的是,听筒里传来的并不是意料中那个低沉又懒洋洋的大阪腔,而是一本正经的东京口音。对方一上来便询问自己是不是大阪署的土屋淳副警视,待土屋确认了身份之后,便连珠炮似地扔来许多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关于大阪署搜查一课高级搜查官南烈的。

不久前南烈让匪徒的枪击中后躺在医院里的画面又忽然浮现在眼前,不等对方的问题说完,土屋便对着听筒大喊,南烈是不是出事了,告诉我南烈是不是出事了!土屋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听筒喊了多少声,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他就这么像复读机一般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也不知自己的声音究竟有多大。直到对方向他确认,名叫南烈的大阪署搜查一课高级搜查官还毫发无伤地活在世界上,土屋这才觉得呼吸顺畅,头脑清醒起来。

对方本来是来提问的,没想到却被反问了许多问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土屋好不容易才从对方不清不楚的叙述里理清了意思。原来,南烈被人指证跟黑社会的毒品交易有关联,现在正被拘留在芭提雅当地警察局里。南烈对警方出示了警官证,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警方不敢轻易相信,便打电话来查证。因为南烈说警察局里只有他土屋淳一个人知道自己来泰国的事情,警方只好打电话追到家里。

笨蛋永远是笨蛋,到哪儿都惹是生非,土屋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南烈的不知分寸,但嘴上却好言好语地对电话那头的人替南烈开脱,说他只是在芭提雅度假而已,至于黑社会的毒品交易云云,其中肯定是发生了误会。

对方听大阪署的副警视都来替南烈开脱,口气便逐渐缓和了下来。只是当土屋要求立刻放人时,对方却说必须把各种程序走到,不能因为是警察就开绿色通道。土屋心里虽然不悦,但他也理解电话那头的人,从口吻上土屋听得出来,那人只是一个一般干警,职位顶多和南烈平级,开绿色通道这种事情显然不敢擅自做主。

土屋问那人为什么日本警察会出现在芭提雅,对方说这次是日泰警方的联手行动,土屋进而追问行动的总负责是谁,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行动的具体负责是东京警视厅的牧绅一副警视,而总负责是警长泷沧大介。副警视牧绅一土屋没听说过,但一听行动的总负责是泷沧大介警长时,他顿时觉得成竹在胸。

泷沧大介之前一直在大阪工作,是土屋现在已经退休的父亲土屋谦一手提拔起来的。土屋谦一辈子也提拔了不少人,但对他知遇之恩涌泉相报的泷沧大介算是首当其冲。土屋谦还在位的时候,每逢过年过节泷沧总会登门拜访,因为两人都对围棋颇有兴趣,拜访之时总要对弈一局、较个高下。土屋谦退休之后,人走茶凉,之前那些逢年过节也来寒暄几句的都陆陆续续消失了踪影,唯有泷沧大介还对土屋谦毕恭毕敬。即使后来调到东京去了,职位也升到了和土屋谦平起平坐的地位,每逢重要节日仍会打电话来问候,若是时间允许还会亲自登门拜访。土屋从少年时期起便和泷沧熟稔,他知道只要联系上泷沧,对方不可能不给自己这个面子。

果然,电话转给泷沧之后,泷沧一听是土屋,二话不说便同意开设绿色通道,立即放人。泷沧似乎怕土屋怪罪自己居然扣留了他的手下,还竭力试图澄清误会。土屋反倒不怪罪泷沧,因为他深知被扣压的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到哪里都是没事找事、惹是生非的典型,他一再让泷沧不必自责,还在电话里狠狠地数落了南烈一番,当说道那家伙曾经因为头天晚上醉酒第二天让业余歹徒的土手枪给打伤的时候,两人都忍俊不禁。末了,泷沧大介托土屋问候土屋谦老爷子,土屋本想多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大鱼值得东京警方这么兴师动众,但他很清楚警方的保密守则,也便打消了多管闲事的念头。

2.4 TBC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这一章算是过渡章吧,介绍了人物关系。估摸着因为这个“行动的具体负责是东京警视厅的牧绅一副警视”,土屋还得为了南烈,去求一求牧绅一,于是乎,这个“牧土”就此开端。。。乃果然是个细节帝,如果是俺,那个抠牛奶的情节,多半就是一笔带过~~~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TOP

土屋终于将玻璃盘上的牛奶痕迹彻底清理干净了,可因为脑子里在走神,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手还在圆盘上机械地搓着。一想到泷沧前辈让自己向父亲代为问好,土屋的心头便涌起一股酸涩之情。

看样子,他们父子不和的事情还没有传得警界人尽皆知。老爷子土屋谦是个爱面子的人,家丑不可外扬,他自己铁定不会主动声张,而土屋因为老爷子曾经位高权重,不得不有所避嫌,在人面前很少提起父亲,省的别人觉得自己是官二代,仗势欺人。就这样,从进入大阪署起,各种难听的留言还是不胫而走,同事们——包括他自己——都心知肚明,他要不是前任大阪署总长的儿子,哪能几年时间就爬到副警视的位子。同时进署的人说到此事不是愤愤不平便是听天由命,唯有同辈中综合能力最出色的南烈对此毫不在意,有几次还因为其他同事背地里议论得太过难听而跟人发生了肢体冲突。

也因为这样,他们的事很快就在署里小范围地曝了光。在这一点上,土屋倒丝毫不怨南烈。他深知,纸是保不住火的,就算同事们猜不到,这事儿迟早还是要东窗事发。这么多年了,虽说从没闹出过什么乱子,但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系亲密的人对这事也不是毫不知情。

十年前秋之国体,南烈一改先前不干不净、伤人于无形的凛冽球风,变得猛而不烈、强而不悍、快而不躁,土屋作为队长对这一期望之外的变化大为惊喜。机缘巧合,某天训练结束后两人在更衣室里就这事聊了起来,一聊便聊到了明月当空,从篮球生涯聊到学业成绩,从现实际遇聊到人生哲学。土屋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掏心挖肺的人,他太优秀了,优秀到根本不需要付出那么多真心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在那之前的十七年中,他从不知道这世上竟会有这样一个人会让他产生想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冲动。

他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他,除了篮球,他们的人生没有任何相似,他们的交谈不是那种高山流水式的琴箫和谐。土屋很清楚,他们两人中,没有伯牙,也没有子期。他不知道自己在南烈心里究竟是怎样,但南烈之于他,就像一座幽谧的花园,他知道,将自己心里各种潜滋的秘密栽种在这座大门有些生锈的的花园里,他的秘密是安全的。有人说过,一个秘密只要有两人知道了,便不再是秘密,但土屋相信,那些他和南烈分享过的一切,将成为他们之间永恒的默契,只属于他们的默契。

土屋从未担心过南烈会对自己变心。真的,他从未担心过,即使南烈偶尔在外面有几段露水情缘,他也从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到最后,提出分手的一定是他自己。从很早起,准确地说,从一开始,从那个他们从现实际遇谈到人生哲学的夜晚,从秋之国体结束后两人第一次在旅馆外激情拥吻的那个深夜起,他就知道,他将是先放手的那一个。

土屋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卓尔不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会遵从生活的安排,早晚有一天,他会娶妻、生子,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而南烈,会始终毫无怨言地留在原来的世界,他不会挽留他,相反的,他会祝福他,真心的,不带一丝怨恨的祝福他。每次一想到这种真心,土屋总觉得悲从中来,南烈不在乎他,That's it,或者说南烈真正在乎的人不是他这样的人。南烈爱他,但这种爱,爱得毫不费力,毫不痛苦,太游刃有余。

土屋不讨厌不能用力爱自己的南烈,他讨厌的,是那个不能让南烈用力爱上的自己。

后来,消息果然还是传到了父亲土屋谦耳中,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每每想起那些自己和父亲据理力争、相持不下的场面,土屋总忍不住嘲讽自己的滑稽,他最终是要过普通人的生活的,而父亲的劝告也正是如此,既然他的决定和父亲的主张根本是同途同归,他又何必和已经身患绝症的父亲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拉锯战呢。

或许,他喜欢这种无畏的挣扎。他没有勇气特立独行,预定的“回归正常”确保了故事的结局安全无害,而在达到结局之前的一切痛苦只是为了让他感到自己的存在。土屋可以接受现实,但他想,他不能那么轻易地缴械投降。

土屋将玻璃盘放回微波炉里,因为擦得太久,盘子已经锃亮,在微波炉内的小灯泡的照射下,晶光闪耀。土屋三下五除二将杯里没扑的牛奶灌入胃里,操起进门时扔在桌上的儿童失踪案资料,径直走向书房。牛奶本是用来催眠的,可现在土屋却觉得自己睡意全无。关上书房的门,土屋知道,他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了,但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就好像有的人事业不会成功,有的人身体不会健康一般,有的人就是注定了孤独终老。但在孤独终老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全国已经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儿童失踪案,其中有几起集中在大阪地区。案件没有什么头绪,尽管土屋反复阅读案件的资料,却始终无法从中捕捉到什么有效地信息。局里高度重视,但大家也知道,如果再不能找到什么可靠的线索,最后一定是不了了之。死案,一辈子刑警生涯,总会遇到。

土屋觉得这案子就和自己与父亲的对峙一样,所有的纠结都指向预知的结局。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然而每天他从警署的门出来,那个叫箐沧叶子的女人便殷勤地抓住他追问案子的进展。每当这时,他的脑中便会出现叶子和女儿重逢时相拥而泣的场景,那场景和叶子现在精瘦的脖子及呆滞的目光重叠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不容置疑的使命感:他一定要让脑海中的景象取代眼前的画面。

土屋觉得,如果说他孤独终老的人生有什么意义,那么,这就是一种意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2.4制作秘话

这章算是交代了一下南土的目前阶段的情况吧。这情况就是“掬水月在手”,虽然还在手,但只要一握,便从指尖溜走。基本处在分崩的边缘了。不过,南土分崩的状态和牧藤大不相同,牧藤是充满泪水和痛苦的结束,而南土则是无奈和淡淡的祝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淡淡祝福的分别,却更让我心痛。


“关上书房的门,土屋知道,他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了,但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就好像有的人事业不会成功,有的人身体不会健康一般,有的人就是注定了孤独终老。但在孤独终老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土屋觉得,如果说他孤独终老的人生有什么意义,那么,这就是一种意义。”

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句子,自我陶醉一下。呵呵。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回复 21# 摩羯旦旦


    其实乃看的2.4还不全,现在才真正发全。我不该那么心急的,不好意思。

   一来因为我是细节控,所以有了那个扣牛奶的情节。二来,是因为我喜欢自己笔下的人物,不愿意让任何一个角色彻底地龙套。土屋作为主要CP中的一员,当然应该享受主角的待遇,不能因为南哥哥是主角中主角,“抛弃”他的土屋就成了彻底的炮灰。土屋也是个有追求有个性的人啊。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这一章土屋看起来有点儿成熟,苍凉的味道了,和先前给我的圆融平稳小有不同,当然,人是多面的,往往被最多人看到的那一面,反而称不上是实质。人活在世俗中,能超迈世俗的毕竟是少数,所以俺觉得GAY在一定时候,分手后各自踏上世俗路,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但是,在小说里头,我就会努力追求HE,这大概就是耽美小说,终究是一种童话形态的缘故吧?
啥也不说啦,期待南藤,牧土的双线展开,哈哈。(清神的苗头还没有看到~~~)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TOP

这篇我只看了开头两段,可能是因为篇幅太巨大的原因我有点万事开头难的感觉(踹死你人小7不素都解释过了吗??)
但是说实话,这篇给我印象最深,也是小七风格最独特的地方~~显著的风格旗帜飘扬着~~~~
等过段时间论文结束之后一定啃下来!
花AND流
还有三井……
一定要幸福……

TOP

终于追上了,不容易啊,一路看下来,都很紧张的,喜欢小七的风格,很明显的风格,另外爱死了你这文的标题。。。“洪潮”很拉轰的名字!!


  “关上书房的门,土屋知道,他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了,但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就好像有的人事业不会成功,有的人身体不会健康一般,有的人就是注定了孤独终老。但在孤独终老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这句我超爱,土屋在我心里的形象和小七描述的差不多,而且很喜欢对扣牛奶的部分的描写,很细腻,有些时候细腻的动作更加能够牵动人的神经。小七笔下的土屋不同于其他,很男人,是一种经历了沧桑-  -(说实话,沧桑的部分还是这次更的这些比较明显)那段自说自话看起来还有点悲凉。。。某瓜的心小小抽搐了一下下。。。

   小七的洪潮我一直都觉得是大长篇,有些没有勇气。。。(我承认错误。。。因为CP不是我最爱的类型。。。所以。。。)不过今天一口气看下来之后,真的很佩服小七的描写,很有感觉!!!

  PS,某瓜目前为止比较喜欢乃这里的土屋~~~!南我也稀罕,尤其是南和岸本。。。虽然岸本我一直不怎么待见他。。。但是超喜欢小七写的那段兄弟情。。。=  =就是叫哥那段。。。能让我这么喜欢的南和岸本不多。。。=   =
  PPS,某瓜会继续追下去!!小七加油!!!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TOP

回复 26# 帆儿


    帆儿,我也常常有这种感觉。长篇的开场太重要了,万事开头难,如果不能尽量做到让读者开头易,很少有人能坚持下去的。我的失误。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回复 27# 赤西瓜


    瓜,乃真是让我感动啊!!抱抱!!

   我也承认,写大长篇会让很多读者觉得压力很大,连我自己在读长篇的时候都有想要放弃的冲动。

   我也很喜欢文中的小土,他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即便不是圆满的,也会是相对幸福的。牧哥是可靠的人啊,所以小土的感情不会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一直悬在那里。

   瓜的文我都没来得及追,惭愧啊,那天有时间了,我一定去捧场!说到做到!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31 12:18 编辑

第二章(5)是夜,芭提雅暗流汹涌 

审讯室的椅子很硬,坐得南烈全身僵硬。南烈伸了个懒腰,抬起厚厚的眼睑,瞅了瞅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西条笃志警官。西条那副闷闷不乐的神情就好像他是被审讯的嫌犯,而气定神闲的南烈倒像胜券在握的警官。笔录刚开始的时候,西条笃志警官的气焰可高了,就因为刚才在Marian南烈跟他推搡了几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在说只有把南烈给就地正法了方能消心头之恨。南烈丝毫不为所动,先和两个警官东拉西扯了一阵子,气得对方七窍生烟,然后再不慌不忙地把一张警官证扔在桌上,让两人目瞪口呆。

现在,刚才负责笔录的一个警官已经出去打国际长途核实南烈的身份了,只剩下蔫了的西条独自一人守着南烈。同为警察,南烈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有些同情,从包里掏出一支烟来递给西条。西条瞥了南烈一眼,理也不理,又把头埋了下去。

南烈不知道藤真怎么样了,刚才一到警局,两人就被隔离开来。南烈将方才给警方的口供反刍了一遍,觉得应该没什么破绽。大体上,他实话实说,他乡遇故知云云,包括马克思主义文学研究者都一一招来,听得坐在对面的俩文学修养极差的警察摸不着头脑。唯独在自己去Marian的原因上,南烈隐瞒了真相。他没有提及十几年前菊川香的案子,来之前和土屋、岸本说好了,到泰国之后绝口不提菊川的案子,免得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南烈只对警察说自己是去Marian会牛郎的,因为不想让藤真知道,故谎称和朋友有约,没想到藤真竟恰好也要去Marian搞调查。“会牛郎”之说虽然有点自贬身价,俩警官听了也是不住地皱眉撇嘴,但对南烈这种Openly Gay的人,别人眼中的身价早就是身外之物,将来就算事情传回大阪署里,也没法让他已经狼藉的声名进一步扫地。再说,署里那些人,包括那些已婚的,也不是没找过陪酒女郎,大家都玩过,区别不过是男女罢了。

“喂,姓南的,老实说,你说的是实话不?”西条忽然抬起头来,一脸严肃。

南烈笑道:“我要是在笔录的时候都没说实话,这会儿还能跟你说实话?”

“你跟藤真健司什么关系?”

“你认识他?”

“是我在问你。”

“Vieil Ami. 老朋友,”南烈耸耸肩,“这是藤真健司自己说的,我引用一下而已。”

西条似乎还想问什么,但一时又有些拿不准,听了南烈的"vieil ami"便呆在那里。

“别那么八卦,”南烈道,“警察是负责办案的,不是负责当娱记挖隐私的。”

“不想让人挖,就别在外面招腥惹臭。”西条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讽刺的味道很重,但在讽刺之外似乎还有点别的深意。如果南烈的解读没错的话,似乎还有点无奈和不解。

“你既然认识藤真,那就该知道,他是不可能跟黑社会有什么关系的。与其在这儿跟我们浪费时间,不如多去陪陪那伙商人。”南烈道。

“不用你操心,藤真和那群商人都自有人负责。”

南烈还想向西条打探藤真的消息,这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方才出去给土屋打国际长途的警官,而是另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刑警。那皮肤的颜色很接近东南亚人,但却不似马来人黑得那般油光水滑,很内秀,从他眉宇间的气魄,南烈知道他的警衔铁定比方才的两位高,说不定可以跟土屋平起平坐。南烈盯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和成熟稳重的发型,总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南警官,不好意思,刚才是一场误会,我们的人已经打电话到大阪确认过了。我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副警视牧绅一,请多指教!”说着,牧绅一副警视伸出手来,跟南烈握了握。

牧......绅一......?南烈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一头是十年前全国大赛前第一次遇到湘北的那天,一头是这间灯火通明的审讯室,一张少年老成的脸忽然出现在甬道的尽头。牧绅一!牧绅一!没错,眼前这个散发着成熟之气的躯体,就是当年全国大赛决赛场MVP牧绅一!南烈虽然那时早已打铺盖卷回家,但《篮球周刊》的报道直到今天还放在床下的箱子里珍藏着。

想到这里,南烈不禁心头一宽。他记得很清楚,牧和藤真一样来自神奈川,听说高中时还和藤真一起被称为“神奈川双璧”什么的。如果是这样,他和藤真势必比自己和藤真熟,有他在组里,就算不刻意帮忙,也不至于让藤真受委屈。

“牧副警视,”虽然十年前自己给牧绅一留下的印象一定乏善可陈,但为了一会儿替藤真开脱,南烈赶紧亡羊补牢,恭恭敬敬地向牧绅一行了个礼,“小事一桩,不必挂心。请多指教!请问牧君可是十年前全国高中篮球夏季赛的MVP?”

“啊,好久的事情了,亏你还记得。不过我也还记得丰玉的南君啊。”出乎南烈的意料,牧绅一对他的恭维之词丝毫不感冒,十年前的辉煌,只随口一说,便带了过去,“这是南警官的枪、手铐和钱包,刚才因为误会,多有得罪。”牧把刚才在Marian没收的南烈的随身物件递了过来,嘴上虽然客气有加,但肢体语言却极为淡漠,仿佛对南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南烈接过行头,微微鞠了一躬,心下琢磨着,难道自己十年前留给牧的Ace Killer的印象竟坏到这种地步,这么多年过去了,牧还在耿耿于怀?

但此时南烈也顾不得这么多,牧绅一的不悦之情或许跟今晚失败的行动有关,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他犯不着庸人自扰,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套,他关心的倒是藤真的情况。他是见惯了审讯场面的人,对各种逼供手段了然于心,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硬扛,什么时候不能乱来,但藤真在这方面是毫无开化,他那种知识分子性格搞不好要和警察这些粗人起冲突,从刚才在海边跟他谈话起,南烈就看出来了,一旦起了冲突,藤真是绝不屈服的那类,这种性子无论是在比赛里还是审讯里下场都是以卵击石。刑讯逼供,东京警视厅几年前还为此爆出过丑闻,但其实这类事情又哪里只是东京警视厅独有的,不过是运气不好被爆了出来罢了。

“牧副警视,”南烈严肃认真道,“如果可能,我想知道和我同来的藤真健司君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藤真君,我想你可能认识他,他就是十年前神奈川翔扬的藤真健司。他今晚是去Marian暗中为同学的论文取材调查的,钢笔相机里应该还有照片为证。”

牧绅一还未回答南烈的问题,站在一旁的西条警官却吸了口冷气,南烈瞥了西条一眼,西条假装没看见,而牧绅一则似乎对两人的举动都视而不见。牧绅一道:“藤真,我是知道的。他来泰国之前我们还见过,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在芭提雅遇到。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警方已经联系了帝都大学还有那个托他拍照的学生,只要一会儿照片洗出来跟供词吻合,就可以放人了。”牧绅一似乎还想问点什么,这神情和刚才西条警官欲言又止的神情颇为相似,西条似乎和牧心有灵犀,这会儿已经从审讯室里悄悄消失了踪影。牧绅一顿了几秒钟,当南烈以为他要说话时,他却微微摇了摇头,放弃了。牧绅一转身拉开房门,很客气地让南烈先走。

警局的走廊异常明亮,看样子今晚上芭提雅警方是要经历一个不眠之夜了。两人并肩走在走廊里,南烈问牧绅一:“牧副警视,如果方便,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是谁指证我和藤真?在Marian的时候西条警官说有人指证我和藤真在事情里有份。”

牧绅一摇摇头道:“不过是酒店的一个小服务生,他发现藤真在用微型摄像机拍照,就觉得你们两人形迹可疑,看到我们要把那群商人带到局里的时候就来举报。不过误会一场而已,不用在意。”

南烈虽然嘴上答道,如果这样就最好了,但一想到那张漂亮的脸在忽闪的红色警灯下所浮现出的诡异笑容,仍觉得放心不下。可牧绅一显然不愿意再提起这事儿,自己要再追问下去,就好像抓住东京警方的小失误硬和他们过去不似地,南烈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返回列表